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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腥
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已经超过3年了。
自从三年前,他们离婚,我就一直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而我的母亲,却只有每个月一到两次的见面而已。
虽然,每个月的见面次数不多,但是我是知道的,母亲对我的爱,并没有因为她和那个男人的分开,而减少半分的。吃瓜网
或者说,反而增多了才对。
和母亲的见面约在下午,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到约好的咖啡店和母亲碰头。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打理的顺顺的黑发盘在后脑,一身黑色的职业小西装,让人眼前不由一亮。
职业装不能凸显她的身材,却让她看起来纤纤玉立,反而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
她缓缓地坐在我的面前,点了咖啡。
然后照例问起了我的近况,我含含糊糊的答着,骗她那个男人对我很好,让她放心地工作、生活。
看到她温暖的眼神和眼角几丝细细的皱纹,我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
“今天,就让我陪你逛逛吧。”我开口提议。吃瓜网
她微微一愣,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想了想才道:“没看出来啊,我的儿子也有长大的一天。”我看到她的眼里,越发温暖的目光,不禁暗自为自己的提议,感到欣慰。
但是才过了不到一会,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男人或许天生不适合逛街吧。
我只觉得晕头转向,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提议结束今天的行程。
我不忍破坏她的好兴致,笑着说,只是想去个洗手间而已,让她继续逛。
然后为了圆谎,约了会合地点后,匆匆逃出了她的视线之内。
漫无目的地在鳞次栉比的店铺间游荡,突然玻璃柜里的一件裙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v字形的开口,白色的束腰,层层叠叠的裙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脑海中出现了母亲穿着这裙子的样子。吃瓜网
黑发披散,双眼默默,刀削的双肩,笔直的双腿,娇弱、慵懒。
是那样贤淑,让人不忍亵渎。
几乎没有犹豫的,我掏出自己不算鼓的钱包,买下了它。
和母亲回合的时候,我注意到母亲看到我拎着装好的裙子时,眼中的喜色。
我暗暗得意,“给你的礼物。”边把袋子递到了她的手上,她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嘴角也翘了起来。
唇上散发着一种瑰丽的光泽,那不是唇膏之类的装饰物,是天然的唇彩,却反而让我痴迷。
但是母亲的嘴中却道,“你自己赚的钱也不多,刚刚才进入公司,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听着她的唠叨,突然感觉一阵幸福。
“妈,今天我们就不在外面吃吧,我想去你那吃,好久没有吃你烧的菜了。”我提议道。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看到母亲微皱的眉头,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怎么会有不方便?”母亲犹豫了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开口道“说吧,想吃什么,今晚妈妈给你做。”我一听母亲同意了我的提议,心中开心,忙说:“只要是妈妈做的,我都喜欢吃。”于是,我和妈妈久违地同逛了菜场。
买了常用的食材,往她的住地走去。
这里,有点远离新区中心。吃瓜网
那些有点年头的房子,让人心中感觉很踏实。
“看,还不是个装清高的骚货”“我就说,她这种女人,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唉~要在我那个年代,早就抓去浸猪笼了”我和妈妈并肩走进小区,听到一群老太婆的议论。
抬头,看了看妈妈,她眼角发红,肩膀也抖个不停,想到之前母亲听到我要到她住地时的犹豫和不安,我突然一下感觉明白了什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群长舌妇。
更为母亲,为了答应我的愿望,甘愿这样在儿子面前遭人羞辱,感到一阵心痛。
那群长舌妇就像卡壳的电影一样,突然就没了声音。
我不知道自己除了瞪她们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幸好这时候,母亲在一边轻轻地拽了拽我的胳膊,是那么无助。
我“哼哼”着,从她们身边走过。
这是我自从和母亲分开居住以来,第一次走进母亲的住地。
只有40多个平米的小房子,里面被母亲收拾的干干净净。
只是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套洗漱用具,一条毛巾;卧室的床上,也只有一套被子和枕头。
我不禁纳闷,难道这些年,母亲还是独身一人吗?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母亲,为了给我做饭,那一套职业小西服也没有换下,匆匆套上了围裙就进了厨房。
我不禁开口问道:“妈,那些老女人——”话没问完,就被母亲突然抖动的双肩给噎下去。
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走进厨房,看到她低着头,双肩抖个不停,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在不经意间,伤害了这个外表看似坚强,却脆弱易碎的女人。
我荒废掉的青春里没有和女生过多的交集,看着独自垂泪的妈妈,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想起她小时候抱着我、安慰我的样子,我默默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双肩。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触碰到她的时候,浑身一抖。
但是不一会就软了下来,往后靠在我的身上。
彼此紧贴的身体,让我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腰肢。
我紧紧了紧胳膊,让她更容易地依靠着我。
沉默,持续的沉默。
直到她的肩膀也慢慢软了下来。
鼻中闻着母亲发间那淡淡的清香,一阵迷醉。
突然我发现我自己的胳膊,竟然搭在她的胸前,但是却感觉那职业小西装下的胸脯,硬硬的。
完全没有以前意淫那些女明星时,想象中的柔软。吃瓜网
我不禁为我自己在这种时候也能异想天开,而感到一阵无语。
连忙讪讪地把手给缩了回来。
母亲也直起了身子“别听她们胡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母亲轻轻地说着,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在安慰自己。
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讪讪地走出了厨房。
“妈,你卧室怎么也不收拾一下?”看着,卧室的床上那几件,估计才收进屋的内衣,一阵脸红的我问道。
听到我的话,母亲连忙从厨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那几件传统的白色棉质内裤,急急地塞进了一边的衣柜里。
那只是几件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上面用一些蕾丝和绳子做着基本的装饰。
但是这几件传统的内裤,却像烙铁一样烙进了我的脑海中。
一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面红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你也是个大男人了,怎么能盯着女人的内衣看。”母亲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才哭过,还是不好意思。
让我看得一阵阵眩晕。
我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说不出话来。
只得讪讪地坐到一边,问道“妈,什么时候吃饭?”“马上就好!”母亲又在卧室扫视一圈,确定没什么“不雅”之物,才走进厨房。
长时间没有吃到母亲亲手烧的菜肴,感觉好吃的快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妈妈看到我的吃相,笑道。
“其实,我一直是一个人住,所以衣服收进来也没怎么叠放”母亲轻轻地说道。
不知道是在向我解释内衣没叠的秘密,还是申诉自己被那群长舌妇诋毁的清白。
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松,或许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吧。
虽然我知道母亲是个贤贞的女子,但是听到她自己这么解释,也不免松了一口气。
母亲自三年前搬至此地,一直没有再谈婚论嫁,怪不得会遭到那些长舌妇的诋毁,她却一直隐忍。
我好像看到了母亲早出晚归时被人指指点点,心中有些自责,又有身为人子不能照顾好母亲的愧疚。
饭后,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我主动帮母亲收拾了碗筷,然后就想匆匆逃离,我发现我有点怕看到母亲那无助的眼神。
“能不能再陪我会?”身后母亲低低地说道。
“恩?”“我有点怕这个寂寞的房间……喔,你如果没有时间就算了。”我突然感到母亲是那样的无助,想着白天那些长舌妇对她的诋毁,我怎么还能一走了之?
真正留下来,却发现依旧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们一起看了会电视,母亲便早早地睡下了。
除了偶尔地对话,我们基本是在沉默中度过了这个夜晚。
有时候,我感觉,母亲真的只是需要一个人陪陪她而已。
她一个人生活的太久了,这屋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大、也太空洞了。
那天之后,我是怎么回家的,已经记不得了。
只记得,最后和母亲越好一起去西湖玩玩,陪她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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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淡腥 乱舞焱 9455字
西湖,自古就是江南美景的代表之一。
几天后,我和母亲一起坐上了前往西湖的旅游团班车。吃瓜网
一共20来人,大部分是一个班级的学生,看样子似乎踏春郊游。
车上,坐在我们对面的是一对农村夫妇,都已上了年纪,男的有些木呐,看着窗外不说话。
那婆妇确很是健谈,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他们是来西湖边的灵隐寺求子的,镇子上的人都说灵。
那男人皱了皱眉,看样子对他的妻子自来熟的性格很是了解。
路程并不长,几个小时的路程一晃就过去了。
午饭时间刚过,我们就到达了这次4天3夜的旅行目的地。
住的地方很空,或许是还没有到假期的关系吧。
那些学生正好包了3楼一层的房间。
于是我和母亲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件连着的单人房,住了下来。
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我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学生嚷嚷着要自由活动。
于是,只有我和母亲,以及那对中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导游,前往灵隐寺。
母亲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拜的思想,我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
等我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
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
我不免为自己能选在不是假期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
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
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吃瓜网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
寺并不大,导游带我们游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我们自己活动了。
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
母亲也拉着我,恭恭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一袭春衫,让我不禁怦怦心跳。
我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她,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母亲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
看我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没有规矩。”“妈妈,你都祈求了些什么?”我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么?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儿子。”母亲眼含温柔地回答。
我没有想到,只是我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
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顺。
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我。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我,已经三年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我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我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我脑子里回转。
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
我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我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为我那突然抬头,横亘在我们母子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有东西咯着我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母亲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
我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小弟弟离开母亲坚硬的纽扣。
没想到,这一转让我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之中。吃瓜网
时值暮春,母亲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
我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母亲温软的小腹,对我的小弟弟的刺激。
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一次和陌生的皮肤接触,我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
往母亲的小腹又挺进了几寸。
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母亲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那是我从小到大,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我就发现母亲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我的胸口。
我再一次,为母亲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
那是怎么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么却有这样的胸脯呢?
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母亲没有给我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我的怀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
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我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我急急地道,“啊,对了,妈妈,我来给你提包吧。”“提包?”母亲疑惑地问道?
当她看到我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
把包递到我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我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
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我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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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母亲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我有些尴尬。
“怎么?”母亲回过头来,“你还?”我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
但是,那触感犹存的龟头,却怎么也不肯缩小,我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母亲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我也有些恼了,这样在母亲面前丢人,让我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母亲见我不好意思,轻笑出声。
“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我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踪迹灵隐寺,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妈妈在这里等你。”妈妈说着,已经从我的手上拿回了包包。吃瓜网
我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我帐篷交会时,更红了。
包包已被拿走,我也没有了退路。
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木丛中去了。
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母亲的影子,我才停了下来,掏出了我那还在充血的老二,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
突然,从我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我不禁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撸动起来。
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
突然,我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我的阴茎不是在我的手中,而是还顶在母亲那软软的小腹上。
手中的阴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圈,我突然一阵惭愧,为我亵渎了母亲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我的母亲,我突然感到一阵自责。
但是,同时又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我的自责。
结果,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
我慢慢地转过身,对着母亲的方向,想着她高盘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我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
然后就感觉奔腾的欲望如子弹般,带着我的爱欲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
我好像看到母亲就跪在我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双眼含水般的看着我,看着我的阴茎。
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齿,全都飞溅上了我的精华。
她的娇喘,她的如丝媚眼,让我发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阴茎。
我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我亵渎了母亲,玷污了这个单身三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我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我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母亲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样子。
开解道:“没事,都是大男人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我默默地没有说话,母亲越是对我关心,我越是自责。
“怎么尿得不舒服?”母亲见我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我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我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要坏。
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母亲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
我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母亲也跟着我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我只知道,我回程的路上,没有和母亲坐在一起。
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我的肮脏和下流。
母亲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吃瓜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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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
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母亲聊聊,想到下午我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
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我不禁感到一阵好笑。
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
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我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子,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我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
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我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
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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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
我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
再一看母亲,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我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
我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
今天和母亲相处,我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我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
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
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
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粗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要,要,还要,还要!”“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床,我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
我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
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还有那青筋毕露的阴茎,狠狠地揉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床声,我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吃瓜网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叫床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
却像是催化剂一样,我感觉自己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龟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色。
想到母亲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
我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母亲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
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
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头,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我的眼,我的心都吸进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滩春水,流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流去。
真不愧是母亲,就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
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唇,吸着空气里的清香,呼出一丝丝热气,全然不顾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妄想,也听不到那婆妇大胆的叫床。
我的脑中只有母亲,一墙之隔,仿佛正等着我去临幸的妈妈。
她是那么娇弱,又是那么诱人。
她在引诱我,引诱我去蹂躏她,去占有她,去亵渎她。
欲望像火焰一样吞噬了我,我越发使劲地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层皮来。
那微不足道的自责不但没有起到冷却的效果,反而无限放大着禁忌的爱欲。
“妈妈,妈妈,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我自己都有些诧异,但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欲望在燃烧,在沸腾。
“你的奶子好滑,好软啊!你的奶头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尽情地幻想着着母亲激烈的交媾。
没人能阻止我,没有人能妨碍我占有她,亵渎她。
她的圣洁,她的贤淑,都是我的,是我的。
我要她美丽的乳房,我要那平坦的小腹,我要那潺潺的小穴。
“我要进去了,好热,好多水啊!你好淫荡啊,妈妈,你舒服吗?你被你儿子的大鸡吧插得舒服吗?你看,你的小MM一张一合的欢迎她的小哥哥呢!”我满嘴粗话,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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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想不下去,我感到手中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突然发现母亲能够听到我的呼唤,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弹一样,“轰”地炸了开来。
“给你,都给你,我要灌满你,我要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让我的精子一直留在你的穴里,子宫里!你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度吗?烫吗?烫吗?”终于,欲望如同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洁白的墙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层。
我感到一阵乏力,这一次的喷薄,带走了我太多的精力和欲望。
我只感觉困倦如潮水般袭来,婆妇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轻声耳语,让我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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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湖的朝阳,如往常那样升起。
第三天的行程开始了。吃瓜网
泛舟西湖,杨公堤,虎跑泉,九溪烟树,龙井问茶都不能让我提起半点兴趣。
我抬头看了看母亲,她眼睛中血丝隐现,说明她昨晚并没有睡好。
想到我昨晚那大声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对夫妇,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在意淫我的母亲,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
幸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让我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我又把目光转回了母亲,她似乎也发现我在看她。
忙把头低了下去,脸上染上了一层丹红,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来,小琼鼻一皱一皱地牵动着我的心。
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就像一个魔鬼,白天与常人无异,与人谈笑风生。
但是一旦夜幕降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想念女人,而这个女人确是生了我的妈妈。
我想着占有她,想着征服她,还在幻想中对她发射了邪恶的种子。
但是自责之中,我又无限地期待夜幕早点降临,期待着那婆妇高声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盖我丑恶的心灵,高声的叫床可以掩饰我那邪恶的低吟。
时间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变,经过漫长地等待,夜幕终于降临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帮学生竟然没有喝酒!
这却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没人喝醉就肯定会有晚间安排,毕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
我的心就像一只小鸟好不容易飞上了蓝天,却发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栽了下来,摔得体无完肤。
难道这是天意?
为了让我和母亲划清界限?
我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就像小时候要玩具,却不可得一样。
一种纯粹的空虚和失落,占据了我的心胸。
“怎么了,儿子?身体不舒服?”母亲看我郁郁不悦地问道。
“没事,有点累而已。”我敷衍着。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母亲关心的问着。
“没事,来西湖怎么能不看夜景?”我笑着说,这一次主要是来陪妈妈散心的,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不开心而坏了她的兴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宾馆。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那个学生问了一句。
下雨了?
下雨了?
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
我顿时感觉一种莫大的喜悦充斥着我的心胸。
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悦,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换。
沉浸在喜悦中的我不知道后来是怎么会的宾馆,怎么回的房间。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匆匆洗了洗身体,躺在床上。
果然,不过一会,那婆妇的叫床已经传来。
但是,那已经不能够吸引我了。
等他们渐入佳境,我慢慢地站起身来,脱下了才换上的新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到墙边。
伏在墙上倾听,妈妈那里还没有声响,我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妈妈,妈,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我自顾自地呻吟起来,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从丁字裤傍边露出来了,这奶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奶头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淫荡啊。”欲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了。
果然,才不过一会,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我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妈妈,你的唇好美,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欢吃啊。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我要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啊!你好会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吃瓜网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乳沟里!”我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
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我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妈妈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沟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我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一样。
我感觉我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我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我这就插进去,妈妈,你的小MM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我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
我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儿子被你弄得好舒服啊!”我近乎本能的接到。
“啊,啊。妈妈也很舒服,儿子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我仿佛看到母亲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妈妈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妈妈!
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妈妈要儿子的一切”听到这句话,我轰然爆发了。我不知道母亲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我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我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母亲的冲动。
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我,我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在门外,我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我的敲门戛然而止了。
我知道可能吓到了母亲,忙开口道:“妈妈,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我的疑虑。
“什么事?”母亲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我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
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我,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我小声的试探着,母亲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我又道。
无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
母亲背对着我,侧卧而眠。
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我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
我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我相信母亲听到了我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我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
我能看到母亲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我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
母亲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我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我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
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
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
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
我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我只知道它能刺激我,让我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我感到我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
似乎马上就要到来。
我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母亲的床。
掀开被子,挤了进去。吃瓜网
我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我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
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插起来。
我能感到,在我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
但是我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软,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不是硬硬的吗?
我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好厚。
原来母亲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
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
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
这样的女子,是我的妈妈。
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我的怀中,我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的丰乳被我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我的掌心。
我死命地抽插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
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
我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
如果母亲是一条美女蛇,那我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
我默默地走下了床,母亲没有拦我,也没有动。
我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
我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
拿起来,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我已经知道那就是母亲的味道。
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
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
我突然感到一整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
那对夫妇没有和我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
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我看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妈妈有些脸红的答。
难道是那条我收藏的内裤?
它现在正躺在我的包包里呢……但是我是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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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淡腥 乱舞焱 3492字
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
不用看也知道是母亲给我的电话。
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
这也是我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我拿起手机,果然是母亲打来的。
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
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
没错,就是我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母亲那里得来的内裤。
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我不敢再接母亲电话的元凶。
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我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
只要看到这条内裤,我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我,勾引着我的欲火。
他让我不敢再去接母亲电话,让我自责,也让我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我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
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我在等。
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
我知道她已经来了。吃瓜网
我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
当我从西湖之行回来后,我每天沉浸在母亲的内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我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我的欲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我的幻想。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的望远镜。
有人在偷窥我自慰,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我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乎是立马缴械。
事后,我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
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我的屋子。
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我,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我失望,总是陪我直到我喷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我面前。
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着我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
头发就像母亲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双眼就如母亲那样含着秋水;脸颊也似母亲泛着殷殷的潮红;高耸的胸部是那么白,那么软;就连下身也和母亲一样,完全被打湿的内裤,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母亲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我的母亲,对!
