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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白玉贞
(上)。
当秋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入卧室,我就从梦中醒来了,把手伸进裤头里调
整了一下因为晨勃而硬挺的肉棒,这才慢悠悠从床上坐了起来,身边的被窝里还
残留着伊人的体温和香气,这意味着她才刚离开不久……。
我叫李慕白,这名字据说是爷爷当时请教了一个过路的算命先生给取的,至
于真假,我也无法得知,爷爷在我出生之前就葬在了后山的一个小山包里头了。
父亲是李树牛,小学毕业的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工,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打拼,
到了农忙时节或者是大年三十我才得以见他一面。因为我是家中独子,生下来就
备受家里人疼爱。因为今年高考失利,所以打算复读争取到来年考个一本,这才
对得起家里的期望啊。我生在是南方的一个小村庄,这里依旧贫穷落后,这里的
人世世代代都依靠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生活着。可我家里穷归穷,老爸出去打拼
的这些年还是得了不少积蓄,在村子里盖起的这栋两层高的楼房,倒也让不少同
村的人们艳羡称赞。也因此,不少寡汉都跟着我父亲出去打工了,留下大半个村
子的妇孺老人,大片的田地就这么荒废了。
我妈妈白玉贞是被父亲从外面买回来的,这件事在村子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了。而前面说到的那些愿意跟着我父亲出去打工的寡汉大多都是冲着这个去的,
他们渴望女人,都奢望着过年的时候能够买到一个像我妈妈这般水灵白嫩的老婆
回家,白天一起生活,晚上关了门脱了裤子就能操个爽。
妈妈白玉贞,一个来自广陵的女人,十七岁那年被坏人从回家的公车上迷晕
并拐卖到了南方,后来就被我父亲李树牛花了五千块钱从人贩子手里买了过来,
再后来,就生下了我。这些年来,她不是没有想过要逃回家去,也就是在生下我
之后的某个夜里趁着我父亲睡着了,她拿出白天就收拾好的衣裹悄悄开了门就逃
了,结果被村里的一个守山猪的大叔发现了,我那些个叔伯带着我父亲就打着灯
火追上去给抓了回来。陆陆续续有了那么几回,挨了打吃了痛的她知道逃不掉了
就不逃了。父亲老实,虽说对她的几次出逃心存芥蒂,但说到底对她还算是好的,
家里的好吃的都给了她,新买的衣裳也是她的,除了限制其自由,哪里都没有亏
待她。她慢慢没了念头,就真的住下了,这一住就是二十多年。
自我懂事起,我就很少见得妈妈在人前笑起来的样子,她只会和我呆在一起
的时候才放开地笑。她笑起来真的很美,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笑起来会
弯成两月牙。
这雁丘村的确称得上是穷山恶水,可丝毫改变不了妈妈。三十多岁的她没有
像那些个山野村妇一般被太阳晒伤了皮肤,白嫩的脸蛋总会让人怀疑她的岁数,
平日里的言行举止都透露着江南一带的婉约端庄,家里挂着的旗袍就更与她们不
同,但妈妈只有在过节的时候才会穿在身上。又因为在哺乳期得到了充足的能量
补充,喝了不少中草药汤的妈妈那时还尚且青涩的胸部不仅仅奶水充足,还完美
发育,鼓胀丰满的双峰几乎要撑破胸衣,这就足以傲视村里大半妇人,而且安心
在这住下的她还注重保养,尽管岁数在改变,身材与胸型却依旧保持着巅峰状态,
将近一米七的身材,凹凸有致,真真羡慕死那些大妈大婶。
第一次接触乱伦,是我读初中的时候。
那天,我去给同学送资料。因为路程有点远,我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出门,
等浑身汗水的我赶到邻村同学家里时,也才过了十五分钟。我把自行车锁在他门
口,因为私下感情好,所以平日来往多次都没有敲门,这次也不例外,可当我推
门进去想要跟同学打招呼的时候,就发现事情变得不简单了。我听见了女人的呻
吟声,像极了那些a 片中的女优的淫叫,一开始还以为那家伙在家看毛片,后来
仔细想想不对劲儿,因为我们平日在学校偷看毛片时都得戴着耳机躲进厕所里头,
哪有这么大胆开着外放?更何况在家看的话,不也都是等着家里人睡下了才悄悄
的打开带着耳机把自己隐藏的好好的?。
当时也是胆边长了毛,我竟然偷偷循着女人的呻吟摸了过去,这里来过太多
次了,以至于我对这里的布置了如指掌。很快,我就摸到了同学父母的卧室外边,
而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
是同学的父母?。
我心里想着,可很快就否定了。因为他的爸爸常年在外经商,回家次数比我
父亲还少,怎么可能会在这个季节回来?。
那会是谁?。
我见房门未锁,就偷偷伸头去看,结果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我同学和他的妈妈两个人赤裸裸的在床上翻滚着,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然后同学重重地在他妈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看见他妈妈顺从地跪在床上撅
起雪白的屁股,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同学见状就笑出声来扶着肉棒慢慢凑近,
然后狠狠一挺,她妈妈就仰起头来大声的叫了起来。同学插的越恨,他妈妈叫的
越浪,什么亲丈夫,什么大鸡巴儿子,统统都喊了出来,也幸亏这里住的人都隔
了些距离,不然肯定能够听见。我在门外看得是唇干舌燥,鸡儿硬邦邦的,完全
没有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同学居然会把鸡巴插进他妈妈的身体里,更没有想到
他那个平日里优雅端庄的老师妈妈在床上居然会是这般放荡淫乱。
我不知道他们在我到来之前做了多久,反正我在外面站着看着他们一次又一
次地换着姿势,听着他们母子间淫荡的对话,最后亲眼目睹同学内射他那个淫荡
的母亲后一股浓精从那个鲜红的阴唇间流出来,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五分钟。
「小母狗,快起来!再过一会儿,我同学就来了,让他看见你这幅模样,我
可就惨了」。
只见同学「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妈妈的奶子上,鲜红的掌印立马就浮现,可
正含着儿子的肉棒的她竟然兴奋的叫出声来,我分明看见她那张开的大腿之间鲜
红的阴唇一阵收缩。
「还是说,你想让更多的人操你?」。
我同学捏着他妈妈的脸颊,恶狠狠地盯着她,然后又狠狠的将她摔在被汗水
浸透的床榻上。
我见同学从床上下来找衣服穿上,就赶紧跑了。出了门,开了自行车,我就
拼命往家里跑。
最后,这次的送资料因为我的爽约而落空了。
同学不知道的是,那个晚上,我把他那个漂亮的老师妈妈当做了性幻想的对
象,狠狠地射了一次又一次……。
后来,等到初中毕业那天,同学拉着我到学校的天台上吹风,在掏出一根烟
递给我后,叼着烟跟我说他其实知道那天我在他家里,因为他听见了我慌乱出门
时弄出的声响。我拿着他的烟不敢点着,最后跟他承诺不会向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在我正准备离去的时候,他伸手把我拦了下来,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后就带上我去
了他家。那天,我俩在他那个骚浪的老师妈妈身上折腾了足足一个下午,除了开
始几次内射在他妈妈娇嫩的肉屄里头,往后都射在她的身上,直到把她雪白的胴
体都射满了精液。那次之后,他们一家就搬走了……。
真正的乱伦发生在去年的春节。
我记得很清楚,直到除夕那天下午,父亲才从外地赶回家里,手里提着几大
袋烟酒和各种食品的他意气风发,走路都带风,只因为他当上了包工头,每个月
能拿到比以往多双倍的工资。
晚上,父亲破例地在饭桌上让我喝了酒,不仅如此,他还让妈妈穿上了新买
的大红色镂花金丝旗袍,以及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妈妈没说话,一一照做,还花
了淡妆,梳了个漂亮的发髻。
一顿饭下来,在此之前从没喝过酒的我在父亲的劝说下喝了差不多半瓶红酒,
而他则喝得烂醉。我和妈妈好不容易才把他服侍睡下,这个过程母子俩少不了身
体接触。
半夜,酒醒的我感到口干起来喝水,经过父母房间的时候听到了他们做爱的
声音。其实,我每年都会听见,可这次短短的两分钟却让我有了性冲动。
高中以来,不,应该是初中毕业那天后,我就对性爱产生了迷恋,时不时就
会通过看黄书或者黄色碟片来打手枪。到县城念高中,我又接触了电脑,以及电
脑里五花八门的,从一开始的小心尝试,到最后的极度迷恋沉沦,只用了短
短的几个通宵。从一开始的都市情色,到武侠玄幻,最后是母子乱伦,我一步步
地走向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每次看着手机里的乱伦小说和影片,每次在床上
被窝里的激情发射,我都没有把妈妈作为性幻想对象,直到那天晚上我看到换上
旗袍穿着高跟鞋的妈妈想起了初中毕业那天同学在我最后一次在他妈妈身上射进
后说的话。
「你妈妈那么美,你小子就不想搞她?」。
黑暗中,父亲很快就结束了,又挣扎着拖了几分钟,这才从妈妈身上滚下来。
依稀可见的是而此时的妈妈云鬓凌乱,身上甚至还穿着那身旗袍,轻轻叹息一声
后就从床上下来,我知道她是要去洗澡了。
忍住渴意的我躲在转角里看着穿着高跟鞋的妈妈从房间里出来,往我卧室的
方向看了看后就走向浴室,她应该是怕我听到动静,却压根没有想到我早就躲在
不远处窥看着她。
然而妈妈没有直接去浴室,而是进了厕所。我偷摸着跟上去躲在门外听见她
用纸巾擦拭的声音,一个劲儿的吞着唾液。她一定是在擦着父亲射出来的东西!
