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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静走了。我一个人在屋中,想着怎么对付于哥。这个人老奸巨猾,而且现在根本摸不透他背景,和他面对面,容易招来报复,甚至连累小静。我只想让他远离小静,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黄暂、张震他们。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主动地将于哥排除出去。但是要这样做,就意味着我得尽量去融入他们,这才有离间他们的机会。
那么就难免伤小静的心。
我想到这里,感觉是一个死结。现在还真是一筹莫展啊。照着这个路子下去,于哥真的是不在乎把小静玩成什么样的。别的人都还好。他们大部分是学生,多少有点分寸,而且除了张震,好像也不会捣鼓那么乱七八糟的药。但他不一样,他不仅让小静勾引陌生人,还不断地升级轮奸小静的烈度。这样怎么能保证小静的健康不受影响呢?
我还是爱她的。不论她堕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享受性爱也好,甚至喜欢被凌辱也好,一切都该是以不伤害为前提的。
我又点了一支烟,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的街道。于哥好像是下去接人了,他等在门口,直到一辆车过来,下来五六个人。我定睛一看,发现是之前在火车上那个叫吴哥的男人,他带得几个人看起来也都不是很像样,各个都不是很整洁。其中有一个,脸上一大片刀疤,简直让人不寒而栗。我皱了皱眉头,不禁担心起来。如果我行动太晚,今晚上小静会不会就要被干出事儿来。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小静,然而打了三次都是忙音。小静压根不接我的电话。我叹了一口气,决定去学校截她。
计程车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华灯初上,让我颇有些寂寞。到了半程,更是下起雨来,雨水打在车玻璃上,把外面的灯光蔓延成一片片五彩斑斓的点,更显得亦真亦幻。我不禁想,这是不是一场梦?是不是我只是因为小静走了,睡午觉的时候多梦了一点色色的事情?
如果这是梦,就让他醒过来吧。说实话,我对偷窥小静被人淫弄已经有点厌倦了。我还是喜欢那个清纯的小静,希望她回到我身边。即便她真的骗过我也好,出过轨也好,哪怕她其实不是那么清纯,骨子里却是比较淫荡也好,我都能接受,只要……只要一切还在正轨就好。只要我们还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沦为野兽。
雨越下越大,虽然说不上是瓢泼大雨,但是也足以在这个季节感觉相当清冷了。我下了车,用手挡住头跑进了一家商店。雨伞太醒目了,拿着也不方便,所以我还是买了一件雨衣穿上。走进学校里。
因为下着很大的雨,学生们都行色匆匆。有的人打着伞,一阵小跑;有的人则干脆顶着书包什么的,一路狂奔。我的步伐也很快,因为我很怕,会错过小静。走到青年教师宿舍附近,我一直盯着门看,就只恐错漏小静出门的瞬间,但当我走着,却听到视线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浪叫。
我扭过头。只见小静正靠在一棵树上,背部蹭在粗糙的树干上,两腿缠绕在那男老师的腰间,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撑着伞。那伞是透明的,只遮盖住了那个男人,而小静自己却完全暴露在雨水里。她表情十分痛苦,脸上沾满了雨水,被打湿的头发也一缕缕粘在脸上,显得很狼狈。她的衬衫因雨水浸泡变得全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肤上,两颗赤红色的乳头也清晰可见,正随着男人的抽插摆动,无奈得像风中的树枝一般。
她的双唇微微张开,一声声刺耳的叫声穿越风雨,到我耳边。我好心疼。看着小静被人在雨中凌辱,还要为凌辱她的人打伞,我相信这绝不是自愿的。小静再淫荡,也没有理由受这种侮辱。
我默默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如果我现在冲上去,我们可能也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就那样一直看着,直到那男人发射,泄气,把小静放下。他笑着,想要和小静亲热,她却不肯,把雨伞塞在他手里,自己交叉着双手,遮住胸口,往宿舍跑去了。衬衫早已经形同虚设,小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雨中奔跑的裸女。跑着跑着,她忽然站住了,似乎在啜泣,然后捂着脸,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走上前去呢?至少安慰安慰她。或者跟她说,不用管别人的威胁,前路如何我们俩自己一起走。你淫荡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谁让我本来就是个淫妻的恶魔呢。小静大哭了一会儿,最后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了足足十分钟,像一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
我终于无法忍受了,我擦掉眼角的眼泪,飞奔过去,扶住她。她看见我,如同被秋霜冻坏了的寒蝉,两只眼睛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愣了两秒以后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我问她怎么了,她也摇着头不肯说,只是不停地哭泣。
我擦擦她脸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给她披上:「被谁欺负了,哭这么惨。告诉我,锋哥帮你收拾他们,让他们都光着跪在雨里,学狗叫~」
小静听了这话,破涕为笑,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又啜泣起来:「是小静太傻了,今天……唔……今天没有换洗的衣服,就只……只穿了一件大衬衫。没想到……没想到下雨了,所以被淋得很难过……不过看见你了,真好!我就知道我想你在的时候你还是会在的!」