她只是一个无耻地偷窥者,对于她,我可以毫不留情地用我的阴茎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宫,我可以在她的穴里,子宫里灌满我灼热的精液。
她是母亲的替代品,对于她,我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所需要地只是使劲,更使劲地插入!
她的手穿过我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双大乳挤压、摩擦着我的胸膛,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的胸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小小的穴口被我阴茎地抽插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灌满你的子宫,我要你给我生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我闷哼出声。
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兜住我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
咦?
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
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我心中一阵纳闷,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这就达到了高潮?
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
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
不对,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
我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喂——”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头传了出来。
搞不清对方的情况,我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三分慵懒,七分妩媚。
“才脱下来的呦,还是湿湿的呢!”“你的那件粉色小内内,以后就别用了吧。我看得都快腻了!”那声音似乎有一种慑人的魔力,我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
里面果然是一条内裤。
但是这条内裤实在是……整个裆下都是黑色的镂空蕾丝,而现在它们正湿溚溚地冒着热气。
“喜欢吗?”那声音仿佛是夜间魅惑的精怪,让人就算知道是个陷阱也只能义无返顾的一头栽进去。
我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现在正光着屁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这裙子下的风,好凉啊。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喷嚏了呢。”我在她的软语温言中,只感觉才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地窜上了头顶,心中一阵猫爪。
我紧紧地把那条黑色内裤贴在脸上,一股浓浓的味道扑面而来。
有点腥,有点骚,更多的是一种女人的香味。
我一下子迷失在这股浓烈的气味里,内裤上的水渍把我的脸都给打湿了,我张开嘴,吮吸着那裆部的气味。
好像要把它曾经包裹住的小穴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可别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还要你好好陪我玩呢!”电话的那头传来似嗔似羞的打趣,我都能隐隐听到她那忍不住发出的笑声。
强自深呼吸了几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
看着手中那湿湿的黑色内裤,我又狠狠地舔了好几口,才把它和我珍藏的粉色内裤一起收了起来。
明天,明天究竟会是怎样的明天?
************
“你准备好了吗?”随着金光的闪烁,我隐隐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她的电话也适时地打了过来,“看起来今天也一样精神呢!”我知道她在看我,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我下意识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发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龟头上轻轻的撸动了几下。
“嘶——”我听到话筒那头传来一声细细的吸气声,心中大是得意。
“看来你今天真是很在状态啊!”对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吃瓜网
“你呢?昨天把内裤留给我,今天穿了什么?”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虽然心中激动,却还是有点放不开。
“姐姐今天什么也没穿呦!”妩媚的挑逗,让我一下挣脱了最后一点顾忌。
“你的小穴流水了吗?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我有些迫切地出声问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穴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后的武装吧。
“对了,你的胸部软吗?”我没头没脑的问道,因为我发现我急于想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像我的母亲。
“软,不但软还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呦!弟弟想尝尝吗?”“我正在吃着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头好Q啊,我舌头拨得你舒不舒服?”我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手拿着母亲的棉质内裤放在脸上,一手用昨天才得的蕾丝内裤套住了青筋毕露的弟弟。
这样的姿势导致我只能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但是为了小弟弟的幸福,我只能让脖子吃点苦头了。
“啊!弟弟,你好会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进嘴里去了。好舒服,奶头,好舒服,继续继续啊。”电话那头的声音,热切的让我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软,摸得好舒服啊。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脐,我要捅破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来干姐姐的乳房,用你滚烫的弟弟戳姐姐的乳房,使劲啊!”“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进去了。你的奶头好硬,顶着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刺激啊!”我手中速度不减,脑中却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好硬,好烫啊!酥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好痒。姐姐下面好痒啊,好弟弟快点帮姐姐止止痒啊!”“想要弟弟帮你止痒也可以,姐姐先帮我含一含。”脑中的人影一点点地形象起来……“好粗啊,好长,不能完全吃下去啦!姐姐给你舔舔马眼,快点给姐姐下面止痒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如泣如诉、娇嫩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好!给你,全给你!看我不捅死你这个荡妇!”脑中的影像终于清晰了,意料之中。
正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最美丽的女人,我的母亲。
“舒服,真舒服!好硬啊,顶到花心啦!”耳边传来的呻吟,似乎正是从脑海中母亲的嘴中喃喃而出。
我不由得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看我插烂你的骚屄!射你一身的精液!”“射给我,射给我,我要,全都射给我!啊——好烫,好臭,好喜欢这臭味,好香的臭味!来了来了,啊——”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姐姐竟然先一步达到了高潮,我却还差一段距离,不由两手发力。
一圈圈地从龟头撸到根,再逆流而上。
“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这个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小弟弟弄到了高潮!”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似满足又好似娇羞的轻吟。
“孩子”两个字,几乎是让我立马到达了沸点。
精液突突突地射了出去,连卫生纸都没来得及拿。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也没想到,一句话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愣了一下,才“嘿嘿嘿”地怪笑出声。
从那一天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这样电话性交。
语言也越来越豪放,我甚至都知道她右边大阴唇下面有一颗小痣。
但是她却从来不让我看到她长什么样子,就算每两天来给我一条湿淋淋的内裤时,都不准我在她电话打来之前开门取货。
其实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如果真的看到了她,我有怎么能把她意淫成我魂牵梦绕的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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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淡腥 乱舞焱 9180字
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保持这种,不知道该说是近还是远的关系,直到我们其中一个人有了真正的伴侣,或者说等到我们已经不能再从这种方式上得到快感为止,我也会慢慢戒掉名为“恋母”的鸦片。
但是,那天清晨的一个电话,将我的人生引向了另外一条路。吃瓜网
“小弟,姐姐想见你!”这个把我从被窝中吵醒的电话,打破了我本来以为将会一尘不变的生活。
“什么?姐姐,见我?你确定你不是梦话?”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现在,我现在就想见你!”电话的那头隐隐传来哭腔,我心中微微一抽。
虽然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但是听到她哭心里却泛起淡淡的失落。
连忙套了外衫,便匆匆地出了家门。
她家的位置,我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毕竟每天可不是只有金光往我屋里照,我不回头看的。
这一栋楼是周围中学的老师公寓,我也猜到她可能是在那个学校里任个什么闲职。
不然怎么可能每天都陪我玩的那么尽兴?
可能是中学上课比较早,老师也走得比较早的原因吧。
此时此刻,这栋楼竟然异样的安静,和外面喧闹的早餐叫卖景象相比,完全不同。
就连我的敲门声都显得异常响亮。
刚刚敲完,门就“咯吱”一声开了。
一个纤细的身影乳燕还巢般,栽进了我的怀抱。
我顿时愣在当场,她那凄惨的哭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现在可是在楼梯上啊,这要被人看见那还得了?
我连忙抱住她,把她连扶带抱地弄进了室内,关上了房门。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3室1厅的普通公寓,幸好一张被房门半掩着的双人床,告诉了我了应该把她扶到哪里。
我就这样抱着她靠在床上,她还是倒在我的怀里,哭个不停。
我真的有些纳闷,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她会不会就在下一刻哭到脱水。
但是,我还是从她断断续续地呜咽之中,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就是她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在今天早上跟她大吵了一架,离家而去。
她感觉被世界抛弃了,于是想到了我,这个在这个世上,除了她女儿之外,最亲密的人。
虽然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我却发现我怎么也安慰不了她。
因为我既不知道她的另一半因何而不跟她们住在一起;也不知道今天早晨,她的孩子因何而跟她大吵一架。
我更是不敢再问,唯恐她方才渐渐变小的哭声,再次高昂起来。
我只能这样搂着她的纤腰,让她在我的怀中慢慢缓和情绪。
搂着一个女人在怀里,总是感觉一种异样的心安,结果我竟然沉沉睡了过去。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我轻轻唤醒。
睁开双眼,我眼前是一张被极度放大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对满含秋水的眼睛。
那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感情,爱、羞、恼、恋、喜、嗔、悲,太多的感情在那一弯水样的眼睛里,折射出的都是名为“爱”的光芒。
她见我醒过来,这才缩了一下,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直到这时,我才能好好打量这个和我几乎有了半个多月亲密关系的女人。
只穿着一件长长的睡袍,几乎没有打理的长发,就这样慵懒地披在肩上。
叶眉,小鼻,尖尖的下巴把她寸托得有如二八佳人。
如果不是之前知道他有一个孩子,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生育过的夫人呢?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看我一直盯着她看,突然问道。
“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说着说着,她的眼圈已经红了起来。
“怎么会呢?”我看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女人,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年轻。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她从床的另一边,拉进了我的怀里。
“你就是说得好听!”她的嘴角明明已经翘了起来,可是口中还是不依不饶。
“你不信我说的话?”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趁我睡着夺走我初吻的仇,这次可要好好算个清楚。
我霸道地吻着她,好像要把她整个嘴唇咬下来,她却一副任君采摘的妩媚样子,婉约地附和着我的进攻。
因为这是我的初吻,完全不懂什么技巧,就这样把一条大蛇似的舌头,囫囵地伸进她的嘴里,乱搅一气。
她的丁香小舌却似一个勤劳的蜜蜂,一直围着我的大舌打转,津液暗度,唇齿交融。
我突然发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如此美味。
香甜得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等我鸣金休战,撤回大军之时,她竟然已经媚眼如丝,玉颊飞红,一副不胜采摘的娇羞样子。
我突然发现,如果说母亲是端庄,贤淑的贵妇;那毫无疑问,她就是永远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
“你不相信我的话,难道还不相信它的话吗?它可从来不会说谎!”说着我挺了挺腰。
对于处男的我来说,刚才的激吻已经足够让我的小弟弟竖起战旗了。
她的屁股直接被我的小弟弟顶了几下,那水蛇般的柳腰,立马本能地扭动起来。
想要把硬的好像玉柱一般的弟弟君,从她那肥大的屁股上挪开。
我只感觉龟头一怔,麻痒接踪而至,早晨出门只匆匆套了外衫、外裤,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如此一来,一条外裤根本阻挡不了那销魂的感受。
她似乎也发现我那越发肿胀的小弟弟已经快要承受到极限,整个身子往上一移。
我立马感觉我的老二离开她丰臀的碾压,转而来到一处洋溢着水汽的温暖之地。
我知道,那里就是股沟,桃源的入口,极乐世界的门把手。
我突然有些胆怯,似乎是本能地感受到一旦从这里进去,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她看我迟迟没有动静,有些奇怪,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中的欲望,爱恋,饥渴,希望,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一眼中的光芒太慑人了。
我感到男人的尊严似乎收到了侮辱,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她的乳房。
大!吃瓜网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虽然也在杭州之行的最后一天,摸了母亲的乳房,但是我还是要说,连母亲在尺寸上或许都要输她一筹。
这该死的乳房,竟然敢抢了我母亲的风头,我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当然不能再忍。
顺时针、逆时针、往外推、往内挤地一通猛揉,直把她揉得三魂碎了两魄,浑身都没有半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接下来,就该是总攻的时刻了。
我们都有默契地停下了别的部位的战争。
我能感到我的长枪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正迎着微风和洞口吹出的阵阵湿热气息而勃勃战栗着。
她也默默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发着抖。
我突然有一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这感觉太美了,让我志得意满。
于是,我鼓足勇气,收腹,提臀,使劲一插!
没进……竟然没进,我突然有些尴尬,我对我丢了广大男性的脸而感到惭愧。
于是我鼓起十二分的力气,调动全身所有的肌肉,进行了今天的第二次插入,我完全相信只要可以进入,以我的力气,绝对可以直接插入子宫。
但是,还是没进……那一刻,我突然感觉颜面扫地。
在我的女人面前,竟然两次不进,这让我只觉得世界一片昏暗。
突然,一种温软的触感包裹住了我的老二。
我知道,那是她的小手。
终于在我两次失败之后,她用手把我轻轻地放入了那桃源之中。
她的脸在那一刻仿佛要滴出血来的嫣红,让我心中对她的爱瞬间溢满了出来。
紧接着,湿、热、紧、窄、挤。
五种感觉纷至沓来,一瞬间包裹住了我全身上下最娇嫩的部位。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自己打飞机了,我更为我竟然浪费了半个月的时光,今天才跟她合为一体,感到一阵阵懊悔。
我没有动,快感都像潮水般涌来。
一个男人在这时候,会干什么?
不用说,绝对是卯足了力地抽送,我也不例外,使劲地抽插,想要挽回一点刚才的颜面。
但是事与愿违,竟然仅仅几十下,我就已经抵挡不住这刺激。
突突突地发射了结束处男人生的第一轮种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时的心情,看着已经变软滑出了桃源的小弟弟,我真恨不得一指甲把它弹碎,这小东西,害我今天把我一辈子的人都丢光了。
我默默地走下床,我只想在卫生间里洗洗,然后迅速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但是,我刚进卫生间,她便跟了进来。
我别过头不敢看她,我怕看到她鄙夷的眼色。
但是迎接我的确是一双温柔,软和的小手。
他们细致地为我清洁着下体,我突然感觉有些愧疚,我知道她刚才并没有高潮,估计连快感都没有多少。
我又有些感动,我回过头,正看到她盯着我的眼睛笑。
那是一种纯粹的喜悦,那眼神清澈的仿佛可以看到她的心底。
“你还是个处男?”她吃吃地笑。
“处男怎么了?”我有些恼,更多的却是不好意思。
“我喜欢处男。”她还是笑,却又补充道,“喜欢你还是处男。”我突然有些感动,有些东西不用挑明,那一刻我知道,她对我的爱是那样直白而炽烈,尽管我们相差了将近二十个春秋。
我低下头,默默地为她清理被我弄得一团糟的下体。
“不,不用你帮忙,男人这种时候就该去睡一会,万事都会有我这个管家婆来做的。”她眼中含泪,脸上却笑得格外灿烂。
我被她推出了卫生间,闲来无事,只好去她房间坐坐。
突然灵机一动,打开了她的抽屉,果然是琳琅满目。
各种式样,各种颜色的内裤叠得整整齐齐。
我就像一个得了宝藏的乞丐,撑起这个看看,拿起那个闻闻。
最后更是索性在床上铺了一层内裤,脱掉浑身衣服,躺在其上。
每一条内裤都洗得干干净净,有洗衣皂的淡淡香味。
但是心理上,我却感觉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我就像个孩子,在满是内裤的床上滚个不停,乐此不疲地嗅着,闻着。
直到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我才走出房间。
至于那内裤,就那样放着吧,说不定过会还能来躺一会。
“你出来了?”姐姐回头对我笑道。
她的脸上洋溢着名为“幸福”的光芒。
身上却完全赤裸着,只穿了一件围裙。
我因为是才从“内裤床”上下来,浑身精赤,此时看着她这一副欲遮还羞的娇弱样子,小弟弟又“嚯”然起立了。吃瓜网
“烧什么呢?”我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停在她硕大柔软的乳房上。
手臂使劲地箍紧,让我们就像连体婴一样贴得毫无缝隙。
敬礼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横梁,直直地顶在她的股沟上,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她的小穴不一会就被我的小家伙弄得湿气连连,她整个人也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摊在我的身上,全靠我的支持,方才能不倒于地上。
可怜她的双手还要兼顾着锅铲,毕竟饭还是要吃的。
“别闹,这样可没饭吃了。”她嗔道。
“没事,我可以吃你!”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呼呼”然后,便只能听到她沉重的呼气声了。
我们就这样保持到她把炒菜做完,她似乎以为我不会再干什么出格的事了,在把汤锅架上灶具之后,竟然开始前后挺动柳腰,妄图用小穴摩擦我的大棒棒换取快感。
我见她竟然如此主动,也来了兴致,加上想要一雪之前“初哥之耻”,我双手用力,死死地抓住她的两只大白兔,腰上使劲,把她提到了灶台之上。
然后人往后走,让整个人悬空起来。
她明显没想到我会这样,吓得“啊”地大叫出声。
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脖子,脚蹬在灶台之上。
我挺了挺腰,她立刻会意,满脸羞红,轻啐了一口“流氓”。
乖乖地把丰臀往下降了降。
我双手抱住她的柳腰,不让她乱动。
“帮我一下”我咬了咬她的耳垂。
她的脸更红了,但还是分出一只芊芊玉手,引导我的小老二,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样她整个人基本悬空,只能靠蹬着灶台的双脚,被我搂着的柳腰,以及和我紧密结合的下体作为支点。
我双臂用力,往上抛着她美丽的娇躯,看着她美丽的白兔,划出一圈圈的肉浪;向上时被我抽出的老二带出一股股白白的粘液,和一圈圈嫩嫩的息肉;向下时,又被我插入的老二,深深塞进娇嫩的通道。
“啊,啊,啊——”她随着我的进出,断断续续地发出浪叫。
“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我看她被我弄得这么舒服,心中也是大定,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
“好带劲,好舒服。姐姐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玩!”她玉颊飞红,娇羞地呻吟着。
我只感觉那通道深处似乎有一处娇嫩的软肉,我的老二就像一条饿了很久的大蛇,每每入洞,便要去取那嫩肉来食用。
而她总是在我碰着那肉的时候,一阵阵轻颤,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低低呻吟,然后用更加湿滑的洞穴肌肉,把我的肉棒给挤了出来。
而我更是愈挫愈勇,逆流而上,慢慢增加着吃到那嫩肉的时间。
“好弟弟,你又戳到我花心啦!姐姐,好舒服!”“好重,你好狠的心啊!这样弄姐姐,姐姐不活啦——”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地发出呻吟,肆意地宣泄着积蓄的情欲。
“就是要戳穿你,戳死你!姐姐你愿不愿意我那你的小屄戳烂?”我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地挑逗。
“给你,都给你,姐姐就是你的,姐姐全身都是你的!你要什么姐姐不能给你?你要姐姐的小穴,姐姐就让你把它插破,插烂!反正只有你能给她快乐,留在我这也没什么用了!”听着她炽热的告白,我只有更加努力来报答。
或许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新奇的姿势,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
大呼小叫着,浑身发抖。
这是我第一次把一个女人送上高潮,一股成就感让我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棒棒,轰然爆发。
“弟弟,你真厉害,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她媚眼如丝,趴在我的胸口,娇喘不停。
“姐,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以后一定让你更舒服!”我动情地道。
“不要喊我姐,喊我名字,我叫林岚!”她拨了拨我的乳头,撒娇一样的说着。
“小骚岚儿,你看看地上,都水漫金山啦!”看着地上那一滩散发着淡腥香味液体,我笑着打趣她。
“就你啦!”她一边捂着脸,一面锤着我的胸口道。
那一天的午饭,真心不很好吃,没办法,一个双手连锅铲都快拿不动的“厨师”,又怎么能少得出美味呢?