我一边幻想着妈妈在里面的动作,一边脱下裤子掏出了肉棒,正要开始撸管,
却听见妈妈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谁?谁在外面?」她的声音发颤,应该是太紧张了。
我知道是自己刚才的动作太大了,所以惊扰了妈妈,赶紧说道,「妈妈,是
我,慕白啊」。
「啊!是……是你啊?你怎么……怎么还没睡啊?」妈妈一听到是我,就更
加更紧张了,我都能听见她慌乱地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马桶的声音了。
「我……我被尿憋醒了,所以起来解决一下。」我胡乱地找了个借口,「妈
妈你在方便吗?」。
「啊~是……是的!」大概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妈妈一时竟有
些语无伦次,「要……要不,你去屋外?」。
我哪里肯轻易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连忙说道,「不不不!我能忍住,妈妈你
先解决吧!我在外面等一会儿就好了,再说了外面又黑又冷了,我最怕黑了」。
「那……那好吧!」妈妈居然还答应了。
就这样,我站在厕所门外,妈妈躲在厕所里面,仅有一门之隔。
足足有三分钟,我都没有听见一点儿声响,整个空间静悄悄的。
「小白……要不……要不你先?妈妈……妈妈……」后面的内容太羞人了,
妈妈说不出口。
我不客气的「嗯」的一声,其实心中早有他想。
「咔!」厕所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紧接着是更多的,更多的。
我握着硬胀的肉棒,双眼死死盯着慢慢打开的门缝,直到妈妈完全出现在门
后。
「啊」。
看到门外的我的模样,妈妈直吓得尖叫。
我趁机向前,一手挡住她要关上的门,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妈妈惊恐万状,双手用力掰着我的手,双目除了惊讶更多的是慌乱。
我用力挤进狭窄的厕所,然后反手关上门,随后将妈妈推坐在马桶上,捂住
她嘴巴的手丝毫不敢放松。
「妈妈,我……我想……」我舔着干干的嘴唇,喘着粗气说道,「我想……」。
心知即将会发生什么的妈妈「呜呜」地用力摇着头,眼神透露着哀求,双手
用力地往外推着我的身体。
精虫上脑的我开始恳求她,「就一次!就这一次」。
「呜呜!呜呜!」妈妈依旧摇头,眼里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然后就被我的
手掌截住。
「一次都不可以吗?我只要一次就够了啊」。
我几乎崩溃,肉棒已经硬到要爆了,再不发泄,恐怕就要废了。
「呜呜呜呜!」妈妈双手合抱在一起,不停的向我求饶,小脑袋左右摇晃着,
笑起来很好看的眼睛流出了更多的泪水。
我无视了她的哀求,抱住她的腰将她拉近,然后松开手,在她喊出声来之前
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妈妈并不配合,左右摇晃着脑袋,被我压在胸前的双手更加
用力的推着我的胸膛,整个身躯都在扭动挣扎,这无疑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一手搂住妈妈,一手直接从旗袍高叉处伸进去胡乱掏摸,没想到的是她没
有穿内裤!大腿的肌肤温暖而滑嫩,沾染了父亲的精液以及她自身的体液的阴毛
贴在阴阜上,我的手指在那里乱戳了几下,就找到了生我出来的甬道!手指藉着
那些体液顺利插入妈妈小屄的时候,妈妈浑身一颤,「呜呜」地叫的更响了。
「你看,你那里都湿了!是爸爸的精液还是你的淫水?你一定很想要了吧!」
我用言语羞辱着妈妈,手指却没有停止动作,不停地扣弄着妈妈的屄肉,然后感
受着她在我怀里不停的颤抖,就会获得莫名的快感。
母子俩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开展了持久的拉锯战。
我的手指深入到妈妈的体内,那里面很暖很滑,待会儿插进去一定很爽!一
想到这里,我就更加卖力的扣弄,直接就伸进去两根手指,我要把父亲的精液都
掏干净。
「唔?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妈妈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一双大腿左右摇晃,最后猛地一
夹,发出长长的「呜」的一声,本来还在推着我胸膛的手臂就没了力气。
她高潮了。
我插入妈妈体内的手指感觉到一股暖流冲了出来,赶紧就把手指抽了出来,
紧接着就是「哗啦啦」的水声,溅在我腿上的也不知道是尿还是妈妈的淫水。
我抱着浑身瘫软的妈妈,终于没有再去封住她的嘴巴,因为她已经晕了过去。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感受到她高低起伏的胸
部,才稍稍安下心来。
然而,忍不住欲望的我还是撩起她的旗袍,一手扶住她的身体,一手握着肉
棒慢慢向她靠近。
龟头已经感觉到阴毛的存在了,只需要用力一插,就能完完全全的进入到妈
妈的体内。可我并没有这样做,只是握着肉棒不停的磨蹭着妈妈的阴唇,单单是
这样的接触,我就差点忍不住要射了。
这是我的亲生妈妈啊。
小说和毛片里头的母子乱伦,那都是假的,这可真的是我的妈妈啊!生我养
我的亲生妈妈啊。
我一想到这,就难免心血澎湃,呼吸急促,握着肉棒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了。
「嗯~」。
妈妈终于醒了,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吐出了一口浊气。
「妈妈?」我轻声叫道,却在下一秒捂住了她要喊出声来的嘴巴,「嘘!不
要激动!万一惊醒了爸爸,你我可就惨咯」。
一听到我提起父亲,妈妈的情绪就更加激动了,再次挣扎起来。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龟头处传来的快感,笑出了声。
妈妈这时才察觉到异样,自己两腿间有根火热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私密处,
每一次的扭动,阴唇都会擦过那个粗硕的圆圆的头部,身为人妻的她深知那是什
么,不正正就是眼前这个禽兽儿子的龟头吗!看着儿子无比享受的表情,她再次
流下了屈辱哦的泪水,身体也不再胡乱扭动。
妈妈一停下来,我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哀求的神情,笑了笑说,「妈妈,
舒服吗?」。
妈妈潮红的脸蛋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摇着头,发出「
呜呜」的哀求声。
「更舒服的在后面呢!」我邪恶的笑了笑。
用力将妈妈搂紧,我完全不用任何辅助就用龟头叩开了回家的大门,两片阴
唇被龟头狠狠地分开,紧接着就是用力的,插入。
「嗯!!!」。
妈妈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带着恨意的眼神极其尖锐冰冷,最终却还是
被性起的我无视掉。
长十二公分的肉棒一插到底,滑嫩的肉壁被强硬撑开,敏感的龟头撞在了一
处更加柔软的地方,几乎是同一瞬间,我和妈妈都感觉到有一股电流击穿了彼此
的身体。
「啊」。
我激动得大叫出来,只感觉三魂七魄都离开了身体,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脑
海里一片空白!再低头看妈妈,哦,她又晕了过去。
就这样,我开始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性爱之行——在这个狭小的厕所里,
我射出了人生中最猛最急也最多的一次。
当我把肉棒从妈妈高潮中的阴道里抽出来时,那些白花花的浓精混合着妈妈
的淫水一个劲儿的往外涌出,地板上积聚了一大滩这样的混合液……。
占有了这样的尤物,我很快就重振了旗鼓。肉棒再次插入妈妈的小穴里,我
将她抱了起来,离开了厕所,向我的卧室走去。
正文 【我的妈妈白玉贞】(中)
(中)。
我想,我一定是中了魔障才酒后乱性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荒唐事儿来。
我抱着昏迷的妈妈,她的小穴夹着我的肉棒,每次的跨步都会发生摩擦,淫
液滴落在地板上,就像是一串省略号。
我在经过父亲的卧室时特意停下了脚步,从打开的门缝往里瞧,看见他背对
着房门,听见他轰然的呼噜声,就知道他已经熟睡了。
把怀里的妈妈靠向墙壁,我扶住她的两条线条优美肌肤紧致的长腿就开始了
第二轮的爆干。我用力地扯开妈妈胸襟的旗袍斜扣,然后低下头,鼻尖儿强行塞
进她的两座白花花丰满的巨乳之间,贪婪地吸入那幽幽体香。我真是太贪心了,
动手把妈妈的胸罩往下一拉,就咬住了她的一颗鲜红的乳头吮咬起来,腾出来的
左手则紧握住另一边的大奶子使劲搓揉。
直到我把妈妈的两个乳头都吸的肿胀翘挺,妈妈才清醒过来。胸前凉意和下
体狂猛的抽插,让她不由得惊愕,只是几秒后就开始挣扎了。
「我的好妈妈,你看看谁在里面?是你的老公,我的父亲啊!你要是这么大
喊大叫,把他给吵醒了,到时候我再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说说,会发生些什么啊?」我捂住妈妈的嘴巴,附身贴着她的耳垂循循善诱,「只要你不喊不叫,我也
会很快完事儿的。你就当作一场梦,一场荒唐的春梦……」。
妈妈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用力推开我上身,瞪大了眼睛就是一巴掌甩
了过来,我不躲不闪,任她打在脸上。她见状,又扇了第二巴,第三巴……。
「这样就够了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足足挨了妈妈十多下,脸颊一阵生疼,可这丝毫不足以熄灭得了我的欲火,
不管妈妈的眼神警告,掐住她的细小腰肢,用力一挺,肉棒更加深陷到小穴尽头。
妈妈咬着牙哼了一声,却没有要呼救的意图,这大概是认可了我提出来的要求。
淫计得逞,我忍不住心头的喜悦,笑得特别灿烂,就更加勇猛地操弄着妈妈
紧凑的小穴,不时还伸手掏弄着她的奶子,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这一对大白兔被
我撞击得乱晃。
默许了我的恶行的妈妈直接就闭上了眼睛,还咬着嘴唇伸直了手臂用力地撑
着我的胸膛,极力排斥我的亲近,可这无疑更加挑起了我的占有欲。
我用力地深深一击,直接插入到小穴的最深处,粗大的龟头顶着嫩肉不停的
磨蹭,妈妈自然是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哦~」的一声就松开了牙关,我乘势而
上,一番强吻后就侵占了她的口唇。她的吻技实在青涩,可学习能力却是惊人的,
很快就学会了舌吻,与此同时,我感到小穴里面正在慢慢升温,四周的嫩肉像是
恢复了生机缓缓地蠕动了起来。
妈妈动情了?。
我暗自得意,手指再次攀上妈妈的乳峰,一改之前的粗鲁狂野,而是清风吹
拂般温柔抚摸着,挑逗着……。
渐渐的,我发现妈妈的长腿有意无意地盘住了我的腰,她的身体也不再僵硬,
挡在我俩之间的手臂不知何时就搂住了我的颈脖。正专注地引导妈妈的舌头伸过
来的我惊喜于这些变化,却假装毫不知情地投入到吻戏中。
突然,妈妈盘在我腰后的长腿压了一下我的屁股,力度轻微,却暗示性十足。
我立马就中止了两人的舌吻,望向禁闭双眼脸颊羞红的妈妈,自然知道时机
成熟了。抱住她略微下坠的娇躯,调整好姿势,我低头舔舐着妈妈的耳垂,在她
耳旁吹着热气。
「妈妈,我要动了哦」。
妈妈眉头一皱,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没有说话。
我明白她这是默许了,就把她靠在墙上,胯下肉棒对准了妈妈的小穴疯狂输
出……。
「妈妈,你的小穴……好热!好紧啊」。
「嗯,小穴……又紧又多水……妈妈,我要操你一辈子」。
接下来,无论我说着怎样的下流话,妈妈都依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一声
不响地接收着。
随着肉棒在小穴里抽插进出,妈妈的淫水渐渐泛滥成灾,我一手垫在妈妈的
臀下,只为了不让她失重跌落,一手则游走在她的胸部,捏着两团软肉,挑夹着
肉峰之巅的鲜红乳头,极尽所能去撩拨妈妈身体深处的情欲……。
随着龟头时快时慢地刮过娇嫩温热的小穴,妈妈的双腿开始有意识地箍压着
我的腰臀,偶尔从嘴里逃出来的几声哼叫,彻底挑起了我的性欲。
在抽插了两百多下后,我停止了动作,附身在妈妈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妈妈
听完后就睁开了一直禁闭着的双眼,望向我的眼神半是朦胧半是怨恨,却还是顺
从地从我身上下来,转过身去一手扶着墙一手撩起旗袍下摆,赤裸着双脚轻轻踮
起,然后慢慢弯腰、翘臀……。
我用淫邪的眼神亵渎着妈妈的雪白肉臀,用手指拍打着她白嫩嫩的肌肤,听
到声响的妈妈回眸怒视一眼就要挺直腰肢,却被我狠狠地压了下来,肉棒粗鲁地
穿过她的臀下准确插入还在吐露着淫水的小穴里。我的小腹用力撞击着妈妈的臀
肉,妈妈刚开始还能用手反推几下,慢慢就只能把脑袋垫在手臂上默默承受着肉
棒的冲锋……。
「妈妈……我……我要射了」。
后入式带来的刺激远要大于正常体位,而且妈妈湿热的小穴一直在不停的夹
迫着我的肉棒,滑嫩的肉壁就像是一张小嘴巴在包围着吮吸着敏感的龟头,所以
我很快就有了感觉。
「不……不要……不要射……进去……」。
妈妈被我抽插得说起话来都断断续续的,声音低沉,夹带着一丝哭腔。
「不!我就要!反正刚才都射了这么多,我要妈妈给我生个孩子」。
精虫上脑的我可不会答应,扶着妈妈的小腰肢「啪啪啪」的一阵勇猛冲锋,
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喷射。
「来了!来了!妈妈,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我就死死攥紧了妈妈用力扭动的小蛮腰,下身用力一挺,龟头顶
着一块软绵绵的嫩肉,如同出膛子弹般的精液自马眼激射而出,足足持续了一分
钟……。
滚烫的精液把小穴灌得满满,妈妈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回馈更多的淫水冲
刷着我的龟头。
整个过程,妈妈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
射精结束后的我直到胯下肉棒彻底软了才退出妈妈的身体,隐隐觉得有些脚
软目眩,就再也扶不住妈妈的身体了,只能任由她跌落在地。
等我彻底缓过神来,就看见妈妈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心怕她会出事儿,就赶紧跪下去查看,好在她只是晕了过去,并无不妥,这才心
安。
我就干脆在妈妈身旁依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喘着粗气恢复体力,转头看见她
的旗袍遮挡不住的地方有一股白糊糊的液体不停地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这才发
觉自己的射精量是如此之多。
「你……回去睡吧」。
等了大概有五分钟,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廊,原来是妈妈恢复了意
识。
「妈妈……我……」这么一番折腾,出了一身大汗的我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
的一切所带来的后果,「对……对不起!我……」。
「回去吧!」妈妈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打断了我的话,「明早你还要跟你爸去
祭祖,赶紧回去睡吧……」。
我闻言一愣。往年除夕时我会陪着父母守夜直到天亮,而妈妈就是这样哄我
早些休息。
「妈妈……」。
我伸手要去搀扶正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妈妈,却被她轻轻推开。
「回去吧」。
她盘得极漂亮的发髻早已散乱,黑发遮住了大半个俏脸蛋,语气平静得像是
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抬头,却被她无神空洞的双眼吓得不敢说话,这样的眼神,我从来没有见
过。
「……」。
我伸出的想要拉住妈妈的手停在半空,而妈妈离我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
远得我抓不到她的衣角。
就这样,妈妈艰难地扶着墙慢慢地推开半掩的房门进了卧室。
门,轻轻地,关上了。
我半举着手透过最后的门缝,看着她,一点点的消失在门口。
屋外,零星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照亮了漆黑的一角。屋内,我坐在卧室门
外把脑袋深埋进双膝中,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内疚……。
大年初一,早早出门祭祖的我和父亲从外面回来后发现妈妈脸色苍白的躺在
床上,顿时吓得魂魄都飞了,连忙招呼着邻家帮忙送出了镇上的医院。妈妈就此