************
自从那次,我和岚姐合而为一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每天粘着我,我们就像一对新婚夫妇,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逛街。
当然这也要得益于我那母亲不在身边,父亲只知道摔门出去的家庭状况。
但是不得不说,和岚姐在一起的日子越长,我越是喜欢这个楚楚动人,却又温柔体贴的女子。
甚至连我的母亲,都很少想起了,自然那邪恶的欲望,也是消减了不少。
我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要打个电话,跟母亲解释清楚,恢复原来那美好的母子关系。
今天又要陪岚姐逛街,但是又有点不一样。
因为今天,我要陪她逛的是内衣商店。吃瓜网
“我买来的内衣,全是为了穿给你看的,当然要带着你一起去挑。”我被她理直气壮的申诉打败,只得乖乖陪着来了。
我本身就是不善逛街的料,何况还是这让人尴尬的内衣店。
我被每家店里的老板和顾客盯得满脸通红,岚姐却乐此不疲地欣赏着我的窘样。
“这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多少遍听到这句话了。
“好好好,很配你!”我头也不抬,公式似的回答。
“那我去换了试试!”我继续低着头,做沉思状,幸好这家店的人不多,我在心中默默庆幸。
“你觉得怎么样?”娇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抬起头,眼前是一双硕大的巨乳,白嫩嫩的,能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那一副文胸竟然只能包住她硕大的三分之一,两颗颤巍巍的小樱桃,执着地在那丝绸的文胸上,顶出两个小鼓包。
岚姐似乎很满意我那看直了的眼神,往后退了一步,下身的内裤立马勾住了我的视线,一条黑绳就是它一切。
别说阴毛,就连那小穴,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岚姐又挑逗似地提了提内裤,那细绳立刻嵌进了桃园之中,这完全就是套情趣内衣啊!
“喔——”岚姐也被自己的行动,刺激地轻吟。
看到那隐藏在灌木和唇内的黑绳,我的弟弟立马站了起来,虽然是坐着,却还是顶出了一把小伞。
岚姐当然看到了这一切,“扑哧”地笑了出来,完全一副小女儿的媚态。
我哪里还管得了这里是在店内,一把将她推进了刚才的试衣间里。
让她坐在了椅子上,我蹲在地上,细细地打量起她的小穴来。
这是我半个多月来第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这块给我极乐的胜地,以前岚姐总是不好意思,不让我看。
现在她也用手遮掩着,我拨开她的手,轻轻一拉那细绳。
岚姐“嘶”地吸了一口气,本来还要来阻拦我的双手,也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头发。
我拨开了那根已经湿茵茵的黑绳,大阴唇紧紧的闭着,只留下一道小缝,热气和湿气扑着我的面,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浓浓的女人味,让我忍不住轻轻舔了一口。
“喔——”好像得了巨大快感的岚姐,一下子把我的头按进了她的胯间。
湿气扑面,我抬了抬头,被她的阴毛戳的有些难受。
我就像一个得了新奇玩具的小孩,瓣开她有点发褐的阴唇,里面层层的鲜红息肉互相挤压着,推出一股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液体。
我只感觉这味道刺激的我老二差点顶穿我的裤子。
我一口咬了上去,狠狠一吸。
一股腥、骚、香的液体被我吞进了腹中。
岚姐就像被我一吸,洗去了浑身的力气,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把她刚才换下来的衣服垫在地上,她就要直接倒在地上了。
看到她虽然躺在地上,却还是一副软了骨头的样子,我再次吻上她的小穴,才一拨开那已经有些肿胀的大阴唇,一股子津液便涌了出来,我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又转过身,深深地吻上她的小嘴。
她被我吻得“嗯嗯”直叫,却不知道她是因为太兴奋,还是太害羞。
终于,一番唇枪舌战之后,这一口混合着我们口水的津液,被两个人全吃了下去。
我故意“咕咕”地大声下咽,羞得她把头埋得低低的。
从刚才她眼里的喜色,我知道她甚是享受我的服务。
于是我又一路往下转战,再次和那不停吐着津液的怪兽战到了一处。
“嗬”我一声呻吟,因为小弟弟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场所。
一条软软滑滑的“小蛇”瞬间缠了上来。
舒服,心中除了这两个字,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语言了,不单单是肉体的刺激,我心中竟然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对于岚姐的盛情,我只能用更为卖力的口技来报答。
轻轻把她的小阴唇吸进嘴里,用我粗糙的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刮着。
她似乎得到了极乐,我只感觉绕着我下身的小蛇动得更加激烈,老二周围的温度也原来越高。
心下激动,用牙轻轻一咬那娇嫩的阴唇,再使劲一吸。
岚姐的身体就像筛糠一样剧烈的抖动起来。
我知道她快要达到极乐,努力地伸长舌头往更里面探去,不时地刮着她阴道周围的软肉,刮出一股股淡腥的骚水,全都顺着通道,弄湿了我一脸。
小黄豆也不甘寂寞地破土而出,我看着这散发着淡腥味的小肉芽,一边继续用舌头钻探着未知的通道,一边用鼻子跟小肉芽打了打招呼。
“啊——”小肉芽只是轻轻动了几下,岚姐却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
一大股阴精从那蜜洞的深处涌出,竟然把我呛得直咳。
而岚姐也已经弓起了身子,浑身发抖,小嘴却因为吞进了整根阴茎,就这样“嗬嗬”地呻吟着,边到达了高潮。吃瓜网
我本想打趣她一下,谁曾想隔壁竟然发出了椅子磨地的声音。
我跟她都是一惊,不知是我刚才的咳嗽还是之前岚姐的叫春,才惊动了隔壁的女人。
我大气都不敢出,就怕再发出什么声音。
但谁知道,岚姐就像个孩子,完全不照着套路出牌,一口有吞进了刚才才拿出来的老二。
还用小香舌直接缠上了已经快要到顶点的龟头,湿热一瞬间又笼罩了我。
“嘶”爽极的我吸了一口凉气,才压住那爆发的念头。
岚姐却不依不饶,小香舌连点我的马眼,轻轻往马眼里探着。
我被她刺激地一阵机灵。
再也顾不得其他,站起身来,双手抱住她的头,使劲地操弄她的红唇,想到隔壁还有一个半裸的女人,不由地更加硬挺。
岚姐被我弄得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响声,双臂紧紧地抱着我大腿,就这样半坐在地上迎合着我,颇有几分不胜临幸的娇弱。
这一切落在我的眼中,欲火反而更加高涨,一边用膝盖不停撞击着她白嫩丰满的酥胸,一边在她温软,湿润的小嘴里挺动。
快感越积越强,我感觉已经到了临界。
双手把住她的脑袋,把小腹往前重重一挺,老二便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嘴里。
她好像也知道我已经到了极点,一只手死死地抱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却探到了我的蛋蛋袋,温柔地抚弄着我的双蛋,小舌更是一点一点地刺激着我的马眼。
我一声闷哼,灼热的精液撒欢地冲了出去。
她左右扭动着脑袋,想要吐出我的阴茎。
我死死地把住她的头,不让她挣脱。
“咕噜咕噜”直到看到她喉咙上下蠕动,眼里都被呛得流出了眼泪,我才拔出了已经疲软的小弟弟。
“咳咳”我才一离开她的头,她就不停的咳嗽起来。
残留的浑浊精液,便顺着她的下巴滴到那白白的乳房上,说不出的香艳。
看到她这副不堪摧残的样子,我那才偃旗息鼓的老二,又勃勃地立了起来。
“你怎么?”岚姐显然没想到我竟然又有了精力,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看来我刚才的行为,真的吓到了她。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抚上了她的酥胸,那之前已经被蹂躏,此时只能半挂着的情趣文胸,被我直接推了上去。
双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软和的乳肉,挑逗着战栗的樱桃。
我把她扶了起来,让她趴在椅子上,勃起的肉棒戳了戳她肥白的屁股。
岚姐乖巧地把整个屁股撅了起了,饱满的小穴是那么突出,一张一合地喘着粗气,还有一道银丝从张开的穴口挂了下来。
看到这淫靡的景象,我哪里还能忍得住?
一挺臀,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塞进了那空虚、湿热的通道里。
湿气和热气一瞬间便围了上来。
“啊——”身下的岚姐也在我插入的一瞬,重重地呻吟出声。
丝毫没有停留,我开始快速地抽动,两手握住她那柳腰,就像在骑一匹高大,矫健的母马。
前后抽动的肉棒,带出了一股股肉洞深处新鲜的骚水。
“喔——好深,好重啊。”不出一刻,岚姐便开始忘情的呻吟。
我一边听着她的淫言浪语,一边使劲地插入嫩穴。
“舒服,真舒服。你操的我真带劲啊,每次都这么爽,我真想每天被你操到晚,啊——它又长长了,顶到花心啦!好烫,戳死了,戳死我了!”岚姐忘情地叫出了声,完全忘记了我们还在试衣间里。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重复着动作,就像一台不知疲倦地打桩机,下身却美美地享受着一圈圈湿热,滑嫩的息肉地包裹和挤压。
“啊,啊——恩”突然一阵呻吟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压抑的叫春明显来自于隔壁,难道是隔壁的女人受不了了?
也在自己安慰自己?
一想到这个,身体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击着那肥肥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多水的的通道里也“咕叽咕叽”地响个不停。
隔壁的嗯嗯啊啊,岚姐的放肆叫欢,刺激的我热血更沸。
或许是才射过一次的原因,这一次的老二格外给力、持久。
我双手往前伸过去,玩弄她因为地心引力,挂着的一对硕乳。
软软的乳肉让我的手整个陷了进去,我一边抽插,一边放肆地揉捏,不时用两根手指,慢慢地捻着娇嫩发硬的乳头,直把拦截刺激地“哇哇”大叫。
伴随着隔壁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我的自信心极度膨胀。
直到岚姐已经无力叫喊,软趴趴地凭着我扶着她双乳的双手才能不摊下去;直到隔壁的女人,发出“来了来了,真热,真舒服!好多,好浓啊!”的尖叫,我才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连忙拔出已经热气腾腾、青筋毕露的肉棒,一把扯过早已掉落在地的情趣文胸,“噗噗噗”地射满了两个罩杯。
然后才开始帮早已酸软无力的岚姐穿衣服,当看到那沾满了精液的文胸,和岚姐的硕乳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一部分被挤出的浑浊精液顺着她光滑的皮肤一路下流的时候,我直感觉心中一阵激动。
岚姐脸红红地看着我做完这一切,眼里湿漉漉的。吃瓜网
不知道到底是高潮的余韵,还是其他的什么。
等我抱着岚姐走出试衣间的时候,隔壁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必那个女人也在整理自己的着装。
我本着好奇的原则,是很想去敲开试衣间的门,一探究竟,但是看到没有我扶着就不能站稳的岚姐,我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我也记不得那个店主看到我扶着岚姐结账的表情了。
只记得后来路上,我问岚姐她的双乳舒不舒服的时候,她脸上那抹动人的嫣红。
我和岚姐在她家楼下分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感觉这几天真是春风得意。
有一个这么美丽温柔的尤物陪在我的身边,夫复何求。
回到家,却发现那个男人竟然也在家。桌上还有几个简单的小菜。
“来!儿子,坐。”他对着桌子招了招手。
我突然有点不太习惯,三年前我就开始独自一人在家吃饭,这样的情景让我反而一愣。
找了个椅子,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我和你妈可能快要复婚了!”他语气里,有一丝我都能听出来的欣喜。
我却顿如晴空霹雳,本来以为因为岚姐而渐渐淡忘的母亲,在这一瞬间却清晰无比。
我突然发现,对母亲我从来没有淡忘过,她只是被我藏到了心里,只是不知是因为尤物岚姐,还是我自己本能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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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淡腥 乱舞焱 11951字
“怎么回事?”我强自压抑住冲天的火气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总是碰到,一起吃了几次饭,聊的还是很开心。”他的话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自豪和潇洒,“我感觉我们还是很有可能在一起的。”“哦,那就祝你们早日复合吧。”我冷冷地回答,带上门,就冲出了家门。
“唉~老爸我是管不住你咯,下次让你妈来管你!”身后传来那令人厌恶的声音,让我差点忍不住揍他一顿,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去向母亲问个明白。
下午和岚姐一起颠鸾倒凤的快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股失落和屈辱,郁结在心头。
是的,母亲是我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但是她现在却要和这个男人复婚?
不行,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事,就算这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也绝对不可以。
她的身体只有我才能看,她的翘乳只能接受我的抚摸,她的肥臀只能让我来戳干,其他人都不可以!
不管是谁,只要想染指我的母亲,就是我的死敌!
头一次,我痛恨这条路上有这么多的红绿灯;头一次,我痛恨出租车竟然必须装刹车!
小区已经就在我眼前,此时正是晚饭时刻。
四周都飘着油烟的香味,我抬起头,母亲的屋子正亮着光。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了楼,一路也没见到一个奚落过母亲的长舌妇。
可是真正到了母亲的门前,我却有些犹豫起来。
我突然有些害怕,我该说什么?
我又能说什么?
“请你不要和那个男人复婚?”“我爱你,我只能允许我自己拥有你?”虽然不知道说什么,但是我知道现在必须要做点什么。
我能看到他和那个男人复婚吗?
很显然,绝对不能,我必须要做点事。
我心中暗下决心。
“咚咚咚”我轻轻敲了敲门,那敲门的声音是那么刺耳,我感到我的心室也被敲得直响。
“谁?”屋内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却有股说不出的疲累。
“我”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哑,不知是因为一路赶来呛了冷风,还是近乡情怯的紧张。
“儿,儿子!你,你怎么来了?”门被“啪”地打开了。
母亲穿着一套纯棉睡衣站在我的面前,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
“恩,有些事,有些事想问问你。”我嘟囔着,真到了这时候反而有点不敢看她。
“快快,先进来再说。”母亲把我迎了进去。
两个多月没见,母亲清减了很多。
看到母亲一脸憔悴的样子,我心中有些心疼,质问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来来,还没吃饭吧,妈也正准备吃呢。一起吃吧!”母亲好像在把我迎进屋的一瞬间,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一个人,没怎么烧菜,将就下吧,下次妈再给你做好吃的啊?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来也不跟妈说一声”听着她的唠叨,看到桌上只有简单的几个蔬菜,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乖乖地做了下来。
“要不妈去给你弄点熟菜?”母亲看了看桌上的菜,建议道。
说着就站了起来。吃瓜网
“不,不用。我不饿,就是想找你聊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行动。
母亲的手腕那么纤细,但我此时却是无心于此。
“好好,那妈妈我就陪你聊聊。”母亲不着痕迹地缩回了手,坐了下来。
“妈妈——”“儿子——”我们同时张嘴,都是不由地一愣。
“还是你先问吧。”妈妈笑了笑说道。
“不,还是妈,你先说吧,我的事不急。”我一边说着,一边思考该怎么把“复婚”的事问出口。
“儿子,我们已经有快两个月没联系了,妈给你打电话,怎么都不接呢?”妈妈轻声的问着,却带着一股担心和疲惫。
我微微一愣,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她,我之前一个月每天拿你的内裤自慰,之后一个月,每天在一个尤物的肚皮上乐不思蜀?
妈看我一脸愁容,打趣道,“难道我的宝贝交了女朋友?就把年老色衰的老妈丢到一边了?”母亲一句无心的调侃,却正中的我的心事,我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却不知该怎么反驳。
只能嘴硬道:“我的妈妈才不会年老色衰呢,你这么漂亮,比那些小丫头片子更有魅力的多!”不用看我也知道,妈妈的脸肯定红了。
尴尬,我感觉周围的气氛那么生涩,再不复以前母子相处的溶恰,或许在我对她心生邪念的第一天,就应该预知到这一天的来临吧,但是真正处在其中,才能发现这其中的无奈。
“啊——原来妈妈这么有魅力,妈自己还没看出来呢!”母亲一边自嘲着缓解气氛,一边又问,“儿子,你从一进来,就说有事问妈,是什么事?”“我,我——”我知道母亲故意自嘲来缓和气氛,但是我的问题更让我说不出口。
“妈,你这里有酒吗?”到最后只能憋出一句这话,让我心中既是一阵轻松,又有对自己不争气的恼怒。
我发现从一进母亲的家门,我心里就一直充满了矛盾。
随着时间,这矛盾越积越大。
“这是上次几个姐妹来家里的时候,剩下的几瓶啤酒。”母亲看我苦着一张脸,从厨房的地柜里找出几瓶沾了一层灰尘的啤酒来。
我见到有酒,打开瓶子就往嘴里灌起来。
“儿子,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妈妈一把夺下我手里的瓶子。
“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说出来,让妈开解开解你,不要这么猛喝,对身体不好!”“没,没有”我打了一个嗝,又抢回妈妈手中的酒瓶。
“就是热,嘴里渴,想喝。”“你这哪里有嘴渴的样子?明明就是借酒浇愁!”母亲又是担心又恼怒地说道,“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你说给妈妈听,妈妈去找他。”母亲还以为,我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在外面闯祸的孩子。
妈妈啊,妈妈。
你可知道你这真要找,就要找你自己啊!
我心里发苦,又是一口大灌,慢慢的一瓶啤酒,已经被我喝的见底。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男人?噢,是你的爸爸欺负你?这个该死的,当时离婚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好好照顾你,这都照顾到哪里去了?”母亲面色涨红的怒骂道。
我一口喝完这个酒瓶,感觉不过瘾,又开了一瓶。
拿起来喝了一口。
“到底是怎么啦?儿子,你不要吓妈啊!”母亲被我的一直沉默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终于,也开了一瓶啤酒。“你什么也不说?好好好,妈妈我就陪你喝。
儿子不开心,受了委屈,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还能干坐在这里?”说着,她仰起头就是一口,但是酒瓶还没放下,就“咳咳”地大咳起来。
我突然想起,母亲是不会喝酒的。
抬头,母亲正捂胸咳嗽,面颊咳得通红,嘴角还有啤酒的酒沫,白白的,挂在那里。
一对睡衣下的酥胸随着她的咳嗽,猛烈地摇摆着。
妈难道没穿胸罩?
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让我只得又狠狠的灌了一口。
“咕噜咕噜”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已经不咳了。
急急地喝了起来。
我突然有些心疼,一向不会喝酒的母亲,竟然为了我……“妈”我抬起来,喊道。
没有理我,母亲自顾自地喝着。
小嘴微张,淡黄色的酒液源源不断地从她那微微张合的,晶莹红唇向着口腔内涌去。
画面是那么美,被酒液滋润的鲜红嘴唇就像抹上了一层唇彩,折射着灯光。
我不禁暗自舔了舔嘴角。吃瓜网
“哈——”母亲出了一口长气,把已经空空的酒瓶拍在桌上。
“儿子,现,现在能告诉,告诉你妈,怎么,怎么回,回事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打着一个个小嗝。
“我,我——”看着母亲不胜酒力,我真是恨不得一口气问个清楚,然后再正正经经地告白。
但是,看着一心为我着想的母亲,我只感觉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想说说不出口。
“看来我儿子的心结不小呢,没事!妈妈陪你。”说着她又开了一瓶酒,“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几下功夫,又一瓶酒,被她喝了下去。
难道母亲已经学会喝酒了?
我有点懵。
“妈,要不你别喝了?”我小声试探着。
“怎么了?看不起你妈?”母亲又开了一瓶酒,就要往嘴里灌。
“妈,行了,别喝了!我说还不行吗?”我看着母亲那一副死撑的样子,心里一阵愧疚。
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
“恩,我就知道,就知道我的宝贝儿,儿子,最,最疼我了”母亲红着脸,任由我把酒瓶抢了过来。
她却一下子趴倒在桌上,大口地喘着酒气。
“妈,你没事吧!妈”见她一下趴在桌上,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扶了起来。
“妈,妈没事。就,就是喝的。有,有点多了!”母亲后靠在我身上,乱挥着手,笑道。
“现在能,能跟妈妈,说,说说是怎,怎么回事了吧?”看着母亲虽然酒醉,却还牵挂着我,我心头一阵激动。
“我就,就是想来问问,问问妈你是不是,是不是快和那个男人,喔。也就是我爸,和他,和他复婚了。”我吞吞吐吐地问出了心中所想。
“复,复婚?”母亲也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困扰我的是这个问题。“怎么?
想你妈了?想要我继续和你住一块去?”母亲突然笑了起来,说着说着,就自己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母亲这么一问,反而让我不好意思了。
难道真的要我说,不同意你们复婚?
我不想看到你继续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不,不是。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可只,只是的,妈还没考,考虑过,这事呢!不过如果儿子你真的想要妈,妈妈和你住,住在一起的话。妈,妈妈我会,考,考虑考虑的。”喝了点酒的她一边卷着大舌头,一边尽力地说着。
“不,不过,现在,先让,让妈去个卫生间。”边说着,她边向卫生间跌跌撞撞地走去。
“妈妈”看到她脚下一滑,我连忙从后面扶住她。
谁知道她已经喝得双腿发软,被我这样从后面一抱,立马往前面软倒下去。
我虽然想扶住她,但是奈何之前的酒劲未消,竟然被她一代,就这样附在她背后,也往前一倒。
幸好我扶了下墙,这才没让我们摔个面贴地,但是也让母亲半跪在地上。
“儿子,你,你没事吧。”妈妈才一稳住身体,立马回过头来问我。
“没,没事”这一跌,也把我吓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
但是,我马上意识到,我现在和母亲的姿势是这么暧昧。
母亲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而我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伏在母亲的玉背之上。
母亲的肉臀就陷在我的腰腹和胯骨之间。
这活脱脱就是标准的后入式嘛!
反应过来的我,老二本能的开始了充血。
几乎是一瞬间,就隔着母亲薄薄的睡衣,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龟头就像被电击了一样,一阵酥麻,从下身扩散到四肢百骸。
“儿,儿子”妈妈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异常,呼吸立马急促起来。
“先,先让妈,让妈去个洗手,洗手间吧!”妈妈一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着,一边就往前使力,想要爬出我的怀抱。吃瓜网
“妈!”我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不让她的娇躯离开我的身体。
反而,左右扭了扭屁股,让我那已经勃起的老二,硬是塞进了她的两条玉腿之间。
“嗬”我能听到她喉咙里,在那一瞬间发出的声响。
她本来还在扭动,想要往外爬的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看到母亲不再扭动,我只觉得一股燥热慢慢袭遍全身。吃瓜网
我紧了紧环住她腰肢的胳膊,让她的肥臀就像是嵌进了我的胯部,而我的小老二也因为在岚姐身上,早就体会过成熟女人的美味,现在竟然自己习惯性地一跳一跳,磨擦起母亲的大腿内侧。
薄薄的睡衣根本不能阻挡肌肤相贴的美妙感受,不出一会,我已经感觉母亲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儿,儿子。”母亲空出一只手,放在我勾住她的手臂上。“别,别这样。
让,让妈先去个卫生间啊!”边说着,边就想拉开我的手。
“不,不要!”我非但没有松开箍紧的双手,反而趴在母亲的粉背上,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道:“我就要这样,就要这样紧紧地抱住你!紧紧地,绝对不放手!”“儿,儿子,宝贝!等会妈妈让你抱抱,行吗?”妈妈被我吹出的热气,弄得打了一个机灵,“先让妈去个卫生间啊,妈刚才喝多了,现在正难受呢!”“不行,我一松开,就再也不能这样抱你了!”我就像小时候一样撒娇道,一边恶作剧似地用一只手轻轻按压着她的小腹。
但是才一放上去,立马就从恶作剧变成了撒不开手了。
柔软的小腹,睡衣隔不开滑嫩的感觉,真的很难相信母亲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能有这样的皮肤。
她的腰肢和岚姐的腰肢完全不同,摸起来更柔软,更加滑腻。
我感觉我有点享受这种感觉了。
“别,别摸那里!”母亲使劲地想要扳开我的手。
“好难受,你摸得妈妈好难受啊!快点让妈妈去洗手间啊,要忍不住了。”母亲的话完全没有起到作用,我已经渐渐进入了状态。
和岚姐在一起的半个月,从来都是有了感觉就毫无保留的发泄,所以当我发现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探过了母亲的小腹,一路向下。
已经可以感觉她内裤的腰带,果然又是那种传统的棉质内裤。
我隔着睡衣,沿着内裤的边缘一路摸了下去。
母亲好像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竟然连叫都不叫了,手上也没了力气,就这样愣愣地让我一路摸进了睡衣。
直到我的手隔着一条薄薄的棉质内裤,放在她的私处上,丛丛的毛毛摩擦着我的手,有种毛茸茸的感觉,我大胆地往下一按,按在那灌木掩盖下的幽谷上,感受着那肌肤渗透到指尖的嫩柔触感,母亲才像被电了一样,一下跳了起来。
我不知道母亲怎么会突然一下有了那么大的力气,竟然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怀抱。
她扶着墙,面朝里的站着。
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她一直颤抖的双肩。
“不,不能!儿子,我是你的妈妈啊!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母子啊!”母亲的话,就像一道雷一样劈中了我。
“母子”这个词,让我进退两难。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肮脏,我一个多月不接妈妈的电话,就是怕会发展到这个程度,但是现在我自己却习惯性地想要占有母亲?
对岚姐我第一次产生了气恼的心理,都是她把我宠得这么淫荡,看到女人就想上。
但是如果没有她,我可能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回到那个男人的怀抱了。
是的,一想到母亲可能会回到那个男人的怀抱,我就立马感觉一股血气冲到脑子里去了。
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肮脏又怎么样?吃瓜网
卑鄙又能如何?
天下人骂我,损我,污我,辱我又怎么能比得上母亲的红颜一笑?
为了她,为了能得到她,我什么不能做?
什么不敢做?
鼓起勇气,再一次上前一步,从后面缓缓的搂住了她。
母亲身体明显一颤,看到她想要说话,我马上先开口道,“妈,还记得杭州最后一天的夜吗?”母亲身体又是一抖,然后慢慢地软了下来。
两只手也抓上了我环在她肩膀上的双臂,“别,别说了。妈,妈妈我什么也不知道!那天我们都睡着了!”“不,不对!那天我们那么亲密,为什么你要装作不知道?”我有些气愤母亲的回避,抢道。
“孩子,那天什么也没发生,你别想太多了,该忘记的就忘记吧。”母亲苦口婆心地解释着,希望能说服我。
“怎么能忘记?你让我怎么忘记?”听到母亲这么劝我,我感觉好失望,一直喜欢的女人这样直面地拒绝了我。
我吼道“你不是掉了一件衣服吗?我知道,是那件粉色的内裤,是吧!不是掉了,不是掉了!是被你的好儿子,是被我偷走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不接你电话吗?好,我告诉你!你的儿子每天沉迷于你的内裤,你让我怎么接你的电话?怎么敢接你的电话?”“那你想怎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内裤被你拿走了吗?你以为我那天真的睡着了吗?我是你母亲啊,难道你现在让我自己脱了衣服,躺在地上等你来弄我?
你以为我是外面200块一次的婊子?我是你妈,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母亲!二十年前我生了你,你现在这样让我怎么办?”母亲听到我的怒吼,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这样大声说话,心中不免有些胆怯。
但是我也知道,现在话已经说开了,如果这次再不成功的话,或许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和母亲在一起了。
一想到不能和母亲长相厮守,我就一阵心痛,我必须拿出决断来!
一只手还环在母亲的肩膀上,另一只胳膊已经挣脱了母亲因为激动而紧握的手,直接往下,一下子按在了母亲的内裤上。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母亲见我这么直接,一把抓住我向下摸去的胳膊,一边尖叫道:“你疯了吗?”“我疯了,我真的疯了!你知道那天在山道上,我是想着谁才射出来的吗?
知道那夜我在你背后的安心吗?知道我在听到那个男人说要和你复婚时,恨不得一刀剁了他吗?”我疯子一般地吼道,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母亲显然也愣住了。
覆在她内裤上的手,顺势插了进去。
很多毛,茂密的毛发试图阻挡我的继续深入,但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已经说出了所有的秘密。
我找到了那微微颤抖的缝隙,一根食指宛如灵蛇地钻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这样!儿子,快点拿出来啊!”妈妈察觉到我的举动,大叫着挥动着手臂。
我用右手死死的箍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左手的食指在母亲的肉缝里一阵乱搅。
这时候和岚姐一起的招式全都忘得一干二净,我就像个新手一样,在母亲干干的肉缝里乱戳,乱撞。
“啊——快,快让妈妈去上厕所!”妈妈捂着肚子就要进洗手间,连我插在她小穴里的手指都管不了了。
我却一把拉住了他,右手也不老实地盖上了她的丰胸,虽然隔着一层胸罩,但还是大力地揉捏了几下,果然硬硬的。
真是怀念那晚母亲褪下胸罩之后的柔软乳房啊。
“别,别这样!妈妈,妈妈实在忍不住了。”妈妈用手使劲推着我盖在她胸上的右手,边求饶道,“儿子,儿子快点撒手啊!”我没有说话,左手却更加灵巧的在母亲的小穴内四处乱撞。
终于我摸到了一个小圆洞,小小的凸起上,小圆洞正在微微战抖。
这应该就是母亲的尿道了,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食指一点一点地触碰那个小圆洞,整个凸起似乎剧烈地战抖起来。吃瓜网
“别,别这样!快,快停手啊!”母亲双手捂着小腹,往地上跪去。
幸好我的右手一直死死地按着她的胸,这才没让她跌在地上,但也被她带得半跪在了地上,左手一使劲,在那小洞上重重地一揉。
一股热流奔涌而出。
“啊——”母亲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热流奔涌,漫过她的小穴,浸透了她的阴毛、内裤,顺着我的手腕和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这是一泡很长的尿,让我也知道母亲刚才憋得是多么的辛苦。
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滩,浸透了半跪在地上的我们的双腿和母亲的睡衣。
我的裤子也湿漉漉的很不舒服,但是心中却有一种变态的征服感。
我们就像两个石膏,在满地的水渍中既不起身,也不动。
任由那水渍沿着衣服,慢慢往上爬。
只有母亲的胯下,还滴滴答答地滴着之前的尿液。
“呜呜”突然妈妈抽动肩膀哭了起来。
“妈妈,怎么了妈妈?”我赶忙问她?
难道是在刚才摔倒的时候,跌到了哪里?
“你走!你给我走!”妈妈一边喊道,一边使劲的推我。
可能是因为解决了内急,她的力气一下子大了起来。
把我推得跌了出去,但是她忘记了我的右手还捏着她的胸,左手还在她的内裤里。
这么一倒,把她也给带的倒了下来。
“咚”我的头狠狠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大响。
“啊!”妈妈一身惨叫,好像已经忘了之前的一切,忘了她被我带的倒在我怀里,忘了我们现在正躺在她的尿液之中……“儿子,你有没有事?疼不疼啊!都怪妈妈,都怪妈妈!你感觉怎么样!”妈妈急得眼角的泪越来越多。
“没,没事。”我忍着疼,回答道,边说,还边捏了捏右手中的乳房。
“妈妈别担心,儿子身体好的很。”妈妈被我捏的一阵脸红,听到我没事,才慢慢止住了哭泣。
但是,马上眼泪又多了起来。
“妈,怎么了?妈”我害怕她也摔着了,连忙问道。
“都是你,都是你这样作践妈妈。你不但对妈妈动手动脚,还,还……”“还什么啊?妈妈,你倒是说啊!”我看她羞得满脸通红,一边说着,还一边小女儿撒娇似地锤着我的胸口,心情突然一阵大好,忍不住开口戏谑。
“还,还让妈妈在,在儿子面前嘘嘘!”妈妈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终于连头都埋进了她的一对胸脯里。
“妈——”我喊道,用捏着她胸部的右手,轻轻勾起她尖尖的下巴。
“怎,怎么了?”母亲不敢看我,躲闪着我的视线。
“妈,我喜欢你!”看着她那一份小媳妇的娇羞样子,我不禁直白地说出了心里话。
“你,你说什么呢!”母亲嗔道,边说,边就要爬起来。
“妈,你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左手在她的内裤里轻轻撩拨着她的两片被尿液浸得湿漉漉的厚唇,她的腿上就没了力气,又重新跌回了我的身上。
“那天在山道上,你让我去撒尿,我怎么都撒不出来,然后,然后我就想到了你,后来就对着幻想中的你射了。从此我就像着了魔,我听到那对夫妇叫春,我又想到你,你知道我在听到你回应我的时候,我多么激动吗?最后一天晚上,我在你的大腿之间发射,我当时感觉幸福极了!”“别,你别说了!”母亲羞红了脸,要来捂我的嘴巴。
“不行,我要说,我要告诉我最爱的女人,我是多么的爱她!”我的右手抓住她来捂我嘴的手,继续说道。
“那天我看到你挂在卫生间的内裤,我想都没想就把它拿走了。回到家,我对你的思念,对你的爱,都给了那条内裤。你以为我不痛苦吗?我不痛苦怎么会不接你的电话?我感觉自己下流极了,但是我忍不住啊!妈,我忍不住啊!”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积郁,突然一阵轻松。
眼泪却夺目而出。吃瓜网
“你怎么这么傻啊!”母亲听着我的告白,看着我的泪水,轻轻地说,一边把我的头揽进了她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然后一边摇着我,一边慢慢地道,“但是我们是母子啊!儿子,我们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妈也知道内裤,是,是给你拿走了。妈也想跟你划清距离,但是妈做不到,你是妈的孩子啊!一个月不见你,妈真的好想你。”“妈,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娶你!”我听着她的话,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内疚,为自己不能体谅母亲,也为自己非分的要求。
“你在说什么傻话?咱们是母子,这都是不可能的!”母亲像是在劝我,又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我叫道。
“我们是男人和女人,但是我们更是母子!”母亲就像一只困守的野兽,死死地抱住她的底线。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你!”我一边耍赖,一边用左手拨弄那湿淋淋的小穴。
“儿,儿子。不,不要这样!我们是母子,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母亲牢牢地抓住我的左手腕,不让我再进一步。
我知道道理上是很难说服她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右手也探至她的下身,“嘶”的一声,已经把她的内裤给撕成两半,如法炮制,她的文胸也宣告报废,一对白嫩嫩的乳房跳了出来。
“啊——”母亲大叫一声,红着脸一手捂着两只乳房,一只手捂着下身。
“你干什么啊!”“妈,我爱你!所以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我一边如野兽一般怒吼着,一边用两只分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抓住她捂着下身的手,另一只手挪了挪她在我身上的位置,老二义无反顾地往前一顶。
我现在已经不会再犯初哥时的错误了,老二的前端直接插进了靶星。
“疼——”母亲惨叫道。
“你要弄死你妈啊!”“妈,不哭不哭。”我一边给母亲擦着她疼得流出的泪水,一边慢慢扭动屁股,希望找到一个好一点的位置,让她减轻痛苦。
随着我屁股的扭动,棒棒也在母亲的小穴里转动。
不过一会,我就发现母亲的脸渐渐红了起来。
她的小穴也开始微微发热,两片肉唇也悄悄地开始颤抖。
“唔——”终于母亲轻轻地一声低吟,好像已经放弃无谓的抵抗,小声道,“妈已经快4年没做过了,你轻点!”她一边说着,身下的小穴也是微微一颤,红嫩的肉唇好像小嘴一样,轻轻咬了下我的龟头。
我得了这样的鼓励,立马小心翼翼地往里挺动。
“滋……”随着肉棒一点点地消失在小穴里,就像是小穴慢慢地把肉棒给吃了进去一样。
我和母亲都凝视着这过程,它是这么神圣,却又如此淫邪。
“妈妈,帮帮忙,儿子卡住了。”感觉到前方的阻力,我不敢蛮干,一边慢慢揉着妈妈解放出来的软乳,一边小声道。
“你,你……唔——”妈妈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一边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
我仿佛知道她所想,轻轻往回抽了抽肉棒,立马就感觉到一股股黏黏的液体补充进了刚才的位置。
然后又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恩——”我和母亲同时一声呻吟,我的肉棒终于全根而没。
我只感觉到一种身心的愉悦充斥着我的内心,让我想大声地呻吟。
四肢百骸全都浸在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里,那一刻我竟然有着很强的射精的冲动。
是的,只是想把精液给母亲,想要回到她的体内,哪怕只是体液也好。
这种感觉和岚姐给我的完全不用,这不是那种占有的快感,只是奉献,是的。
想要把自己,把自己的一切都给母亲的感觉。
我的爱,我的恨,我的怨,我的恋,都想和她分享,都想毫无保留地拿给她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
我回过神,抬头看着母亲。吃瓜网
她双目紧闭,皓齿紧紧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却在微微颤抖,点点腮红好像在诉说着她也到达了极乐。
“妈妈,我爱你!”我一边深情地告白,一边缓缓的抽动肉棒,我尽量慢地动作,怕给她带来哪怕是一丝丝的疼痛。
她小穴里的媚肉,是那么紧,竟然随着我的抽出,一齐往外追咬,吐出大量的白色粘液;然后又随着我的缓慢插入,慢慢地往里缩了进去。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媚肉的翻出缩进,“沽滋沽滋”直响。
“啊——”紧窄的穴壁包裹着我的肉棒,我只觉前端一滞,竟然已经刺到了妈妈欲绽放的花蕊。
“喔……”棒棒才刚一刺到花心,花蕊就紧紧咬住了我的龟头,一种深至灵魂的快感激荡而出,妈妈紧闭的小嘴不禁大大张开,变成了美妙的“O”形。
“啊,妈妈,好妈妈,夹紧……对,好舒服——”看到妈妈羞涩地微微点了点头后,我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终于开始大开大合。
“啪、啪……”淫靡的声音刺激着我的大脑,肉棒一次次地进出着小穴,终于重重一入后,我紧抵着花心小声追问道:“妈,妈妈,你说,我弄得你舒不舒服,好不好?”“不……不知道!”妈妈的脸颊瞬间好像要滴出血来,羞涩中拼命摇头,但小穴里的媚肉却更加大力地夹紧了我的肉棒。
我猛然加快了速度,挥汗如雨地一番冲刺后,又突然停了下来,兀自抵着花心再次在母亲的耳边小声道:“妈,说呀,舒不舒服?”在我的几次催促下,妈妈好像终于投降了,但矜持的本性还是让她不扭扭捏捏,只是用渐渐大声的鼻音回答着:“唔……嗯……”听到母亲的回应,我的腰臀一震,开始了新一轮的狂冲猛刺,当妈妈的呻吟从断断续续终于变成连贯之时,我又再次紧抵花心追问道:“妈妈,妈妈,究竟怎样?”“喔……唔……”妈妈费尽心力,这才止住了连绵的呻吟,微微张开一对含水的眸子,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然后羞不可抑的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舒……服!”听到一向端庄、贤淑的妈妈如此回应,我只感觉身心幸福地快要炸开了,棒棒进出得更加猛烈。
突然,一次使劲地冲刺,我感觉到,那一直滚烫的花心,竟然被我顶的开了个小口,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龟头之上。
“呀——”妈妈陡然一声尖叫,好像放弃了矜持的外衣,“好深,好深啊!