生了一场大病,所以父亲推辞了回城,家里和医院两边跑,成了个大忙人。
我和妈妈……再也没有说上话了。
时间过去得很快,转眼就已经到了立春。妈妈从医院回来后,又在家休息了
两个星期,终于恢复了元气。倒是父亲忙前忙后的,一番奔波后人瘦了一大圈,
满嘴的胡渣,年前的那股精气神明显去了一大半。
我闲时会帮忙做些家务,在一次打扫父母房间时无意间发现妈妈原本存放在
衣柜里的各色旗袍都消失不见了。看着空荡荡的衣柜的那一瞬间,我的心没来由
地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是有多恨我,才会把最爱的旗袍都扔了啊。
我和妈妈的关系跌落到了冰点,两人独处时半句话都说不上,我削好苹果递
给她,也会被她搁置在一旁直到腐烂。我也曾趁着父亲外出时跪在她面前真心诚
意地道歉,恳求着她的原谅,可她一次又一次的沉默,那冰冷的甚至是无视我存
在的眼神总让我感到无力与畏惧。
渐渐的,我开始变得不再热爱学习,本来优异的成绩随即一落千丈,直到沦
落到班主任无数次的谈话都不足以挽回地步,最后连最看重我的班主任都放弃了
教导,任由我自生自灭。我学会了抽烟喝酒,学会了通宵熬夜,甚至加入了校外
的小混混的队伍中。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而我的各种恶劣事迹就像这山里的风一
样,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那些个自家孩子读书不如我的老娘们终于能够抬头
挺胸了,在经过我家门口时更是笑得特别放肆,声音大得即便是隔着大门隔着棉
被我都能听见。
远在城里的父亲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这般堕落,坐上车赶回来揪着我就是一
顿暴揍,差点没把我身上的皮给扒了下来。最后,他在傍晚时分喝了一大碗烧酒,
脚步踉跄地甩门而出……。
尽管如此,我依旧没有改变。而她,也依旧不与我亲近,甚至跟我没有过完
整的对话。直到……。
「慕白他娘,你快来啊!你家慕白从车上摔了下来,在山沟里摔断腿了」。
那个周末,我和几个城里的朋友骑着租来的自行车去山里玩,不小心就摔下
山沟,右腿卡在车上,让山石给砸断了,送去医院的半途中差点就疼得晕过去了。
我才刚在医院里的病床躺下就看到她跌跌撞撞地推开病房大门,气喘吁吁的
她脸上衣服上都是泥巴,嘴唇一道血口子还在往外冒着鲜血。
「妈,我没事!」我强撑着精神,咧着嘴对她笑。
「啪」。
我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本来还挺嘈杂的病房瞬间安静了
下来。
「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进了门来就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的妈妈整个人扑在病床上抱着我嚎啕大哭,
撕心裂肺的哭腔让人动容。
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脸颊红肿的我开始笑出声来,随后就抱着妈妈哭了…
…。
父亲回来的那天晚上,我专门支开了妈妈,和他在病房里说了很久的在这之
前并没有说出口的话。
第二天,父亲就坐了最早的一班车出去。我与他告别时,看到他出门时腰杆
子是挺得直直的。
父亲临走前留下一笔钱交给妈妈,让她多买些营养品,还嘱咐医院用最好的
药,若是钱不够就第一时间给他电话。妈妈一一应承,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而
我因为腿伤,就只能躺在病榻上看着她终日忙碌,愈加消瘦。
住在邻村的班长是个好人,得知我伤病后,就每天送来新抄的笔记,并为我
一一解惑,因此我落下的成绩慢慢就跟上来了。闲聊时,她会笑话我不仅仅让石
头砸坏了腿,还顺带着把脑子给砸了,不然不会这么努力的。我总是望着坐在身
旁静静地削着水果的妈妈,笑而不语。
在妈妈的照顾下,我很快就能够下地了,只是还不能远行或者是做剧烈运动。
心思缜密的她早早就托人做了一副拐杖,每天饭后就搀扶着我到外面散步。就连
我也没想到,我俩的关系竟然在这些日子里缓和了许多。
五月底,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本以为能够回校继续学业,却被父亲的电
话硬是压在医院多躺了一个星期。而在这个星期,发生了我预料不了的事情……。
先是我在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撞见了在里面洗身子的妈妈,得知她为了更
好的照顾我,在我住院的这段日子就在医院里住下了,白天我休息的时候,她就
帮忙打扫病房的卫生,等到晚上大家都睡着,她才打点热水到厕所里随便擦擦身
子就睡下了。接着是在妈妈帮我换衣服时,我不知怎的起了生理反应,她愣了愣,
竟然只是用手去压了压我的小弟弟,然后红着脸走了,那天晚上我在病床上躺了
快一个小时才等到妈妈出现。还有就是,我终于看到妈妈穿上了旗袍。
那天,当穿着一袭黑色绣花旗袍的妈妈出现在病房门口,在场所有人都呆住
了。怀旧的复古风,大朵的粉色花朵,没有过长的裙身,短款的设计将细长的腿
展现出来,看似保守的设计,简单的贴身剪裁,保留着旗袍的原貌,但是优雅的
气质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妈妈似乎没想到我的老师和同学们会在那天过来,
所以略显拘谨,但她并没有因此离开,而是静静地坐了下来,直到我顺利交卷才
帮忙送他们离开。
我简直是开心得不要不要的,就连妈妈喂我吃饭时都傻笑了好久了,她抛过
来的白眼也都一并受了。
自从那次之后,妈妈每天都换上不同款式的旗袍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感到
惊讶的是她拥有这么多的旗袍,有紫色印花尽显民国风情的紫色旗袍,有婉约中
透着古典,端庄中透着性感,知性中透着妩媚的高开衩长款旗袍,一双玉腿若影
若现的朦胧美感,特别吸睛,还有就是那永恒不变的黑色经典,忧郁而神秘的立
领圆点旗袍裙,巧夺天工的剪裁与经典设计,两边裙叉开的恰到好处,让人产生
无尽的联想,完美的勾勒出妈妈身材完美的曲线。
可妈妈这样的打扮终究还是惹来了不少是非,一些病人家属对此颇有微词,
不仅在背后说些难听的话,还偷偷去医院乱告状,说要把我赶出医院。妈妈什么
都没说,该怎样就怎样,依旧把我照顾得很好。
身体恢复之快出乎意料,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然而,让我没想到是,在出院前一天晚上,妈妈爬上了我的病床……。
夜深人静时分,我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床榻晃动了几下,然后有什么东西钻
进了被窝,心里害怕极了,顿时没了睡意。我转头一看,妈妈的漂亮脸蛋近在咫
尺,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她见我醒来,作了噤声的手势,然后就献上了
热吻。
我受惊不轻,两手张开不知如何安放,可很快就陷入了妈妈的温柔乡,皆因
她的唇舌太过热情,就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游走在我的口腔。半跪在病榻之上的
妈妈一边与我舌吻,用胸前巨乳摩擦着我的胸膛,一边把手伸进了被窝里隔着裤
子抚摸着,如此大胆的撩人动作,很快就唤醒了我的「小弟弟」,继而进化成了
一条「巨蟒」,没有内裤的阻碍,直接就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妈妈似有察觉,
停止了上半身的扭动,右手轻轻施力握住了肉棒,我当时就惊呆了,睁大了双眼
紧盯着与我舌吻在一起的这个女人,大脑死机了几秒。
「这……是真的吗?」我心想着。
而妈妈就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抬起头来不再接吻,咬了咬红唇,「这一切
都是真的!来吧,我要……你」。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然后狂吞了口唾液,整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妈妈的玉手伸入了裤子里,零距离地握住了我的肉棒,一根手指轻压在龟头
马眼处,指腹温柔地摩擦着,我能感觉到有些什么正从体内自马眼排出,然后被
妈妈涂抹在肉棒四周。冰凉的玉手握住烫热的肉棒,一上一下地有节奏的撸动,
这种感觉比我之前躲在被窝里自撸要爽上不知多少倍,这是妈妈的手啊!这是妈
妈在帮我撸管啊。
我躺在床上看着保持着半跪姿势的妈妈的俏脸,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忍不
住就举起了手要去抚摸,却被她半途用手拦下,然后直接按在她丰满乳房上。
「这里……心跳好快哦……你帮人家看看嘛……」。
妈妈的声音妩媚娇嗲,充满了诱惑。口干舌燥的我狂吞口水,手掌压在妈妈
的乳房上,清楚地感觉到她有力的心跳,最后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一抓一握,隔
着薄薄一层纱衣把满满一团乳肉掌握在手。
妈妈没有穿胸罩?。
「哦~哦~」。
妈妈像是一只白天鹅仰颈高歌,黑色长发甩在脑后,帮我撸管的动作都停顿
了几秒。
她突然俯下身来吻住我,握着肉棒的手掌稍稍用力,加快了速度,「我……
高潮了」。
闻言,我除了惊讶,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就在刚才,我只是抓了一下妈妈的胸脯,她居然就高潮了!?。
妈妈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表情,拉起我另外一只手慢慢靠近她的两腿间。
她的手在颤抖,不,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高潮还是她其实也和
我一样紧张。
我的手掌还没真正接触到妈妈的大腿根部,就已经感受到一股热量,难道…
…。
妈妈的下身不着半缕,因为半跪着的缘故,加上房间里没有开灯,所以我一
开始未能看清楚。而此刻,我真切的感觉到了那里的光滑和温润,湿漉漉的大腿
根,还散发着热量的小穴,一切都真实存在!一切都触手可及。
我颤抖着的手慢慢前伸,一寸,再一寸,直到手指指尖触碰到一片软滑的花
瓣才停下。我抬眼望向妈妈,她高抬着下巴,看不见脸上表情,却紧咬着嘴唇,
胸前的巨乳因为这样的姿势而显得更挺拔更丰满,两粒乳头早已在纱衣下挺立,
小小的凸起,却异常的引人注目。
当我把整个手掌覆盖在妈妈的阴户时,我就听见妈妈发出了呻吟声,断断续
续,隐隐约约,就好似海妖的吟唱,钻入我的耳廊,蛊惑心灵。
我一边享受着妈妈的玉手,贪婪地汲取她撸动肉棒所带来的快感,一边变化
着花样逗弄着她的小穴,手指抠刮着阴道里的嫩肉,夹捏着渐渐膨胀的阴蒂,很
快就将妈妈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欲望之巅。
「啊~哦哦」。
妈妈在高潮时放声狂呼,娇躯止不住地痉挛颤抖,两腿用力地夹住我的手不
让它退出小穴,最后狂泄不止,大量的蜜液淫水疯狂而至……。
我搂住妈妈,听着她急促的娇喘,心里却暗自叫苦,毕竟她是高潮了,我呢,
却还没射精啊。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咬住我的耳垂,一番舔舐后,娇喘着说了句让我倍感性
奋刺激的话。
「我在厕所里等你哦」。
她说完这句话,就强撑着软绵绵的身体下了床,从地上捡起一条裤子穿上,
对我回眸一笑后就捂着脸匆匆出了病房,像极了岛国a 片中偷情后的女主角。
偷情?我和妈妈偷情!?。
肉棒猛地一硬,我的欲火瞬间暴涨。
此时的病房除了我就再无其他人了,那些个病友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出院或者
转到其他病房了,至于妈妈为何会选择了厕所而不是在这里与我继续欢好,大概
是担心会被夜班的护士发现吧。
深夜的医院走廊空荡荡,偶尔有几声咳嗽从尽头传来,凉风吹过,是真的阴
森。可我此刻是欲火中烧,一想起妈妈临走前说的话,就不禁加快了脚步。
出门直走,然后左拐,再右转,厕所就在前方不远处。一路上没有遇见夜班
护士,倒是让我放心不少,这样就不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我走进了男厕,并没有在里面发现妈妈的踪影,难免有些失落,就转身要离
开。
「妈……妈妈!?」。
当我转过身来,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一套粉红色护士服的妈妈站在身后,
她笑容灿烂,脸颊上还残留着没褪去的潮红。
妈妈没有说话,拉起我的手就走了出去,然后拐进女厕,随意推开一个隔间
就挤了进去。
「好看吗?」。
妈妈搂住呆若木鸡的我,轻声问道。
我舔了舔嘴唇,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想不想看这衣服下面是怎样呢?」。
我再次点了点头。
「讨厌~你好色啊」。
妈妈用手指轻轻一戳我的额头,轻声笑骂。
我就像是中了毒蛊任人摆布的傀儡,先是被妈妈推到马桶上坐着,然后又被
抓起双手放在她的胸前。
「发什么呆啊?你不是要看嘛,那就自己来解开啊」。
我激动得不知所措,双手一直在颤抖,过去了好几分钟都没能解开妈妈胸襟
衣服上的一颗纽扣,笨拙的样子惹得妈妈大笑。
她从自己胸膛上拿开了我的手,然后往后小撤了一步,手臂前舒抚摸着我的
脸颊,划过我的嘴唇,然后下滑,再下滑,在我两腿间的帐篷上蜻蜓点水般轻轻
一点后就撤回到自己的大腿间,用力向下压了压便慢慢上移,经过两座乳峰时,
手指绕着丰满乳房画着圈儿,然后移动到红唇前,樱口微张,就把手指吸了进去,
再张口时,手指上已经沾满了唾液……。
纽扣一颗接着一颗被妈妈灵活巧手解开,大片的肌肤慢慢呈现在我的眼前,
没有胸罩衬托的巨乳,平坦的小腹,小巧可爱的深深的肚脐眼儿,统统都暴露无
遗。
「这里……好硬哦」。
脱去上衣却保留着短裙的妈妈弯下腰,抚摸着我的脑袋,舌头舔舐着我的脖
子耳垂,玉手又一次握住了我的肉棒。
「把裤子脱了吧……我想看看它」。
妈妈说话时吐出的热气扑打在我的耳边,痒痒的。
她没等我做出动作,就直接用手去拉扯着裤子,而我只需要配合着她的动作
稍微抬起屁股腾出空间就可以了。
裤子被褪到了我的脚腕处,肉棒就像一柄神兵利器耸立,我留意到妈妈在看
到肉棒时的神情,惊讶中带着几分赞叹,吞咽唾液的轻微动作,以及稍稍夹紧的
一双长腿,这些都证明了她的饥渴。
我张了张嘴巴,还没发出声来,妈妈的红唇就贴了上来。一番热情狂吻后,
我发现妈妈已经跨立在我大腿上,敏感的龟头触碰到一处柔软的地方,那里十分
湿润。哦,是妈妈的小穴。
我要伸手去掀起妈妈的短裙,却被她用手阻拦下来。
她说,「那里……小孩子是不许看的哦」。
然后,随着妈妈肉臀往下一压,我就感觉到龟头进入了一个窄小的温润的甬
道,四周柔嫩的肉壁瞬间紧紧地包裹着肉棒。
时隔这么久,我终于再次插入妈妈的小穴里了。
我一把搂住妈妈的小蛮腰,想要再进一步时,妈妈又阻止了我,这就让我有
些生气了。然而,妈妈却做出了一件让我刮目相看的事儿。
她捧着胸前巨乳,将乳头塞进我的口中,然后抱紧了我的脑袋,利用双腿的
支撑,一上一下地摆动身体,紧凑的小穴由缓而急地套弄着我的肉棒。
妈妈热情而主动,我顿时感到喜出望外,抱紧她的腰肢,嘴巴用力吮吸着她
的乳头,像是要再次从顶端处吸出奶汁来。
随着肉棒与小穴之间不停地契合交锋,妈妈渐入佳境,整个厕所都回荡着销
魂荡魄的呻吟声,以及肉体撞击声。
我吐出妈妈那被吮吸得胀大的鲜红乳头,一手扶住她的疯狂扭动的腰肢,一
手抓住她胸前上下晃动的其中一个奶子,用力地捏着,揉着……。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性爱经历,所以很快就射了,射在妈妈小穴里的精液在肉
棒退出她体内时跟着流了出来,掉落地面上白花花的一片。
癫狂的妈妈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承受着我的内射,然后浑身无力地整个人
趴在我的身上……。
休息了几分钟,妈妈用手再次唤醒了我的肉棒,然后被我强行扳转身体推到
隔间的木板上狠狠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如此往复,直至射精……。
那天晚上,我们在厕所里换着姿势大战了两个小时。整个过程,我都没有说
话,只顾着挺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不知为何会性情大变的妈妈的骚浪小穴里,
然后抽插,内射。最后,妈妈铺在地上的粉红色护士服全都湿透了,上面除了有
我射进妈妈小穴里头的精液淫水的混合物,还有妈妈在高潮时不受控制的激溅而
出的尿液……。
最后的最后,我只记得妈妈那张哭泣的潮红的脸,以及她红肿的直往外流着
精液的小穴……
正文 【我的妈妈白玉贞】(下)
(下)。
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认为在医院的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
梦,是自己伤病期间服用药物压抑性欲的一次荒唐却香艳的发泄,那个疯狂淫乱