要穿啦,要被顶穿了!”我只感觉妈妈的蜜穴一颤,一股激荡的热流瞬间喷射而出,重重的喷在了我的龟头之上;同时,妈妈的呻吟好像再也抑制不住了,娇声地昵喃道:“儿子,快,儿子快吻——吻我!”我自然是如奉论音,火大嘴立刻封住了妈妈的两片美唇,舌齿交缠之间,只能听到母亲喉间那一阵阵快感的闷响呻吟。
与此同时,我下体的抽插也没有停顿,每一次都是抽至龟头方停,然后又重重地全根而没!
来回摇晃的蛋蛋一次次撞击着母亲的会阴,伴随着妈妈欲望的呻吟,还有肉棒来回时的“滋滋”作响,淫靡的让人张开全身上下的毛孔!
“啊——”妈妈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呻吟,然后狠狠地咬在来了我的肩膀上,把迷乱的叫春变成了绵绵的鼻音:“噢——喔——唔——恩——”如水的黑发四散飞舞,妈妈香臀摆动,玉体急速上下起伏,已经完全陶醉在快感的梦境里,迷失在欲望的海洋里,堕落在情愫的天地里!
“妈妈,你是我的女人!”志得意满的我大声地喊道,两手紧紧地箍住母亲完美的玉体,不再猛烈抽插,而是用劲地抵住玉门软肉,滚烫的肉棒重重地插在了小穴的最深处。
紧抵花心的圆头不停的晃动、点击、旋转。
“啊,儿子——”妈妈的玉腿紧紧紧地缠在我的腰上,柔软的小腹死死顶住了我杂乱的黑毛,软绵绵的玉乳拼命挤着我的胸膛,那顶端的乳头,被挤得深陷进了白嫩嫩的乳肉里。
她的头向后仰倒,小嘴再一次张到了极限。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重重地吻上了母亲的红唇,肆意地蹂躏着她的柔唇,皓齿和香舌。
母亲也意乱情迷地疯狂回应着。
终于,我的肉棒一阵膨胀,一股热流从腰部急至龟头。
“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妈妈虽然已经瘫软无力,但小穴反而更加敏感,轻微肿胀的阴唇感受到了我的小弟弟的连连颤抖,花心软肉猛然一紧,就像一只肉感的小嘴紧紧吸住了我的圆头。
“啊——”我不禁呻吟出声,不管不顾继续猛烈地向前一抵。
脑海一片空白,酥麻好似闪电一样从下身冲进了全身,然后,一股滚烫的热流疯狂地倾泻而出。
“唔——儿子!”共鸣的心弦心意相通,母亲好像感应到了我对她的坚定与哀求,无奈地放弃了反对,被顶开的花心欢呼着张开了小口,接住了我那奔腾的欲望。
一发、两发、三发……又快又猛的流弹重重射在了母亲的花心上,发亮的圆头死死地顶住了花心开口,让欲望的种子全部灌了进去。
在如此强劲的冲击下,妈妈的蜜穴花心也不再一味咬紧圆头,每一发流弹重击时,小嘴就就猛然咬住龟头,然后又松开,紧接着在又一发流弹呼啸中又再次紧紧咬住圆头……最后的喷射美得我神魂颠倒,爽的我和母亲二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恨不得把彼此融入对方的身体里,让血与肉永远交融在一起……全身的毛孔全部打开了,灵魂的极乐,让我深深地吻住了母亲,这一次没有舌战风云,就是两口相接,津液暗度。
我能感觉我们的心跳在那一刻同步了。
终于,二十年之后,我再次以另外一种形式回到了母体。
我能感到我流泪了,那是感动的泪水,为自己,也为伟大的母亲。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吃瓜网
我和母亲都闭着双眼,细细体会着,这美妙的感受。
“快去洗洗吧!”妈妈先回过神来,推了推我道,“脏死了!”“我要和妈妈一起洗。”我撒娇着,搂住她嫩白的躯体,一想到这身体已经属于我,我的心就不由得跳快了几分。
“那这里谁来收拾?”母亲指着一地的水渍笑道,拍了拍我的头。
母亲的尿液,春水和我们两人的汗水把整个地板阴湿了一大片,真是一幅狼藉的战场。
我乖乖地清洗了身体,然后钻进了母亲房间已经放好的被窝里。
不一会,母亲就收拾好了,穿着一套新的棉质内衣,钻进了被窝。
“妈妈,把内衣脱掉吧!我想抱着你睡!”我搂着她,耍赖道。
“好好好,但是你要保证不乱来,今天已经很晚了。”母亲说着,褪去了内衣,光着身子再次进了被窝,和我相拥在一起。
“妈”我紧了紧搂住她的胳膊,小声地喊道。
“什么事?儿子。”“你和那个男人到底……”“唉!”妈妈笑了笑道,“我是真的看上他了,巴不得快点去重新做他的太太呢!”“妈——”我不依地揉了揉她胸前的柔软。
“好好好,不逗我的小醋坛子了!还不是因为你,你老是不接我的电话,妈就想去你那里看看你,结果就遇到了他,我们就吃了个饭!”妈妈拍了拍我的头说。
“妈——”听到母亲的话,我终于放下心来,心中满是小甜蜜。
“什么?”“能和你在一起,真好!”“我也是,宝贝!”
************
第二天早晨起来,久违地吃到了母亲做的早餐。
吃了早饭,母亲给了我一个甜蜜的早安吻,就连忙催促我回去工作了。
于是我乖乖的回到家,家里没人。
我习惯性地找到昨晚落在家的手机,一打开,“滴滴滴”的信息声响了十几分钟。
我一看,全是“岚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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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淡腥 乱舞焱 6654字
“叮叮叮”信息铃声刚停,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莫名的胆怯,我小声问道。
“是,是我。”岚姐的声音有些沙哑,憔悴得让我差点认不出来。
“你在哪呢?怎么一直不回我信息?给你打电话也总是关机!”“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说着说着,电话那头竟然隐隐有了些哭腔。
“我晚上不在家,手机没带。”我听到她竟然哭了,慌忙解释道。
“岚姐,我没事,你放心吧!”“你在哪?你现在在哪呢?”岚姐不依不饶地问着。
“我在家啊!才刚刚到家!你给我发的信息把我吓了一大跳呢!竟然有那么多!”我打趣道,想要缓和这让我有些难受的压抑气氛。
“在家?你到家了?”岚姐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我的打趣,一个劲地追问道,“你真的在家?”“是,我在家呢!”我苦笑着回答,真的很难相信,知性,温柔,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岚姐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我要见你!现在,现在就要见你!”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一下子变的高亢起来,但是下一刻又像是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小声战抖地问道:“能,能来见见你的岚姐吗?”“怎,怎么了?”感觉到她的情绪,如此剧烈的波动,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那一刻,我似乎忘记了母亲,赶忙答道,“来,我现在就来!”我几乎是立马放下电话冲了出去。
一手机的信息,岚姐憔悴的声音,难道?
难道是昨天我们分手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敢多想,一路狂奔。
“咚咚咚”我急迫地敲着房门,心中却充满恐惧,我怕,我怕岚姐出事,更怕她在我和母亲温存的昨晚出事。
“啪嗒”门锁一响,但是门却没有打开。吃瓜网
我看着那一道细细的门缝,就如一只择人而食的巨兽。
岚姐为什么不开门?
难道她受伤了?
我怀着心中的忐忑,一把推门走了进去。
“啪嗒”我刚刚进门,门就被关了起来。
然后我看到了她,一个憔悴到我差点认不出来的岚姐。
黑发披散,眼睛也肿得大大的,眼里全是血丝,完全不复从前那一副从容的小家碧玉模样。
我真的很难相信,有什么可以让一个知性成熟的女人,仅仅一夜被打击到这幅样子。
“岚姐?”我小声的试探着,“出什么事了?!”“爱我!”她的嘴里莫名地蹦出这两字,她那又红又肿的眼睛就这样死死地盯着我。
“什?什么?”我看到她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萎靡样子,真以为她中了什么魔障,“怎么了?岚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啊,不要吓我!”“我不管!我不管!”她好像完全听不到我说话,突然歇斯底里起来。
“我要你,我要你爱我!现在,马上!”她一边喊着,一边已经把她的嘴凑了过来。
然后狠狠地吻上我,那一刻,我真害怕她会一口咬下我的嘴唇。
她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亲吻,她那本来就没有系好的睡衣,早就掉在了地上。
她就这样浑身光着,把我顶在门上痛吻。
她的舌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鱼,在我的嘴里到处乱窜,然后便死死地顶着我的舌头。
她的双手也紧紧地箍着我的后背,就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我的身体里来。
两条腿从一开始就挤进我的大腿内侧,让我根本动弹不得。
那一刻,我甚至感觉我才是个女人,而她却是尽情占有我的男人?
这种被征服的感觉,让我心中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屈辱。
我用舌顶了顶岚姐的小舌,却发现被她死死地贴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有点恼,我狠狠地对着岚姐的唇咬了下去。
不知道是否我咬得太重了,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躬身子,往后一跃。
就这样脱离了我怀抱。
然后睁大了一双红眼,紧紧地瞅着我。
抬起手轻摸着刚才被我咬痛的嘴唇,眼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滴了下来。
“岚姐?岚姐你怎么了?”我看她又流下眼泪,顿时慌了手脚。
“岚姐,难道是我咬痛你了?”“你!你这个混蛋!”岚姐没有回答我,而是狠狠地骂道,她的眼泪不止,嘴角却翘了起来。
这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对对,是我不好,我混蛋,我不该咬我的亲亲岚姐。”我连忙认错,有些时候和女人不能解释,越解释,你会发现你越错……“你,你!”岚姐看我立马认错,嘴角的笑意更浓,但是嘴上还是恶狠狠地道,“昨晚,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是说了吗?我不在家啊!手机没带在身上啊!”我嘴上答道,心里却是一惊,难道岚姐都已经知道了?
还是对我的试探?
正当我焦头烂额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岚姐的温软玉体又轻轻靠进了我的怀里,这次她只是轻轻地趴在我的肩头,小声地呢喃。
“你知不知道15年前,欣欣的爸爸也是这样,明明下午还陪着我和欣欣一起去的游乐园,结果晚上说要加班,匆匆就出门去了。”“第二天,第二天早上我还做好了早饭等他回来。结果,结果他就再也,再也没回,没回来过。”岚姐趴在我的怀里,身体剧烈地抖动,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知道,你知道你昨晚不理我,我多,多害怕吗?我就,就怕你和欣欣的爸爸一样,抛下我们娘两,就,就这么走了!”听着她的嚎啕,我心下也是一酸。吃瓜网
一个女人做好饭等丈夫归家,却再也等不到,然后还要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孩子拉扯长大。
我忍了忍喉间的哽咽,轻轻地拍着她的肩,除此之外,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来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伟大的母亲。
“没事,没事!”我轻言安慰着,“我这不是来了吗?一听到你的电话,我立马就来了!”“我知道,我知道!”她抹了抹眼泪,“我听到你声音的那一刻,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我突然发现我是那么地爱你。”“我也爱你啊!不单单爱你,还爱你的小妹妹!”我右手轻轻划了下去,滑过她光滑的玉背,肥嘟嘟的屁股,在那杂草重生之处轻轻点点了。
“所以你放心,就算你不找我,为了你的小妹妹,我也会来看你的!”“你,你,你真混蛋!”她那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一下冲破了之前泪眼朦胧的阴霾,只是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看起来让人哭笑不得。
“我混蛋,我不仅混,我还淫呢!”我右手轻轻梳理着她杂乱的黑毛,在她的禁地指指点点,左手已经托起了她的丰乳,轻轻摇晃起来。
“就是不知道我的好姐姐,给不给我淫的机会?”“不要啊,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她一下子跳出我的怀抱,双手抱着自己的胸,却有意无意地露出两粒颤巍巍的樱桃。
我见她突然离开,又说出这样的话,心下一愣。
但是等我看到她如丝的红红肿眼,看到她虽然捂住了上身,却毫不掩饰,还在不停扭动的玉腿,以及那不停摇曳的丰臀、玉穴。
我突然明白了岚姐的把戏,也明白了我该怎么做。
“姐姐,你以为躲就有用吗?”我嘿嘿淫笑着,挑了挑眉,边脱下了内裤,露出我那已经充血肿大的老二。
“你,你干什么?”岚姐小声地惊呼道,一边紧紧地盯着我的勃起,一边捂着胸,往后退去。
“我?我当然要来干你啊!”说着我就往前一扑。
“啊!”岚姐惊道,然后像一只游鱼一样,滑出了我的一扑。
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那软软的乳房,在她滑开时,狠狠地从我的胳膊上挤了过去。
柔软的触感,和稍纵即逝的接触,让我的心不由一荡。
“姐姐,你跑什么跑啊!”我体会着手臂上的触感,看着兰姐在逃走时甩动的双乳和那一扭一扭的肥臀,也慢慢来了兴致,调戏到。
“你这个混蛋,我是你的姐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姐姐?”半嗔半娇的声音从卧室传来,等我推开门,岚姐已经穿上了一套情趣睡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丁字裤完全包不住她那肥厚突出的小穴,杂乱的黑毛就这样大赖赖地在那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两片凸起的阴唇,已经把那一条小小的黑丝给“吃”了进去。吃瓜网
从我的位置,只能看到那一道诱人的狭缝。
文胸托着她的两团硕乳,只能包住整个乳房的下面三分之一,一对早已挺立的樱桃跃出那裹胸的包围,在岚姐的双手掩护的缝隙里,探出头来。
“我怎么了?”我淫笑着,慢慢走向她。
“你,你,你竟然想弄你的姐姐?”岚姐一边嗲嗲地惊呼,一边用手不时拨弄着那粉嫩的乳头。
毫无疑问,岚姐突发奇想的游戏,已经勾起了我超出平时的欲望,她的欲拒还迎,让我全身血液沸腾。
我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尽情地发泄。
但是我知道,这个游戏还要玩下去。
“我?我不想干什么啊!”我慢慢走近她,看着她缩在墙角,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心中有一种暴虐的快感,在慢慢升起。
我知道,今天我必须“强奸”这个女人。
我的老二指天,慢慢地向她靠近。
我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老二就放在她的眼前,她半蹲着看着面前直挺挺的棒棒,呼吸越来越急促,面色也越来越红,嘴里却喊着,“你把这玩意拿开,你到底想怎么样?”尽情地用无力的挣扎,来源源不断地勾起我的欲望。
我没有理她,双手叉腰,更显出肉棒的伟岸,挺动腰部,让肉棒在她的脸上戳来戳去。
岚姐的脸很滑,就像正值青春的少女,我的老二戳在她的脸上,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不断地刺激着我的龟头,酥酥麻麻的让人战栗。
“嗯——唔——恩——”岚姐随着我的不停戳弄,鼻腔里发出慵懒的鼻音,脸上被我的大肉棒戳得好像要滴出水来,湿热的呼吸喷在我的龟头上,让我美的要上天!