的妈妈应该是梦里才会出现的。
高考临近之际,父亲专程从城里请假回来监督我的复习,我深知不能辜负他
的期望,况且在住院期间我也答应了他要在今年高考取得好成绩光耀门楣,所以
就一心扑在备考中去了。对于妈妈,我虽有意要与她欢好,但实在不敢放肆,只
能买了日记本在复习之余把过剩的精力都通过文字发泄出来。通篇的下流字眼儿,
一字一句,无不是我对妈妈的成熟肉体的渴望与幻想。
顺利参加高考后,我拒绝了班长组织的入藏旅行的邀请,而是选择了留在家
里等待放榜。很快,我就收到了通知——我考上了江南大学。
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父亲在村子东头大摆筵席宴请四方,我不知被七大姑
八大姨灌了多少烈酒,昏昏沉沉地倒头大睡。睡得迷迷糊糊时,我被喂了几口醒
酒茶,然后又躺了下去……。
等我酒醒,已是半夜,张了张嘴只觉得口干舌燥得很,就起来找水喝,在经
过客厅时就与妈妈相遇,本以为是一如往常的见面,却万万没想到妈妈主动索爱,
居然拉着我在客厅沙发上交欢。
褪去衣物的她背对着我,双手撑着我的大腿,卖力地耸动身体。我抓着妈妈
肥美的肉臀,抚摸着她赤裸的光洁美背,享受着肉棒插入小穴时娇柔嫩肉施予的
紧迫快感,泛滥的淫水很快就打湿了我俩的阴毛。
在我内射后,同样高潮的妈妈突然哭了起来,无论我怎么安抚都无法停止。
稍作休息,妈妈再次扶着肉棒坐了上去,这次,她面对着我,终于不再哭泣。
那晚,妈妈扶着墙回了房间,我在客厅坐到天亮,脑海里一直重复着她在最
后一次高潮时趴在我胸膛上说的那句话……。
「带我离开这里,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很快,我就要收拾行李坐火车去大学报到,随行的是换上新买旗袍的妈妈。
父亲一再叮嘱妈妈要照顾好我,结果……在火车上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和妈妈偷
偷躲进厕所里做爱……。
到校报到后,我和妈妈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找房子,一间间的对此过后,终
于在离学校不足十五分钟车程的一处住宅区安顿下来。
白天,我在学校上课,拼命汲取新知识,到了晚上,我就回到住处,与妈妈
疯狂做爱。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妈妈开始不再拒绝,欣然接受我俩的关系,每
次都让我内射在她温暖的身体里,简直是爽得欲生欲死……。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下去,我以为我能够真正的拥有妈妈,我以为,我以
为……。
「我走了,不要去找我」。
就这样,妈妈在一个周六的早晨留下这寥寥八字后就从我的世界里人间蒸发
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我从床上起来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纸条儿,整个人都疯掉了,打开门就冲了
出去,顺便抓了个路人就问“你有没有见过我妈妈”,我找啊找,找啊找,找了
足足一个星期,几乎跑遍了整个江苏省。
我不敢把妈妈出走的消息告诉父亲,所以每次与他通电话都以各种各样的借
口搪塞过去。可纸是包不住火的,一次又一次后,父亲还是察觉到异样。在冬天
来临的时候,他就来了。
我和他在乱成狗窝似的房间里抱头大哭,然后看着他坐在床头看着妈妈遗留
下来的一把梳子默默的抽着一根又一根的香烟。
他足足抽了一包烟才停了下来,拍了拍我低下去的脑袋,苦笑着说,「我早
就知道她会走的,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我还以为她至少会看在你的份上,
就这么跟着我呢……」。
我不敢抬头,就一直哭一直哭,父亲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门了。
后来,我去医院把喝醉了酒与人打架的父亲接了回来。
后来,我就请了假,回了老家。
后来,我听父亲的话,停了学业,进了军营。
再后来……。
「李慕白,有你的信」。
从外面回来的王助教除了拎着教授做研究需要的材料,还给我带回来了一封
信。
满头白发的教授从我身边走过去,笑眯眯的说了句,「这年头,写信的人可
不多了咯!小李啊,要珍惜呐」。
「哎哟!不会是情书吧?快,给我看看」。
刚把信交给我的王助教还没听教授说完就要伸手过来抢,结果被我灵活的躲
开了。
「切~小气鬼」。
「王大小姐,这是我的信,你这样做怕是不妥吧?这可是侵犯我个人的隐私
哦」。
我把信藏进衣兜,接过王助教手里的东西,朝教授离开的方向走去。
「哼!我连你的裸体都看过了,你哪里还有什么隐私啊!你就是小气才不给
我看的!」两手空空的王助教很快就跟了上来,倒也悠闲自在。
「咳咳」。
王助教一说这话,我立马就出声提醒她注意场合。她也识趣,没再说下去,
蹦蹦跳跳的比我走快了几步……。
我叫李慕白,妈妈在几年前的突然出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父亲后来给我
找了几个后妈也都一一离去,最后他也不再找了,专心做他的包工头。我进军营
服役了两年,退伍后就回到学校继续学业,因为成绩突出,就在毕业后被教授招
为助教。王诗琪,我的学姐,家境富裕,又是家中独女,自然是从小就集百千宠
爱于一身,所以生性难免有些刁蛮,大学毕业后不顾家里劝阻,毅然决然的选择
了当助教,还利用空闲时间考研攻博。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教授跟她家长辈是战
友,私下见面她都得尊称一声“大伯”,所以她在这里的待遇可比我好多了。
至于王大小姐说见过我裸体什么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龌鹾或者是下流的故事,
不过是这妮子前些日子迷上了画画,在得知我在部队里当过兵后就硬要拉着我去
做了三个小时的模特罢了。
黄昏时分,我在拒绝了王大小姐共进晚餐的邀请后就推着那辆从师弟手里买
过来的自行车离开了学校。
回到住所煮了些稀饭胡乱吃下,我就洗澡去了,然后躺在床上看了会书就睡
着了,拆信的事儿就这么给搁置了。
很久没有做梦的我在夜里做了个梦,梦见了过去,梦见了妈妈……。
往后几天,我惊觉自己好像被人跟踪监视了。每一次出现在我身后不远处的
转角或是人群中的人都不同,有男有女,唯独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在做一件同样
的事儿,那就是偷拍!我好几次急转身都能看到他们其中之一拿着摄像机慌乱地
离开,也曾想追上去抓住他们问个清楚,可还是忍住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
过。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见到了他们的主子。
那天,我刚从外面回来,隔得远远就看到了停在楼下的一辆黑色的奥迪a8,
走近再看,便看到车旁站着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约莫有六十岁,脸颊瘦削,梳
着大背头,鬓发霜白,穿着一身熨烫过有些年岁的朴素中山装,一米八几的他双
目有神,精神矍铄,不似同龄人的老态龙钟。他静静地站在车旁,看到我走近也
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处笑意玩味。站在老者身侧的女人身穿一条性感且又优
雅的蕾丝连衣裙长裙,头戴一顶黑色宽檐帽,可惜的是她刻意压低的帽檐遮住了
大半个脸庞,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到她涂抹了大红色唇膏,樱桃小口,十分
诱人。
我以为他们是在等谁,就只简单而不失礼貌地点头微笑,然后就要上了楼。
我眼角余光留意到,在与他们擦肩而过时,那个女子下意识的要走出来被身旁老
者抬手压了下来。女人转头望向老者,他摇了摇头,保持沉默。
我回了屋,煮了饭,才刚洗了个脸就听见了敲门声,便放下毛巾去开门。
门外站着刚才在楼下刚刚碰面的中山装老者,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开
门,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并率先伸出手来。
我一愣,随即与他握手。
老者微笑着说,「李先生,鄙人洪文敬,初次拜访,唐突之处,还请海涵」。
闻言,我便迅速在记忆之海里搜索“洪文敬”这个人的信息,结果一无所获,
而此时洪姓老者就提出要进屋坐坐,我不好拒绝,就让了进来。