不一会,她就忍耐不住,不时地伸出湿溚溚地小舌,触碰我那一戳一戳的老二,我知道她在对我发出诚挚的邀请。
但是,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挺动已经被岚姐的小舌舔得湿漉漉的龟头,一路往下,滑过她洁白的下巴,修长的脖子,轻轻敲了敲她护住两团白肉的手臂。
岚姐会意地放开手,一边却呼喝道“你要干什么?那是我的奶子,只能给我老公摸的,你快把那玩意拿开啊!”一边用手摸上了我的滚烫,说是往外推,不如说是狠狠地把肉棒戳进了那团软肉之中。
“啊,姐姐,你的奶子真舒服,你的老公现在不在,就让弟弟好好地享受下吧!”我一边配合着她的淫声荡语,一边不停地挺动腰肢,让龟头次次都深深地陷进那团白肉之中。
“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弟弟的鸡巴好喜欢啊,又进去了,龟头又操进你的奶子里了!真软,真舒服啊!”“唔——快,快拿开!把你的脏东西拿开啊,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啊!”岚姐入戏地叫着,一边却挺起胸脯,让我的老二每次都能更近地戳向她的心脏。
“老公?你还想着那玩意?”我也被她的话勾出了邪欲,颇有几分淫人妻女的变态快感。
“你的奶头可不这么想啊!你看看,它们正兴奋着,跟你弟弟的老二打招呼呢!”我用肉棒拨弄着那两粒挺翘,之前她滴落在我龟头的口水,和我马眼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把她的乳头裹了满满一层。
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种淫靡的色彩。
“才,才没有呢!”她也看到她自己乳头的淫荡样子,小声地辩解道,“都是你这个色狼,勾引我!”“勾引?我不单单要勾引你,我还要强奸你呢!”我看着她一副娇羞,饥渴的样子,一阵火起。
在也玩不下什么调戏良家妇女的游戏了,两只闲置很久的大手,直接抄起了她的两条大腿,挺进小腹,让那已经青筋毕露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抵达了岚姐的桃园洞口。
那条被“吃”进去的丁字裤,在我老二的反复播弄下,终于被那小嘴“吐”了出来,一片黑色的小丝绸,硬是被粘液和小嘴捻成了一根黑丝线。吃瓜网
小嘴里顺带地还“吐”出了一地的口水。
淡淡的腥臊味,霎时弥漫了狭窄的墙角。
岚姐自己也能感觉到了她桃园的湿漉,以及那粘液发出的淡淡的腥臊气味。
别过了脸,不敢再看,下面的小嘴却像还意犹未尽似的,张张合合,就像一只嗷嗷待捕的雏燕。
“我要进去了,姐姐!”我小声地在岚姐的耳边说道,吻了吻她的唇。
“嗯——唔”岚姐用重重的鼻音回答了我,眼睛却闭的更紧了,睫毛都在微微战抖。
我一挺腰,肉棒就顺着那早已湿滑的小洞,逆流而上,进去了半个头。
“恩——”岚姐和我都是一声闷吟。
不管之前的前戏多么暧昧、迷人,只有这真正插入的一刻,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快乐,肉与肉的紧贴,体液的交融,包裹与挤涨,才是快乐的源泉。
岚姐娇啼一声,睁开了眼睛,四目对视,我看到的不仅仅是情欲,还有信任和爱的光辉。
我缓缓的吻上了她的唇,把她的舌头吸到我的嘴里,我们并没有激烈地舌吻,只是温情地,慢慢地吻着,津液的交流,舌尖传来彼此的温热和诱人的湿滑,有一种名为感动的温情在我们彼此的心中流淌。
但是紧接着,我就被无尽的烦恼淹没了。
以前,我一直只把岚姐作为一个发泄欲望的对象,我知道她爱我,但是我却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是欲远大于爱的,我们更多的是身体上的彼此需要如果要。
在她和母亲之间选择,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母亲。
但是现在,经过了昨晚,今早在岚姐身上发生的一切,我突然拿捏不住对她的感情,她和母亲到底孰轻孰重?
母亲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但是这个一心系在我身上的温柔小女人,我就可以放弃吗?
矛盾让我一阵气苦,岚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慢慢地离开了我的唇,紧盯着我,完全没在意我们两之间那连着的一丝唾液,折射出的欲望的光华。
我看着她殷红的脸蛋,和微微张开的红唇,直接把孰轻孰重的问题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我在岚姐的身体里,那我就是属于她的!
我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没有解释,只是轻声道,“我要进去了!”“恩,唔——”岚姐羞答答地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同时低下了头。
我尽量缓慢地让肉棒进入岚姐的桃源福地,我们就这样凝视着彼此的身体慢慢合二为一。
那一刻我感觉这就像一个神圣的仪式,当我青筋毕露的肉棒被她湿漉漉的小嘴慢慢地一寸寸“吃”进去的时候,我的脑中丝毫没有一点淫邪的念头。
就好像,我们彼此原本就是长在一起的,现在只是回归本源一样。
直到我全根而没,我的龟头顶到了一处柔软,那个敏感的小肉球,在我碰到它的时候,竟然害羞地缩了一缩。
“呀——”岚姐也轻轻的一声娇吟。
然后只剩长久的呼吸声。
我们都没有动,享受着岚姐洞壁自动地收缩,整个肉棒都被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着。
可能是之前前戏太长,我竟然被这温存的快感弄出了一股想射精的冲动。
我连忙忍了忍,知道不能再拖,大力地耕耘起来。
岚姐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发力,直接被我的一个挺次撞得“噢”的叫出了声,然后又羞得低下了头。
我次次都把老二全根拔出,停个一两秒来缓和刚刚得到的快感,然后再次全根而没。
我们就像早有一种默契,根本无需再看,我们就这样彼此凝望,不时地亲吻。
我能感觉岚姐的爱液已经从我们的交合处流到了我的大腿根,湿漉漉的,让人非但不难受,欲望却更加高涨。
“啊——啊——啊——”岚姐随着我的每一次重重地全根插入,娇吟不断。
身体也配合着我的向上挺动,使劲地向下撞击。吃瓜网
“岚姐,舒服!每次和你做,都这么舒服!”老二被她的爱液泡得鼓胀,再被她的软壁向内紧紧地挤压,真是登天般的快感。
“弟,弟弟舒服,舒服就行!姐姐,姐姐就是要让弟弟,让弟弟舒服个够!
我,我要让你永远,永远记得你岚姐!记得我的嘴唇,我的乳房,我的小穴!”岚姐也动了真情,嘴里“呜呜呀呀”地嘀咕个不停。
“姐姐,我真想在你的里面泡一辈子!就一直这样插着,你说好不好!”“行,好!姐姐也喜,喜欢弟弟插在姐姐的里,里面!我们,我们就这样,一辈子都,都在一起,永,永远不分开!我们就能,就能随时随地地做,做了!
啊——又,又碰到花心了!酸,酸死我了!”“姐,我要时时刻刻都干你,都操你!我要一边插你,一边洗澡。然后在一边插你,一边吃饭!我要一直放在你的里面!”“好,好,好!姐姐都听你的,我们就洗鸳鸯浴,就喝交杯酒。姐姐,姐姐这辈子已经,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你想让姐姐干啥,姐姐,姐就去给你做!舒服,真舒服!和弟弟在一起,姐姐这,这女人才,才算是没白当!啊——”“弟弟就喜欢弄姐姐,要操烂姐姐的小穴,姐姐,姐姐你愿意吗?”“来,来啊!姐姐是,是你的,姐姐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你要操姐,姐姐的穴,姐姐,姐姐就给你!啊——来了,来了!啊——死了!”岚姐大喊着,弓起了身子,一股热热的粘液就从花心喷涌而出,正好命中了我顶在花心的马眼上。
那股热流激射得就想要从我的马眼钻进去一样,我只感觉浑身一粟,再也把持不住!
“姐姐,姐姐,我,我也来了!”边说着,边把肉棒死死地顶在岚姐娇嫩的花心上,使劲地用龟头揉动那滑腻的花心,花心也像一张小嘴,不堪蹂躏之下反嘴就对着我的龟头“咬”了一口。
我的马眼不禁大张,吐出了我的千千万万个子孙……“啊——好热,好烫!来了,又来了!又上天了!”岚姐边叫着,又弓起了身子。
花心再次吐出了快乐的粘液,和我第二波,第三波……的欲望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我和岚姐都是一声闷哼。
然后紧紧地相拥,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抱着岚姐还在微微战抖的身子,我突然想起了母亲。
昨晚我也这样抱着她,我们那么快乐地渡过了一夜,而现在,我却在别人的身体里,发泄了我所有的情欲……我突然感觉心灰意懒,把岚姐扶上了床,看着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才走进卫生间,冲洗身体。
冲掉了欲望,也冲掉了淡淡的腥味,但是脑门里对将来的不知所措,却让我几欲抓狂。
我无法向这两个如此深爱着我的女人解释,为何我会爱上另一个女人,为何不能分辨她们孰轻孰重。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的。
倒在床上,眼前尽是母亲和岚姐的影子,让我完全进入不了梦乡!
昏昏沉沉的不知过了多久,电话的铃声叫醒了我。
“喂?哪位?”“哪位?我是你老妈!”“啊——我没注意看来电显示!”“恩。原谅你啦!儿子!”“什么事?妈妈。”“今晚,你回来吃饭吗?”听着母亲小妻子似的询问,我心中瞬间涨满了满足和喜悦。
“恩,马上就到!”我几乎立刻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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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淡腥 乱舞焱 11928字
尽管在傍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接到母亲的电话,我还是快速地起床。
洗漱,换上了干净的新衣服,才顶着小雨,搭了出租车,一路向母亲的住地赶去。
“小伙子,这么急,去见女朋友?”中年司机好像也看出了我掩盖不住的欣喜,笑着问道。
我被他问得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吃瓜网
司机也没有追问,安安心心地开起了车。
出租车开得很快,在我还没有想出,在见了母亲之后,是先抱住她,还是先吻她的问题之前,就已经把我送到了母亲的小区门口。
雨已经下得有点大了,路上少有人影,偶尔看到的几个人都行色匆匆,我也一路小跑地来到母亲楼下。
有个中年妇女正买了菜回来,急急忙忙地赶上楼去。
我认出她就是当时的长舌妇之一,但是此时愉悦的心情,却让我对她生不出一点的恶感。
我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下班回家那样。
敲门,进门,换鞋。
母亲也很温柔地接过我手中的雨伞。
“没淋到雨吧!”她这样温柔地招呼我。
“恩,没有。”我自然地回答。
突然发现之前对应该先抱她,还是先吻她的研究是那么滑稽。
我们就像一对多年的夫妻,那么自然,默契。
我突然想到,有一个女人这样在家做饭,有一扇门始终等待着为你打开。
是一件,多么温馨,又让人感觉幸福的事。
母亲穿着的白色睡衣和外面套着的肥肥大大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不时传出一阵阵的菜香。
我一时没忍住,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后,轻轻搂住了她的柳腰。
“干什么呢?没看到妈妈在烧饭吗?”母亲笑着问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忙着锅里的菜式。
“就是看到妈妈这样子,特幸福,感觉有点不真实了!”我嬉笑着,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有什么不真实的?妈妈以后一定每天给你做!”母亲听了我的话,往后靠了靠,倚在我的怀里,“就是怕将来你有了妻子,就嫌弃老妈了!”“怎么会?妈,你就是我的好妻子!我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动情地说。
“不行!”母亲突然抬高了声音,转过身来,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儿子,你现在和妈哪样,妈都答应!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终究是母子。我们不可能真的在一起一辈子!你肯定是要找一个老婆的,找一个真正可以陪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的女人!”“妈——”我听着她的话,觉得心里憋得难受,不只是因为感动母亲一心为我着想的无私,更是忌恨这横亘在我们母子之间的二十个寒暑。
“儿子,不要多说什么了!这是妈昨晚想了一夜的结果,不过你也别难受,至少现在妈还是你的情人,是你的小妻子!”妈就像安慰我似的,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吻了吻。
“妈——我就要……”我急急地还欲争辩。
“行了!你以为妈就愿意吗?哪个女人不希望和自己爱的男人生生世世地永不分离?但是,你要知道我们之间差了二十岁啊!如果不给你找一个能真正陪你到白头的女人,妈将来怎么能安心的去?”母亲狠狠地打断了我的话。
然后又兀自转过身去,小声地嘀咕:“无论将来怎么样,妈这颗心都系在你身上了。妈也不求什么,就希望你过得好。以后时不时地也能回来看看妈妈,想想妈妈,妈妈,妈妈也就知足了!”“妈——我——”喉咙一阵发堵,我知道母亲又落泪了,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一种无力的感觉漫布全身。
“儿子,妈都懂!都懂!”母亲悄悄拭了拭眼角,转过头来,拍拍我的肩。
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唇,像是安慰我,也像是安慰她自己。
我追逐着母亲轻吻过后,要收回去的唇。
贪婪着它们的柔软,更向往着它们散发出的母亲的味道。
妈妈看到我撅着嘴的一副猪哥相,“扑哧”地笑出了声,眼角的喜意冲散了之前的那份低迷,然后又微微闭上了眼睛,重新抬起头,迎上的我的大嘴。
柔软,温热的感觉方一触碰,我就迫不及待地一吸,把她的樱桃小嘴整个吸进了我的嘴里,然后莽莽撞撞地把我的大舌,伸向了她的小嘴。
“唔——哼”妈妈的鼻腔发出一声浓浓的闷哼,好像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的急色。
愣了愣后,才羞涩地轻轻张开了贝齿,放我的大蛇入了深山,然后一条湿滑的小蛇便羞答答的缠了上来。
两根最柔软,湿滑的嫩肉相互缠绕时,我只觉得全身如一阵阵电流激过。
虽然已经和母亲有了一夕之欢,但是这种纯粹的感情上的沟通,还是能让我心颤不已。
此时此刻,我就是一个孩子,我的粗糙的大舌傻傻地跟随着母亲灵巧小舌的引导,在她那湿湿热热的口腔里,四处地探索个不停,坚决不遗漏下任何一个角落。
唇齿交缠,不一会儿,母亲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喘起了粗气,模模糊糊地发出一阵阵“呜呜嗯嗯”的鼻音。
听着她似娇似羞地呻吟,我的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一只手从她的腰部滑下,慢慢覆盖住了她的丰臀,轻轻地揉捏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攀上了她的玉峰,不知是不是因为和我有了合体之缘,母亲竟然换掉了那厚实的传统胸罩,现在的文胸虽然藏在睡衣之下,无缘得见,但是那软软的手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撩拨起那顶端的“小豆子”。
“唔——”母亲显然感受到了我的小动作,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
用还和我紧紧纠缠的小嘴哼道,“别,别!菜,菜还在,还在烧,烧——喔——”我右手隔着睡衣和文胸一掐她那似软还硬的乳头,母亲嘴里的呓语便被一声轻吟给打断了。
然后那本来还算乖巧的小樱桃,抗议似的立马抬起了头。吃瓜网
即使隔着睡衣和文胸,也能轻易的感受到它的坚挺了。
我笑着拨了拨它们,刺激得母亲娇羞地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起身子,小舌使劲舔了舔我的舌头,好像要分散我在她胸口上过多的精力。
殊不知她扭动时,胸前的白兔蹭过我的胸膛,给了我更大的刺激,我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我右手暂离她的胸口,却是从她的睡衣底下,直接探了进去。
当我的手摸到她那薄薄的纯棉文胸时,母亲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我右手所及的皮肤也条件反射似的,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看着她双眼瞪圆的可爱样子,心中好笑,对她的嫩舌一吸,就把战场转移到了“我方阵地”。
母亲并没有对我的嘴上动作有什么反应,因为与此同时的,我的右手已经把她的文胸推了上去,开始肆意享受起那销魂的柔软。
“唔——嗯——”母亲发出重重的鼻音,控诉我对她软绵绵的乳房不停挤压和绵绵不绝的画圈。
但是,很快那抗议就像是被我挤裂了,揉碎了一样,化成了粗重的喘息,弥漫在这片暧昧的空气里。
我们彼此沉浸在肌肤和口舌的相亲中,不能自拔,时间似乎也变得不再重要了。
直到,“啊!菜糊了!”母亲夸张地逃离了我的身体。
“都怪你!”母亲一边收拾着狼藉的锅子,一边嗔道。
“妈妈烧个菜,都被你搅得不得安宁,现在可好,好好的一个菜就这么没了!”“恩?”没有听到我的一点反应,母亲疑惑地回过头来。
却发现我正盯着她的领口不放,她低下头,刚刚才褪去一点的红晕,立马又重新染了回来。
原来刚才被我推上去的文胸推在她的领口,把衣服生生又撑出了一个乳房大小的鼓包。
“你,你,你——”母亲看着我羞得说不出话来,连忙着急地去整理胸前的隆起。
但是在不褪去睡衣的情况去,想要把文胸摆回原来的位置,对于母亲这样拥有一对硕乳的女人,明显是个大难题。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真的很难相信,端庄,贤淑的母亲有一天会在我的面前表现出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我来帮你吧!”我边说着,边把双手从她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或许是我正经的表情打动了她,也可能是我没有触及她乳房的双手博得了她的信任。
母亲顺从地移开了两只手,任我施为。
我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一只手“正经地”帮她理着文胸,但是右手却伸向了她的后背。
直接解开了她的搭扣,“正经”的左手此时却一把将母亲的文胸从她的睡衣下摆给抽了出来。
“喔!你干什么?”母亲下意识地立即用双手掩住了胸口。
我笑着看着她明明穿着睡衣,还吓得一把捂住胸脯的举动。
当着她的面,把才骗到手的青色棉质薄文胸给翻了过来。
文胸的内层还残留有着母亲的体温,温暖的让人觉得舒适。
我直接掏出刚刚拥吻时还坚硬似铁,此时却有点弯腰的肉棒。
果然不出我所料,龟头处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我就这样大剌剌地把它们全都涂到了两个罩杯里。
“妈,我来给你穿上!”直到这时,妈妈才知道我要干什么“坏事”。
她羞红了脸,扭扭捏捏不肯就范。
“妈——我饿了,你快点穿上,做饭吃吧!”我撒娇道。
“就你啦!坏主意这么多,就知道欺负妈妈!”听到我饿了,妈妈摇着头,苦笑着不再挣扎。
由着我将这条“处理过”的文胸给她戴上,然后便急忙把我推出了厨房,一个人又和锅碗瓢盆战斗去了。
志得意满的我,坐在桌边。
看着母亲忙碌的背影,脑袋里竟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必想,闲适极了!
************
菜很快就弄好了,简单的三菜一汤。吃瓜网
却在我和母亲不停地相互夹菜和不时的甜蜜“小动作”中,吃得万分开心。
但是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甜蜜。
我和母亲都放下了碗筷,我抬头看了看她。
“这么晚了,不可能是我的朋友。”母亲边解释,便起身去开门。
“请问,你找谁?”我听到母亲客气的问话,也站起身来。
“小,小弟。是,是你吗?”声音有些战抖,虚弱的让人不敢相信。
“岚,岚姐?”我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你们认识?”母亲疑惑地看着我,往后让了一步道。
“既然认识,就先进来吧!”“岚,岚姐,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我看着木然进门的岚姐惊呼道。
她整个人都变成了落汤鸡,黑发就这样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脸上,身上的衣服也紧紧地贴着身子,令她婀娜的身段展现无遗。
我想也没想,一把把她拽进了门,脱下外衫,就给她擦了起来。
岚姐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动也不动,任由我用并不太吸水的衣服,擦拭着她湿淋淋的头发和脸颊。
“儿子,这有毛巾,用这毛巾给她,给她擦擦吧。”母亲收拾好门口,从卫生间里拿出一条新毛巾来。
“哦,好。”我木然地接过母亲递过来的毛巾,看着母亲狐疑的眼光,我一阵头大。
但是现在岚姐正浑身湿透地站在这里,我也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先把愣愣的岚姐给擦干净再说。
“就是这里吗?”岚姐僵硬地推开了我,一个人走到了客厅,不停地转身,回头。
“是这里吗?是这里吗?”“岚,岚姐,你,你怎么了?”我看着她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吓得大声问道。
“儿,儿子,你这朋友……”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躲到了我的背后,小声地问我。
“是这里?就是这里?”岚姐突然回过头来,死死地瞪着我问道,“你昨晚就是在这里过了一夜?”她问得很小声,一边问,一边眼泪就流了下来,和她脸上的雨水混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她的问题太尖锐,让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母亲也像是想到了什么,脸颊突然红了起来。
“果,果然如此吗?”她的声音小的几不可闻,慢慢地说着。
然后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慢慢坐倒在地上。
“岚……”“你,你究竟是谁?和我儿子是什么关系?”母亲直截了当地问道,打断了我的话。
“我?你问我是谁?”岚姐就像被刺到痛脚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叫道。
“对,对!我是谁?我算什么东西?”她自顾自的说着,“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抛弃的贱女人,我不好好在雨里呆着,我还下贱地跑上来,乞求再看一眼我的男人,我真是下贱到家了!”“等等,岚姐!”我一把抓住跌跌撞撞,就要走出门去的岚姐。
“小,小弟?”岚姐回过头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
“你,你愿意跟我一起走?”“恩,什?什么?”我听到她的提议,大吃一惊。
“你,你果然还是喜欢你的妈妈啊!”岚姐着力地加重了“妈妈”两个字,把我羞得满脸通红。
“既然你喜欢她,就陪着她,还来管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做什么?”“……”岚姐的抢白让我一时也找不到回答的话,只能沉默。
但是我却不敢松手,看到岚姐今天早晨的样子,我还怎么敢让她一个人走出这扇门。
“你先等等,你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外面还下着雨呢!”母亲好像已经看出了什么,一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一边拾起被岚姐扔在捡起地上的毛巾,就想给她擦干身体。
“你滚!你给我滚!”岚姐看到母亲,就像一只被惹怒的母狮,发疯地推开了母亲。
母亲被她推了一个蹶跌,幸好抓住了一边的椅子,才摇摇晃晃地慢慢稳住了身子。
“你,你干什么?”我看到岚姐这样对待母亲,只觉得一股血气一下子冲到了脑门里,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我干什么?”岚姐哭着说道。
“你问我干什么?这个女人说起来是你的妈妈,其实呢?你们干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我,我们什么都没做……”看着妈妈一下子涨红的脸颊,我呐呐地说着。
“是吗?你真的以为能骗过我?”岚姐轻轻摇了摇头,“你知道每个女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吗?如果你跟她,跟她……那你身上怎么会有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的味道?”“你知道我闻到其他女人的味道时心里的感受啊吗?我的心在滴血啊!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今天早晨说那个男人的事,其实是在乞求能把你留下来吗?”岚姐的眼泪终于从一颗颗,变成了一条长长的河“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看到你接了电话,然后匆匆出门时的感觉!你也不会知道,我在楼下,在雨里,看着这房间,这房间温暖的灯光时的感觉!”“岚,岚姐。”听着她的哭诉,我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小弟。”岚姐轻轻地喊着,然后紧紧地扑进我的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不能没有你啊!”“知道,我知道!”此时我也顾不上母亲了,忙回答。
“那你就跟我走吧,我们一起走!现在就走!”“啊?走?现在?”“怎么?你还是不肯走?”岚姐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就算我这样,放下了一切尊严地求你,也还是打动不了你吗?”“但,但是,她是我妈妈,我,我不能就这样丢下她的!”我能感受到岚姐那暗下去的眼神,和母亲眼底的欣慰。
“好,好,好!”不知她是对我说的,还是对谁,说完一下子离开了我的怀抱,就要离开。
“岚姐,别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出来,已经说得这么明明白白了,我是不可能放弃我的母亲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怕岚姐就这样离开,更怕就这样再也见不到她,难道仅仅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吃瓜网
“小弟?”岚姐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又别过头去望了望母亲,终于颤声说道:“小,小弟!姐姐,姐姐知道,知道你喜欢禁忌!只要,只要你愿,愿意跟姐姐回去。
以后,以后我们在,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喊你“儿子”,你也可以,也可以叫我“妈”——!”“够了!”母亲突然从一边站了起来。“我不管你是谁!我不会同意你和我儿子交往的!”“妈——”看到母亲突然的火气,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你!”岚姐被母亲的断喝打断了话,怔怔地看着母亲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了?”母亲也直视着岚姐,毫不退让,一改刚才贤淑,文静的妇人样子。
“我在做她的妻子之前,我先是他的母亲,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的儿子娶一个快要可以做她母亲的女人为妻子的!”母亲喝道。
“你,你——”岚姐欲言又止,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终于一握拳。
大喊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连你的儿子都要勾引!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你还要不要脸?你这个婊子!”“岚姐!你在说什么!”听到她这样辱骂,羞辱我的母亲,顿时来了火气,怒喝道。
“儿,儿子!等等!”妈妈一把拽住了我,然后又对着岚姐,定了定神,才慢慢地说道,“是,我是跟我儿子做爱了,怎么样?”“你,你——你不知羞耻!”岚姐瞪大了眼睛,显然也没想到母亲会这么直接的承认。
“妈——”我也有点担心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想怎么样。
“没事”母亲宽慰似的拍了拍我的手,对着一脸愕然的岚姐,继续慢慢地说道,“从我接受他,让他进入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不会在乎这些了,因为在那一刻,我已经背负了天下所有人的指责和羞辱。”“但是,我的儿子,没有让我失望。”母亲说着又慈祥地看了看我,脸上满是圣洁的母爱,崇高得让我只能仰望,“他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觉是那么充实,那是不同于一般男女的感受,仅仅是想到他的肉棒,捅进我的小穴,我就湿的水水都能流到大腿上!”母亲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些连只有我们两个亲密时,都不会说的话,让我又是感动,又是兴奋,老二也因为母亲的几句话,而硬得不行了。
不由地慢慢走到妈妈的身后,从后面搂住了她,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盖在她的一对大乳上,慢慢画着圈。
“恩,唔——”妈妈轻声地呻吟,双手也覆上了我盖在她胸口的手,跟着我的节奏,慢慢地在她的大乳上画起圆圈。
“你,你知道吗?恩——喔”妈妈轻声的呻吟,打断了她自己的话。
“当我们结合的时候,是那么充实,那么滚烫,那一瞬间我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那时候我就知道了,我这一辈子就是为了他,为了我儿子,为了和他如此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这就是我人生的价值,和意义!”“你,你——”岚姐指着母亲,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显然也没想到母亲会直白到这种程度。吃瓜网
“啊,唔——儿子!”妈妈说着,慢慢转向了我,褪下她的睡衣,露出里面一大片光洁的胸脯和她修长的玉颈。
听到她的召唤,我像一只发情的公牛一样,在她的胸脯一阵乱拱。
“啊——儿子,你好有力啊!再使劲,亲妈妈,亲妈妈的咪咪!”母亲一边说着,一边缠上了我的身体,小腹更是对着我的下体乱顶,“妈妈还要你射在妈妈里面,儿子!妈妈要你灌满妈妈的子宫,烫妈妈的花心!喔——好痒,妈妈的小妹妹好痒啊!”“妈,妈妈!”我抬起头看她,今天的妈妈和以往太不一样。
虽然我很喜欢她的现在的大胆和豪放,但是看着她现在这一改往日的样子,我还是隐隐有些为她担心。
“儿子,吻我!吻我下面!好痒,妈妈好痒啊!”母亲一边忘情地呻吟,一边向着岚姐的方向,对着我努了努嘴。
我立马会意,心中更是欣喜万分。
连忙蹲了下去,撩起母亲的宽大睡裙,就把头给凑了进去。
母亲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片,白色的棉质内裤,可以看到里面被水水粘成一团的阴毛,全都贴在内裤上,说不出的淫靡。
“喔——”我轻轻一舔,虽然隔着内裤,母亲还是呻吟了一声。
双手隔着睡衣,死死地把我的头往她的内裤上按去。
“岚姐,岚姐!”我知道胜败就在此一举,轻声地喊道。
“恩?”岚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沙哑,盖不住她沉重地呼吸。
“帮我舔舔!好涨,好硬啊!”我慢慢地蛊惑着她。
岚姐没有回答,但是不过一会,我感觉我的裤子被人褪到了膝盖。
“呃——”我和母亲的喉咙深处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最原始的低吼。
我能感觉我的硬挺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地方,一条又湿又滑的小舌,已经缠了上来。
强烈的快感让我浑身一震,拨开母亲湿溚溚的内裤,挺直了舌头,狠狠地往里插了进去,惹得母亲也是呻吟出声。
“岚,岚姐!”我一边不停地撩拨着母亲像小嘴一样张开的阴唇,一边恶魔般地低语,“把衣服脱掉吧!岚姐,不要穿这衣服了,都淋湿了呢,快点脱了,可别生病了啊!”“呃,唔——”岚姐就像受到蛊惑的巫女,慢慢地吐出了我的棒棒。
快感如潮水般褪去,我连忙一下子站了起来,近乎粗野地扒下了母亲的睡衣,只留下她美丽的文胸和已经湿漉漉,被我拨到一边的内裤。
完全遮不住的黑毛,弯曲着,上面还有莹莹水光,一张“小嘴”大大地张着,呼呼地喘着粗气。
“啊——喔——”母亲无意识地呻吟着,整个人靠在身后的墙上,才能站住不跌下去。
我飞快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岚姐舔弄得湿溚溚的肉棒,在看到母亲光洁裸露的玉体后,竟然又涨大几分,一跳一跳地跃跃欲试。
我一个虎扑,从正面狠狠地把母亲按在墙上。
“喔——”母亲被我一压,下意识地呻吟。
双手包住她的硕乳,隔着她的文胸,不停地用她的双乳画圈,下身的坚挺,一下一下地戳着她的小腹,妈妈的腰就跟活过来了一样,不停地扭动着。
迎合着我不断挺进的肉棒,用她小巧可爱的肚脐套住我躁动的龟头前端,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磨动。
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把母亲的小肚脐糊上了一层,“妈妈,你的肚脐出水水了!”我一边揉着她软软的咪咪,一边趴在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
老二更是使劲地在她已经湿湿的小腹一阵乱点,不时滑入那被我的液体弄得滑滑的小肚脐。
“喔——你这个臭小鬼!”母亲媚眼如丝地回应着我的撩拨,“这次妈,妈就给你把,把这个岚,岚姐给收了!不,不许再,再有下一次了!啊——痒,好痒!要,妈妈要!”母亲竟然这么大度,原来之前母亲大胆的举动,都只是为了让岚姐留下来。吃瓜网
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我深深地吻了吻母亲,松开口时,母亲的小舌头恋恋不舍地追了出来,我们之间被一条细细的唾液连着,说不出的淫靡。
“唔——”我的喉间发出一声闷响,因为一具温软,潮湿的身体颤抖着贴上了我的后背。
岚姐被雨水淋得冰冷的身体,让我的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但是她硕大的双乳不停地在我背后上下推磨,两个小凸起是那么硬挺,在我的背肌上不安地滑动,弄得我心头一片火热。
“岚姐,你姐姐和你老公都想要了,你还不表示表示?”“姐?啊——姐姐!”岚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兴奋地有些说不出话,“妹妹,妹妹这就伺候姐姐,老公舒服!”一边说着,岚姐的小手就一前一后的抚上了母亲和我的下体。
老二被一个有点冰,有点僵的小手轻轻握住,顿时一怔,紧接着又涨大了几分,在那小手中连跳几下,大展我男人雄风。
岚姐的手颤颤巍巍地再次握住了我的硬挺,这次她握得是这么用力,让我感到有些痛。
她的身体也不再扭动,使劲地贴在我的身上,一对大乳压的是那么用力,以至于两个小樱桃,顶的我的背肌有点酸麻。
“老公,老公——姐姐,也同,也同意我们的事了,以后,以后林岚就是你的,你的小妻子了!”岚姐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着,语调里有一种小媳妇的喜悦和羞涩。
说完,她就好像完全放开了一样,握住我的小手,越来越热,越来越软。
终于开始使劲地套弄起来,嘴里“老公,老公——”地呻吟不停,真的很难相信,老公两个字,可以被她说出这么多不同的调子,却每个都那么媚意丛生。
不时地用食指轻叩我硕大的龟头,拇指更是在我的马眼慢慢揉弄,小马眼被她揉得不停地出水,又酸又麻,和她不停套弄的快感一起,传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慌忙吻上母亲的唇,来发泄心中满溢的舒爽。
母亲好像因为我不停揉弄她的双乳,所以变得有些恍惚。
两只明眸好像要滴出水来,软软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呼”地呼着粗气,一丝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白嫩的咪咪上。
我用大嘴罩住母亲的小嘴,轻轻一吸,母亲的小蛇便听话地钻到了我的大嘴里,顺道带来了她甜美的口水。
我毫不客气,全部吃了下去,大舌缠绕着母亲湿滑的小舌头,她只是下意识地回应着我,柔柔弱弱地在我的嘴里,无力地舔来舔去。
“恩——”母亲的身体突然一拱,嘴里也下意识地哼哼了一声。
我连忙低下头,母亲的小嘴离了我的嘴,马上主动地迎了过来,再找了一圈没找到我的大嘴后,下意识地在我的脖子上,乱吻乱舔起来,口水流满了我的肩膀和胸膛,水做的母亲,让我欲望大炽。
但是身下的景象,更让我欲罢不能,原来岚姐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母亲的小妹妹。
女人果然更加了解女人的身体,岚姐的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了母亲的小肉唇,中指已经全部没入了正在流水的小洞里,拇指或轻或重地点弄,揉搓母亲的阴核,小指摩挲着母亲胀大的小阴唇。
岚姐的一只巧手,弄得母亲不停扭腰,嘴里发出无意义地呢喃。
岚姐的中指在她的蜜穴里,到处抠挖,乱顶乱撞,弄得水花四溅,淡腥扑鼻。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们已经被一股淡淡的腥味包裹起来,淡淡的腥,灼灼的骚,让我们的心火不停的燃烧。
“儿,儿子!要——”“妈妈要,要你——”“老公,舒不舒服?姐姐,爽吗?”“舒服,还,还要更舒服!好,好热,好,好痒啊——儿,儿子,快,快,快,妈,妈妈好痒啊——”听到母亲下意识的呻吟,加上岚姐不停揉搓,套弄出的激烈欲火,我还能做出其他的反应吗?
近似狂野地一把拉出岚姐湿淋淋的小手,带出了母亲一股股的粘液,伴随着母亲销魂的呢喃,我狠狠往里一刺!
“呃,啊——”母亲的声音是这么悠长,她整个人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
“儿,儿子,是,是你吗?”感受着母亲体内的湿滑,紧窄,我的心头一阵颤抖。
每一次进入母亲,都让我感觉是那么的温暖,我能感觉到不仅仅是母亲滚烫,娇嫩的息肉包裹着我。
还有那温暖,博大的母爱,缠绕着我青筋暴突的老二。
心灵上的快乐和充实远比肉体的快感更能打动人心。
“妈,呃——”我一边慢慢地在母亲的体内来回抽动,一边舔着她的耳垂,“妈,你的小穴好暖和啊!好多腥水啊!儿子好喜欢,好喜欢插妈妈紧紧的小穴啊!”岚姐本来紧握着我老二的双手,也在我插入的瞬间移到了我的袋袋。
随着我在母亲身体里挺动的节奏,不时地揉捏我的蛋蛋,让我爽得要飞上天了。
“恩恩呜呜”母亲听着我的话,喉咙里发出一些不清不楚的音节,更加用力地挺动她的腰肢,主动用她水淋淋的蜜穴套弄我的老二。
感觉到每次喊母亲“妈妈”时,她的小穴都会发疯似地吃我的肉棒,就像要把我的肉棒给咬断吞进去一样。
“妈妈,妈——你的小妹妹在吃我啊,啊——好用力啊!她,她要把我给咬断啦!好多水,妈妈,你流了好多水啊!”我不停地用淫言荡语刺激着母亲。吃瓜网
“别——儿子,儿子别,别再说了!妈妈,妈妈要受不了了!”母亲趴在我肩上,胸前的两团软软的乳肉也无力地被挤压成了两个肉饼,紧贴在我裸露的胸膛上。
我知道母亲已经快要到了,正是在口是心非的时刻。
两只胳膊连忙死死地箍住她的后腰,不断地挺动腰部,一次又一次地把我的硬挺送进更深,更湿,更热的里面。
“啊——老公,老公!我也,岚,岚岚也好想要啊!”岚姐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两只小手在我的背后抓来抓去,湿滑的舌头在我的后颈一阵乱舔,湿热的口水,和阵阵乳波,推得我更加用力地抽插。
我顺着岚姐一下一下挺动的硕乳,借力在母亲的身体里插个不停。
“恩恩,啊啊,喔——”母亲两手到处乱抓,身体也剧烈地战抖起来。
终于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知道母亲已经到达了极乐的边缘,更加快速用地挺动腰肢,两手死死地抓住母亲的双乳,使劲地推揉着她的两团柔软,就像要把她钉在墙上一样。
母亲的两只小手死死地抠着墙壁,指节都因为她的用力而变成了白色。
“岚,岚姐,帮,帮你姐姐一把!”我一边强忍着被母亲咬出鲜血的的痛,一边让我身后已经情动的不行,淫水流了我一腿的岚姐帮忙。
“恩恩——”岚姐小猫叫春一样地用喉咙发出低吟。
一边用一只手摸上了母亲被我插出了白沫的小穴。
岚姐在母亲的穴口,用湿滑的腥水把手指润湿,然后便抚上了母亲肿大的阴核。
不见岚姐怎么揉捏,母亲已经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
嘴巴也松开了我的肩,“嗬嗬”地呢喃从她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
但是她的小穴却像是燃烧起来了一样,烫得我的老二一个劲的跳动,周围的软嫩息肉更是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握紧了我的老二。
突然变紧的蜜洞,竟然让我深深插入的老二来不及拔出,就被那娇嫩的花心一口咬住了胀大的龟头。
一股灼热的暖流激射在我张开的马眼上,酥麻,酸软瞬间浸透了我的心。
我的肉棒一突就要紧跟着射出精华。
突然一只柔软小巧的玉手一把握住了我的肉棒根部,急欲而出的精液竟然被她生生扼住,棒棒空自抖动了几下,却没有流出哪怕一滴液体。
“要,老公,老公!”岚姐一边轻声叫着,一边已经蹲了下去。
用她死死套住我肉棒的小手,把我还硬挺着的肉棒从母亲已经慢慢松弛的蜜穴里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又湿又滑地浊液,把母亲乌黑的阴毛糊得白粘不堪。吃瓜网
淡淡的腥味,越来越浓了……岚姐看也不看污浊不堪的老二,直接塞进了嘴里。
“唔唔”地吃了起来,舔弄我粗壮的棒身,不时轻咬涨得发紫的龟头。
本来已经有些消退的欲望,再次燃烧了起来。
“老,老公!岚岚,岚岚要啦——好痒,好痒啊!老公,快,快给岚岚止止痒啊!岚,岚岚难受啊——”岚姐抱着我的大腿,边吃着硕大的肉棒,边发出勾魂的呻吟。
乘着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连忙把母亲已经绵软无力的身子轻轻地放到了地上,母亲似乎已经沉沉睡去,皱了皱眉,没有做出其他的反抗。
我看母亲已经安好,这才回过身来。
一把抽出我还没发泄的老二,引得岚姐的小嘴一路跟了过来,小舌直伸,口水流了一地,像一只饥饿的小狗一样。
“趴过去!”我沙哑着声音命令道。
岚姐似乎已经明白我要做什么,乖乖地趴了过去,撅起她肥白的屁股。
肉穴滴滴答答地滴着粘液,阴毛也被潮湿地粘成了一缕一缕。
我就像一只公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背上,勃起的肉棒在她的洞口磨了几下,便一滑到底。
岚姐的小穴,实在是太湿了!