老者进屋后也不坐下,只转转看看,看到满意处就点点头,最后在我书桌前
停了下来。
他指着桌面问道,「这字是你写的?」。
我笑了笑,点头应是。
「写得不错!看样子练了很久吧?」他开口称赞,「现在这社会物欲横流,
充斥着太多的诱惑了。在浮躁时练字,在独处时看书,难能可贵啊」。
我闻言憨笑,不急于发声。
他又在屋内转了一圈,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坐了下来,我随后递上热茶,坐到
了他的对面。老者很健谈,大概是怕我对此有所排斥,便只挑了些年青时候的往
事与我说。我独居有些日子了,身边也没几个能说上话的,倒也乐意听他说上一
说。如此一来,我才知道他原来在年青时也当过兵,在训练时伤了身体就退役了,
回老家后继承父业从商,前十年跌跌撞撞吃了不少苦头,差点把老本都赔进去了,
中间那十年经高人指点,去了海外,辗转几年后再回国,正好碰上经济改革,一
夜春风,他便在南粤赚得个盘满钵满,后十年就慢慢退了下来,在家含饴弄孙颐
养天年。他的这次出门呢,主要是为了找一个人,找一个大恩人。至于那人是谁,
他没说,我就没问。
「我呢,走南闯北的这些年遇上过不少人,有贪心不足蛇吞象,最终却偷鸡
不成蚀把米的奸诈狡猾之徒,也有终日奔波劳碌,甘为五斗米折腰的贩夫走卒,
更有远离尘嚣,参禅悟道的世外高人,等等等等……有的做了朋友,有的则是老
死不相往来的仇人。有过低谷,也见证过巅峰,若说有什么遗憾的,则是身边没
有个能够伴儿了」。
洪老叹了口气,举起杯子,到了嘴边又放了下来,继续说道,「在这六十个
年头里,我遇上过三个女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多好的姑娘啊,说等我服完
兵役就结婚,结果染了风寒,在我退伍前一个月走了。第二个是我远走国外时认
识的,旅美华侨,结了婚后第二年就替我生了个女娃儿。我一直就像要个女娃,
那会儿可真真是高兴坏了咯,她要什么都给,就连姓氏都随她妈妈。想想,是不
是因为我太爱她了,以至于老天爷都……」。
他说到这就没再说下去了,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神情有些尴尬,「呵!你
看我这……」。
我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您说,我听着呢」。
洪老摇了摇头,低头呷茶,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放下了杯子,「你……还记
得两年前的白玉贞?」。
闻言,我心头一痛,往昔发生过的一幕幕就都重新在脑海里浮现。
白玉贞,曾经多少个日子里心心念念的一个名字哟,怎的如今听来都有些陌
生了。
「怎么?老先生要找的人,莫非就是您提到的姓白的女人?」。
「哈哈哈……李先生真是贵人多忘啊!」洪老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说道,「
那年,出门求学的你在火车上遇见了一个从人贩子手里逃脱的女人。你叫她可怜,
就发了善心,一路上帮忙照顾她,下了火车后还把身上的钱给她作盘缠回家。怎
么?我说的对不对?」。
我一听,低头想了一会儿,反问一句,「所以你是人贩子的头头,还是?」。
「你说呢?」洪老不答反问。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几天躲在我身后偷拍的那几个人都是你请来的。而如
今,你正光明正大的坐在我家里,还若无其事的与我聊天喝茶,很明显你是有备
而来的。说吧,需要我做什么?钱,还是人?」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过,
我觉得呢,把这么多时间都浪费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值当?」。
洪老先是一愣,然后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我耸了耸肩,也陪着笑了几声。
「是我老了跟不上时代了,还是你们年青人想法太刁钻了?哈哈哈哈哈……」。
「我……」。
洪老摆了摆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到了门口,转头看了看,就开
门走了出去。
我从窗口里看着那辆奥迪离开,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更紧张了起来。
第二天刚蒙蒙亮,我就听见了敲门声,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却被
门外的戴着帽子的女人吓了一跳。
「我……我能进去吗?」手里提着保温盒的女人低声询问,我看不清她藏在
帽子底下的表情。
「呃……可以!」我揉了揉眼睛,打量一下无人的四周,这才让她进门。
「这是刚做好的早餐,你趁热吃吧」。
女人一进门就张罗着把盒子里的东西摆出桌面,有热气腾腾的白粥,也有新
炸的油条和刚出炉的包子,以及一小碟腌菜。
「这……你……」这摆了一桌子的早餐可把我给看懵了,要知道自打从家乡
出来,我就再也没吃过这样的早餐了。
「你快吃,别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先走了,饭盒……饭盒就就在这吧」。
女人摆好餐具,叮嘱一句后就转身离去,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让我看清
楚她的脸。
「卧槽!这大早上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还没清醒过来的我赶紧掐了一把脸皮,结果太用力了,疼得直接叫出声来。
这不是梦?所以,我刚才就这么让一个陌生女人进来,还收下了人家送来的早餐?。
我一开始以为是谁的恶作剧,说不定他就正等在门外看我笑话呢,于是就跑
去开门,结果清晨时分空荡荡的楼道里一个人影儿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好事者了。
我又想着是不是哪家新开的早餐店搞的新的营销方式,还顺带请了个新手送餐员,
所以把早餐送错了地方,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呀,附近也没有这样的早餐店啊,
再说了,即便是有,也不可能会放下东西直接走人的啊,更何况这女人看起来也
不像是那种送餐的,毕竟我还没见过打扮得如此漂漂亮亮的送餐员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所以在洗漱后就把早餐晾在一边,只是在楼下不远处
的早餐店买了几个包子就赶回了学校。
可是……。
「怎么又是你?」。
第二天早上,当我被敲门声吵醒,看到门外带着帽子的女人时,就真的不知
道该说什么了。
「我……能进去吗?」她依然低着头,轻声问道。
这一次,我并没有直接让她进来,而是从门内探出脑袋四处张望,可楼道里
除了面前这个身上散发着清香的女人,就再无他人了。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你做这个是为了什么?洪文敬是你什么人?」。
趁着她摆放早餐的间隙,我直接开口,向她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我……你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昨天……昨天的早餐还合你胃口吗?」
她刻意回避着我的提问,「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会为你准备好的」。
「我没吃,所以倒掉了。」我随口一说。
闻言,她的手臂一僵就停下了动作,背对着我轻声问道,「是太单调了,还
是你没胃口?没关系的,我明天会准备得更丰富些,所以请你别嫌弃」。
「不用了!你别浪费食物了,我是不会吃陌生人的东西的。你走吧!」我懒
得与她解释,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没事的!我明天一定会带些更好吃的过来!是我欠你的,是我应该补偿你
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看到她在听到“陌生人”这几个字后身体颤抖
了一下,就连说话时都有些哭腔了。
「欠?补偿?你……究竟是谁?」。
女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拿起保温盒转身就要离去。我当然不能让
她这么轻易走掉,大步一迈,用身体挡住了门口,双手张开就彻底封死了她的去