“喔——舒服!”岚姐轻声地呻吟道。
硕大的屁股和纤腰扭个不停,迎合着我的抽动,刚刚才和母亲大战一场,不一会,我便感觉没有了力气,虽然老二还能生机勃勃地在岚姐的体内左突右撞,但是腰上已经使不出力气。
岚姐好像也发现了我的力竭,更加用力地套动起来。
我看她玩得正欢,索性躺下,把头枕在母亲软绵绵的白乳上。
母亲身上原本的一层细密的汗珠,也和我发间的热汗融为一体,滴到了一片狼藉的地板上。
“岚,岚姐自己来吧,老,老公我,没,没力气了!”我一边说,岚姐便一边自觉地套坐了上来。
我只看到肉棒被岚姐撑得大开的水穴,一寸一寸地吃了进去,便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岚姐带给我的快感。
只有腰部不时下意识地挺动,让兰姐发出“嗯嗯啊啊”的欢叫。
我真是佩服那些连御数女的大大,我一定也要坚持锻炼,向他们看齐。
躺着的我,头脑里不时地胡思乱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感觉精关大开,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不要命地射向岚姐的深处。
然后,一股同样滚烫的激射液体,给我的老二洗了一个爽透的热水澡。
强烈的快感让我微微清醒过来,把已经酸软无力,倒在一边的岚姐搂进了怀里。
然后便被无尽的疲累带进了梦乡。
************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
发现已经穿上了睡衣,躺在母亲软和,宽敞的床上。
我连忙掀开被子来到客厅,一切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难道都是梦?我心中纳闷。
“儿子,起来了?”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老公,早饭都给你准备好了!”岚姐幸福的声音,随后而至。
“不是梦!”我小声地嘀咕着,喜上眉梢。
“妈——”我一边欢叫着,一边冲进厨房给了母亲一个深深地早安吻。
然后又在母亲幸福的眼神里,给了岚姐一个长长的湿吻。
岚姐小媳妇似的害羞地看了一眼母亲,便匆匆地收拾餐具去了。
“妈——我好幸福。”我抱着母亲,撒娇道。
“下次别再让妈干这种事了!”母亲嗔道。
“妈——”“儿子!”母亲打断了我的话。
“妈和你岚姐商量过了,我和她都不可能和你结婚,所以,明天开始,准备让你去相亲!”“啊?”“啊什么啊,是你岚姐的远房侄女,你去试试!”母亲说完,不由我辩解,便把我推出了厨房。
我想问问岚姐,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却像一只受惊小鹿一样跳开了。
不知不觉间,我最爱的两个女人已经有了如此亲密的“伙伴”关系,不禁让我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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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淡腥 乱舞焱 4966字
不得不说岚姐的远房侄女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
或许因为是岚姐远房侄女的原因,她和岚姐在五官上十分相似,一起外出约会时,我常常能在她的一个个小动作中,看到岚姐的影子。
她的一颦一簇,所带有的风情,却绝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她总是轻轻皱着眉头看我,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忧愁,让人怜爱,疼惜。吃瓜网
“你和欣欣怎么样了?”母亲总喜欢在我晚上去她那里吃饭的时候,这样问我。
每到这时候,岚姐都会坐在旁边不发一言,好像怕干扰了我的判断。
“还不错啦!”我像往常一样打着哈哈敷衍着。
其实从内心里来说,欣欣真的是一个值得娶回家的女子,她的良善,贤淑和稳重,绝对可以做一个称职的贤妻良母。
但是要我放弃眼前的母亲和岚姐,而去跟她结婚,在我看来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儿子,你是不是在故意拖时间啊!”这一次母亲没像往常那样一笑了之,而是对着埋头苦吃的我追问起来。
“啊?没,没有啊!”“那这个周末,我就带着你跟她的父母见次面!怎么样?”“啊?”母亲的话让我有些发愣。
“啊什么啊?就这么定了!”母亲毋容置疑地说。
“是不是太快了?”我小声地抗议。
“这还快?我巴不得你们马上结婚!”岚姐插嘴道,但是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马上住嘴,低头吃饭去了。
我看了看母亲,她和岚姐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但是她们都不肯说。
面对这两个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女子,我唯有无奈地摇摇头,低头吃饭。
母亲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也坐下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饭来。
************
周末,天气很好,温度也不错,但是我的心情,却是五味陈杂。
约好的咖啡店就在眼前,我却不敢迈开脚步。
想到马上就要见丈母娘,我感到一阵畏缩。
还要在母亲的面前,表达对另一个女子的爱,想想心里就不是滋味。
直到母亲第三次来电,我才不情不愿,满脸尴尬地走进了咖啡店。
但是店里的场景,却让我大吃一惊。
母亲,欣欣和岚姐?没错,真的是岚姐!不是说是欣欣的家人吗?
我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古怪的预感……“啊——你来了!”欣欣满脸欢笑的站了起来,然后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满脸通红地坐了下去。
“怎么?看到他,身不由己了?”母亲打趣道。
“阿姨,你说什么呢!人家,人家只是……”欣欣似乎完全抵挡不住母亲的调侃,节节败下阵来。
“你好!我是欣欣的妈妈,我叫林岚……”岚姐客气地站了起来,伸出一只手。
“啊?”心中的预感真的成真了,欣欣真的是岚姐的女儿,就是她以前提到过的林欣。
我满脸尴尬地伸手跟她虚握了一下。
这是什么事啊?
我竟然被母亲和岚姐合起伙来涮了一把。
假如这事成了,那我和岚姐,和林欣,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不是全都乱了套了吗?
但是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里却又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我竟然上过了我的岳母?
我感觉到胯下的小弟弟正要抬头,连忙分散精神,不敢再想。
“欣儿,你觉得这婚事怎么样?我家儿子是没问题,他说他可喜欢你了!”妈妈不遗余力地推销着她的儿子,我。
“阿姨,你,你——”林欣从我到了之后,脸上的红晕就一直在慢慢加深,“你跟我妈妈谈吧!我回家去了!”林欣说完,娇羞地看了我一眼,便落荒而逃了。
待到林欣出了店门,母亲才把我一把拉到她的身边坐下。
“看不出来啊,我儿子魅力这么大,这才几天,就把一个好端端的小姑娘迷成这样!”母亲喝了一口咖啡,调笑道。
“妈——”我又羞又恼。
“婚事就这么定了吧!岚岚,你看怎么样?”母亲毫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跟岚姐商量到。
“老公?”岚姐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望向我。
“怎么,你还怕他不同意?我是他妈,他的婚事,我做主!”母亲的心情似乎大好,笑着说,“再说了,你是他的宝贝岚姐,他还舍得把你怎么样?”“姐姐!”岚姐羞着嗔道,跟刚走不远的林欣,在害羞的神情上一模一样。
那天的事情,我就像是一个看客,在我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时候,婚事已经被定了下来。
就在下个月的中旬,好像是个黄道吉日什么的。
母亲和岚姐似乎都很高兴的样子,就像是两个正常的母亲。
店里的人谁能看出,这两个美丽的女子,都只是我一人胯下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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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很是热闹,虽不隆重,但是沾亲带故的统统到了场,也是喜气洋洋。
他也喝高了,似乎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为儿子结婚而庆贺一般,醉醺醺地不停回敬着别人,笑得比花儿还灿烂。
我突然感觉对他的恶感减轻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为人夫之后成熟了,还是因为独占了母亲,对他感到惭愧……欣儿,很美。吃瓜网
洁白的婚纱让她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不食凡尘。
两个可爱的酒窝,一直在她的脸上,为整个仪式带来一种亲切,温和的感觉。
在为她戴上戒指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我自己长大了很多。
我吻她细滑的面颊,心却飞到母亲和岚姐的身边,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拥吻她们,不是性交,只是单纯的吻,来表达我对她们的爱恋。
母亲和岚姐似乎心有灵犀,在一群妇人的包围下,悄悄地给我送来甜蜜的飞吻两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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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在晚上散场,如果不算制造了很多醉汉的话,也算得上是圆满结束。
新房很大,有两间客房。
欣欣一回到家,便嚷嚷着身上出了好多汗,洗澡去了。
母亲和岚姐在婚礼的后半段,便推说不胜酒力匆匆退场了。
我还记得送她们到酒店门口,临别时岚姐回眸的那娇羞眼神。
虽然没有一句话,但是我已经知道了她要说的千言万语。
站在客房门前,我有些踌躇。
欣欣在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提醒着我,今夜我是她的新郎。
但是……“我只是去看看妈妈醉的怎么样,严不严重!”我一边小声地提醒自己,一边打开了房门。
门没锁,一推就开了。
“老公,姐姐在里面等你!”一开门就看到岚姐坐在桌边。
对我眨了眨眼,向着里面的房间噜了噜嘴。
我看着岚姐嘴角的偷笑,按耐住心中的忐忑和兴奋,走了进去。
“妈,妈妈!”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儿子”母亲站起身来,转了一圈,笑着说道:“妈妈好看吗?”“好,好看!”看着一身婚纱的母亲,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妈妈的身材本来就好,再在如此高贵,脱俗的婚纱的村托之下,比起欣欣,更是多了一份成熟知性的美感,让我一阵眩晕。
“那你还等什么呢?”母亲似乎很满意我的称赞,轻轻地拥住了我,浅浅地吻了吻我的嘴唇,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今夜,妈妈就是你的新娘了!妈妈屁股的第一次专门给你留着呢!”“妈——”听了她的话,我激动地在她身上一通乱摸。
“别——别这样!”母亲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脱离了我的怀抱。
“别忘了今天你是谁的老公!”“妈?”看着母亲抵抗的态度,我真有点摸不清她到底想做什么了。
“速度点要了我,你岚姐还在外面等着呢!”母亲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慢慢转过身,趴在了床上,娇羞地掀起了自己婚纱,露出赤裸的下体。
干净的小菊花响应着母亲内心的紧张,一张一合。煞是可爱。
“那,那我,我来了!妈,妈妈。”我颤抖着声音,小声地说道。
“恩,恩!来,来吧!”母亲也小声地应道。
我掏出早已经硬的不行的老二,把已经涨大的龟头抵在了母亲那娇嫩的菊花上,慢慢研磨起来。
“别浪费时间,欣欣该等急了!”母亲小声地催促道。
“好,好的!”我听了母亲的话,稍稍用力,龟头便塞了进去,看来母亲和岚姐早退场,是因为回来做准备了,她竟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嗬嗬”母亲的喉咙里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我见她似乎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禁搂住她的纤腰,往里一捅。
“啊——”母亲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你,你,你!快,快出去!痛,痛死我了!”“妈,妈妈!”我见她顷刻间汗流满面,眼角也因为痛苦流出了眼泪。吃瓜网
立马慌了神,连忙轻轻地拔出了老二,在母亲轻声地“嘶嘶”吸气声中,看到了那沾着血丝的龟头。
“妈——”我不知道说什么,是惭愧,还是怜惜,胸中一阵阵发堵。
“儿子,儿子!”母亲的手颤颤巍巍地拂过我的头发。
“妈,妈还撑得住,你快去外屋,你岚姐还等着你给她破身呢!”“妈,你知道的,我不在乎这些!”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我还怎么忍心再去让岚姐跟着痛苦一次。
“不行!”母亲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我的话。
“如果不在欣欣之前,给你岚姐开苞,难道日后让她喊欣欣姐姐?”“啊?”我着实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女人总是在意一些让你想也想不到的地方。
“好吧!我这就去,妈妈,你自己躺着别动啊!”我知道这应该是母亲和岚姐商量后的结果,只得依依不舍地在母亲逞强的笑容里退出了房间。
“怎么这么长时间?顺利吗?”岚姐见我出来,连忙迎上来说道。
我没有说话,挺了挺腰,那原本就没有收回去的沾血老二立马跳了跳。
岚姐见了,一阵面红,别过头去不敢说话。
“你跟姐姐弄了这么长时间,要不我就算了吧,别让欣欣等急了!”岚姐打起了退堂鼓。
“那你可要喊欣欣姐姐咯!”我看着她娇羞的脸庞,不禁调笑道。
“你,你,你!”岚姐看着我嗔地不出话来。
终于还是横下心,慢慢褪下裤子。
让我没想到的是,岚姐的裤子里,竟然什么都没穿,真空上阵。
看来真是有备而来。
外屋可没有床,岚姐只好将就着趴在板凳上。
一边用两根手指尽力撑开自己的小菊花,一边小声的催促道,“老公,快点,可别让欣欣等急了!”我也觉得之前浪费了不少时间,这可是我跟欣欣的大喜日子,假如真的让她发现我和别的女人做爱,而这女人还是她的妈妈和婆婆,后果不堪设想!
我连忙用勃起的弟弟在岚姐的菊口磨了两下,便迫不及待地王丽一捅。
“呃——”岚姐的嘴里发出一声极度痛苦的扭曲呻吟。
“岚姐!你没事吧!”感受着岚姐菊花里,似乎要把我的老二夹断的大力,我连忙关心道。
“老,老公放心!岚岚,岚岚还坚持得住!”“要不,要不我拔出来吧!”我边说着,比往外使了使劲。
“不——”岚姐猛然回过头来,我看到一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让我心疼不已。
“我要老公,要老公给的一切,就算是痛苦,痛苦岚岚也要!也要!”说着岚姐猛地往后一坐,全根而入。
“岚,岚姐!你,你这是何苦啊!”看着她汗湿的额头,皱紧的眉头,不停流出的眼泪,我搂着她,说不出话来。
“老,老公。岚岚,岚岚好幸福!”岚姐看着我悲痛的样子,缓了缓语气安慰着我。
“老公,老公!岚岚有一件事,想请你原谅!”“你说,你说。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原谅你!不要在这样折磨自己,好吗?”我搂着她,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心中一阵阵发痛。
“才不是折磨,我爱老公!我要把一切都给老公!只要老公喜欢,岚岚,岚岚做什么都愿意!”岚姐慢慢摆出了一个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笑脸,让我的心里一揪一揪地痛。
“欣欣,欣欣是我执意要介绍给你的,跟姐姐无关,欣欣本人也不知道!如果你要是不开心,就冲着我来!但欣欣是个好女孩,希望你无论如何都能好好照顾她,好吗?”岚姐一脸哀求地看着我。
“好,好!”我忙不迭地点头,对于这个一颗心都放在我身上的女人,我兴不起一点讨厌的念头,更别说欣欣本身就是一个极好的女孩。
“老公,你知道吗?你和欣欣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两个人,我想我们三个永远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而且,而且,我知道你喜欢禁忌,这下子,这下子我是你的岳母了。以后,以后一定让老公更快活!”
************吃瓜网
我躺在床上,想着刚刚被开苞的母亲和岚姐,看着就算岚姐满屁股的鲜血,还是执意忍痛给我擦干净的老二。
我的心里突然没有了一丝欲念,只剩下感动,深深的感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欣欣没有让我等很久,穿着睡衣的她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特殊魅力。
欣欣的紧窄让她在新婚之夜吃尽了苦头,最后我们都没有高潮,我便因为怜惜她而退了出来。
看着床上的点点落红,如花似梅。吃瓜网
我心头感慨万千,这一夜,三个女人彻底属于了我,从她们的心到她们的身子。
最终我就这样和欣欣相拥而眠……第二天的清晨,欣欣赖床不起,我也把这归结为她第一次的伤势太重,殷勤地爬起身来,为她做早餐。
母亲和岚姐似乎也因为昨晚的伤势太重,都没起床。
桌上有一封信,引起了我的注意,没有收信人,也没有寄信人。
我从没有封口的信封里抽出信笺。
很短,只有几行,却把我震得说不出话来。吃瓜网
“妈妈,要上班,不会像你那么闲,每天陪你玩反射日光的游戏。雨天,妈妈淋湿了,你和婆婆给她擦干身体,我只能一个人回家摸摸地擦自己。刚才的澡是我这辈子洗的最漫长的一次,我至少把全身洗了5遍。欣欣已经什么都忘了,我只记得我是你的妻子,是妈妈的女儿,是婆婆的媳妇,是我们未来的孩子的母亲,也是,也是林岚的妹妹!因为欣欣爱你,也爱着妈妈!”这封明显是欣欣昨晚洗完澡后写的信,短短的内容,却字字敲进了我的心。
看着卧室和客房两扇关着的门,我的心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说,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突然感觉到一份责任,而这份责任让我在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