路。她应该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动作有些迟钝,而这恰好给了我机会,右手
直接就伸过去要掀开她的帽子。
「是你!!」。
看着眼前这个发髻散乱,露出真面目的女人,我倍感惊讶!这个两天前就站
在楼下那辆奥迪车旁的戴帽女人,这个一大早就送来早餐的神秘女人,居然就是
我曾日思夜想的妈妈,白玉贞。
「啊」。
妈妈失去了帽子的遮掩就等于暴露了身份,只能慌乱地侧过身子,不管我怎
样拉扯都死活不肯面对我。
「我操!我就不信邪了」。
我被惹怒了,直接扑了过去,从背后将她横抱起来,然后径直走向卧室的床
榻。
妈妈也意识到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奋力挣扎,可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毛头
小子了,两年军营生活加上一直以来保持的强化锻炼,我的身体素质有了质的飞
跃,任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挣脱我的控制。
我直接把妈妈摔在床上,她“啊”的一声后就迅速向床头位置爬过去,然后
缩成一团。我尝试几次才准确的拽住妈妈的双脚,使劲地将她拖到床边后,就压
了上去……。
「怎么?你不是说要补偿我么,我的妈妈?」我骑在妈妈身上,用力地撕扯
着她鲜艳亮丽的衣物,就像在扒掉她一层层的防御装甲,而这显然是不够的。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却偷偷的走掉!你撒谎了!你骗
了我」。
我将从妈妈身上扯下来的破烂不堪的衣物随意扔在一旁,脑袋埋进她赤裸的
丰满乳峰之间,用牙齿啃咬着她的乳头。妈妈感觉到痛,就伸手来推我,结果被
我狠狠反推开。
「你走了,我有多伤心,这些你知道吗?我跑遍了整个城市,问了无数的路
人,可根本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
妈妈下身是一条粉色长裙,所以我的手能够轻而易举的就攻占了她的私处,
隔着薄薄一层丝袜和内裤快速摩擦,在两腿间的中央位置将丝袜撕开一个口子后,
又蛮横地将内裤拧成一条细绳左右往返地刮蹭着她的阴唇。
「我和爸爸都在担心你,他甚至为了你喝醉而跟人打架,你倒好!留下那么
一张纸条,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一边控制妈妈的手脚,一边用手指插入了妈妈尚未润滑的小穴里使劲儿的
抠挖抽戳,被夹住的阴蒂和两片阴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两年啊!你怎么舍得离开我这么久?!你可真狠心啊」。
我把裤头解开,掏出已经硬了的肉棒,用力地架开妈妈的丝袜美腿,龟头对
准干燥的小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哦!还是这么紧啊」。
妈妈“啊”的大叫一声,眉头紧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姓洪的那个老头是你现在的老公?怎么,老头子的鸡巴满足不了你吧?还
是儿子我的大鸡巴操得你更爽一些?」。
我不管妈妈的哭泣与哀求,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乳头,一手抓住乳肉,用力地
狂野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这些年来积压的愤怒情绪。
「姓洪的有没有教你这个姿势啊,我的妈妈?」。
抱着妈妈的美腿暴干了十来分钟,我就暂时退出了她的小穴,将她的身体扳
转过来狠狠地拉高她的腰臀后再一次插入。
「你看你,像不像一只下贱的母狗?你就是一个挨操的母狗」。
我的神识混乱,嘴里说着肮脏下流的话,只知道扶着妈妈的腰肢,挺着肉棒
用力地狠狠地突进她的小穴里,手掌时不时就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肉臀,“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操死你这个狠心的妈妈!我要在你这个骚逼里面射满儿子的精液,看你还
敢不敢离开我」。
我不停地变换姿势操着妈妈,口里还不停地说着各种淫秽不堪的词句。
妈妈一开始的挣扎和哭泣都不能阻止我,渐渐的就放弃了,当我从背后抽插
着她的小穴时更是昏了过去,可很快就醒了过来,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这长达一个
小时的母子乱伦。
当我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妈妈体内,当我从妈妈身上醒来,外面的天空都
暗了下来。我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妈妈,就看到了她眼里的笑意。
我们的下体还连接在一起,两人身上的汗水都已经干了,被单上的污迹格外
醒目。
我猛地清醒过来,半软的肉棒离开妈妈的小穴时带出了白色浓稠的精液,那
是我一个月的存货,是我在强奸了妈妈的证据。妈妈“啊”的叫了一声,似乎对
于我的鲁莽感到不满,手指捂住正往外流着精液地穴口,扑闪扑闪的眼眸雾气萦
绕……
「李慕白,这几天你去哪了?我怎么听教授说你请假了?是不是见女朋友去
了?」午餐时间,坐我旁边的王大小姐突然凑过来,「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就
知道你出去做坏事去了」。
「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吗?」我摸了摸脸,尴尬的问道。
王大小姐看了我一眼,就心领神会的捂着嘴偷笑,「不会吧?还真的让我说
中了?来来来!给姐姐说说,是哪家姑娘把你迷成这个样子了?哎哟喂,你看你
这都瘦成什么样啦」。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有遂她的愿,毕竟那几个昏天暗地的疯狂性爱生活可不
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光彩事儿。
「切~小气鬼!姐姐又不是什么恶棍村霸,抢不了你心上人做压寨夫人啦」。
我作势要伸手敲她额头,她吐了吐舌头就跑开了。
心上人吗?。
我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有风吹来,白云飞过……。
年末,我收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父亲为了救人,被坍塌的建材压在了底下,
经抢救后不治身亡。之后,我回家奔丧,并收到了一笔不小的抚恤金。
次年夏天,我结婚,婚礼现场并没有请任何亲戚朋友,教堂里只有我、神父
以及身怀六甲的新娘——白瑜筝……。
信:
『我郎,见字如面。
想来你我分开已有两年了,甚是想念!你一定还在怨我当年的不辞而别吧?
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不然我以后怎么去面对你?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我已经找到我的家人了!我的爸爸姓洪,名文敬,我
的妈妈是华侨哦,叫白曼妮,而我原来的名字是白瑜筝。
亲爱的,我想你了!离开你的每个夜里,我都想你,想你爱我,想你一边喊
我妈妈一边用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每次想你,我都会翻看你的日记本,然后幻想
你就在我身旁,幻想你与我做爱,一想到这,我的下面就湿了。亲爱的,你会不
会怪妈妈太淫荡啊?
我不敢直接去找你,因为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破坏你的生活,如果你有了女
朋友怎么办?我的出现会不会让你感到尴尬?
你的外公,他对我很好,所以我才告诉他有你的存在,但是我没告诉他,你
其实是我的儿子。我说是你在火车上救了我,回家的路费也是你给的,我说要感
谢你这个救命恩人,他就说要带我来找你。
我有点担心,这么久没见面了,你会不会已经不记得我的样子了?又或者你
会一眼就能认出我?
亲爱的,我真的很想你了。
这信封里面有我拍的照片哦!你看的时候,会不会硬呢?想不想操妈妈流水
的屄?
哦~好儿子,亲亲老公,妈妈要你~妈妈下面流水了~快来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