虽然她在说谎,但她若不承认我也不愿意拆穿,只好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地亲吻她。当一阵温存的接吻过后,我扶起她,帮她撑着伞:「去宿舍换衣服吧,然后一会儿跟我回去好不好?」
小静低头不语,好像仍下不了决定。
过了两分钟,我再一次提出同样的建议。小静这回似乎想清楚了,摇摇头说:「不行……我一千个一万个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确实是有事,我回宿舍就出不来了。明天,明天陪你嘛。」
我已经跟她说了好几次,她还是不肯跟我走。大概于哥他们对她的威胁确实很厉害,让她害怕。我揣摩着小静的想法,心里稍微有些宽慰——至少,小静对于我的依恋还是要胜过性欲的。只不过,情势所迫。
我点点头,一路将她送回宿舍。一番不舍的缱绻之后,她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了。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你得回去了,再晚我的事情不够时间做了。」
我没有办法,也只好应允。待小静回去,我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驻足在她宿舍外面。我并没有报什么幻想,只是从上高中时,我就经常这样什么都不做,只是在一个地方等她。现在,无非是重复当初在做的事而已。
很相似。当初等待,纠结的是小静到底喜不喜欢我。现在等待,是纠结小静到底是看重爱还是看重性。
半个小时后,小静换了一声衣服,急匆匆地出来了。她这回穿上了牛仔裤,终于不再真空。上身,套了一件薄毛衣,好像已经是很多年的毛衣了,我记得刚上大学她就穿这个。小静着一身保守的装束看起来真的挺久违,就连脚上,也只是穿了一个平底的凉鞋而已。
她打了一把小红伞,看起来很纤细的那种折叠伞,撑开之后,一团红火,在雨中映照得小静的脸色也好了一些。或许我的存在真的是有价值,至少她现在精神多了。
我先她一步回到了旅馆,打开电脑,看到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十分了。这是新的一天了,而小静今天晚上的凌辱还没有真正开始。新的一天。我掐指一算,算上今天,这应该已经是小静被黄暂暗算后的第九天了。
时间过得好快啊,虽然发生了好多事,却似乎弹指一挥间。
视频画面开启,我几乎惊呆了,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个人挤在屋子里。有人抽着烟,有人看着电视,还有四个人在打麻将。这些人一看就是三教九流,人员繁杂得连金刚都有点紧张,坐在那儿不知道干嘛,超级不自然。
这时候,小静到了。她轻轻敲门,于哥随即把门打开:「呦,妹子回来了……」
小静挤开他,一脸不屑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开始脱鞋。两个男人马上围过来,一人捏住小静一个乳房,开始解她的腰带。小静甩手把他们推开:「急什么?」
于哥立起身来:「我操?你甩什么脸子?」
「心情不好。」
「呵呵,有意思。我就喜欢看你心情不好,来,把裤子脱了。」
那边打麻将的四个人说:「你们先干,我们打完这圈儿。」
那个吴哥笑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牌品不错啊,妹子来了还玩。」
「这么多人就一个妹子,不分拨儿玩得过来么?我告诉你,要不是你说这姑娘才20岁,我都不来。」说话的是那个刀疤脸,一边摸牌一边叨咕着:「操!红中。」
「好好好,三爷有面子,我们先玩,三爷先看看。有兴趣再加入。」吴哥趴到小静身上,捏着小静的小脸蛋:「怎么样,小婊子,想叔叔不?」
小静扭着头摆脱他:「要干就干,少废话。」
「呦,还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欢这种感觉,不错,哈哈哈。」吴哥拦住小静解腰带的手,把她翻过来,然后将牛仔裤扯到她膝盖间,提着鸡八就一把插入。
「啊!」小静惨叫一声。
「哎?今天怎么没水?看样子还真是情绪不高啊,我以为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爷显然手气不好,摔下一张牌说:「还说水特多,看来都是吹牛逼。」
吴哥一边干一边反驳:「三爷,你这么说就不好了啊,咱们认识快十年了吧,我吴老六什么时候吹过牛逼。」
小静紧咬着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欲对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发出往日一样的浪叫。
于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鸡八上,让她帮自己套弄:「哎呀,小静媛,和下午判若两人啊。看样子你那个老师没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着小静隐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种想法,想让她坚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和这情欲对抗多久。她香目紧闭,身体也很不自然地绷着,似乎真的在使劲儿,脖子也努力梗着,并不像平时那样柔软地晃动。
吴哥忽然笑着说:「你看,骚货就是骚货,水出来了。」
于哥见小静套弄得不得力,干脆把她手拍到一边,跨到前面,一把捏开小静的小口,把鸡八杵了进去。他拍拍小静的肩膀:「小静啊,我劝你别忍着,费体力。明明是贱逼,就不要学别人当处女。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呢,一人干一发都得干你五个小时,你体力撑不住。乘早节省点体力。」
刀疤脸又输了,把牌推倒说:「五个小时?吹牛逼,我见过最长干四个小时就受不了了。干五个小时,除非她是跑马拉松的。」
吴哥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说:「你别小看,三爷。这妮子干十个小时都没问题。骚逼界如果有全国大赛,那她肯定是冠军。是不是?啊,小静?是不是?」
小静被插着嘴,哪里说得出话来,只是微微得摇头。后面吴哥在她下体上揩了一把,然后伸到旁边的刀疤脸面前:「看,淫水儿!这才几分钟,哈哈哈。我告诉你,一会儿她就叫!可好听了。我从来没听过那么好听的叫床声。」
刀疤脸扭头看了一眼,只哦了一声。
吴哥继续专注地干,其他几个人则在旁边对小静上下其手。他们将她的毛衣脱到脖子间,用力地掐捏她的乳房,两只可爱的小乳房不一会儿就片片发红。这时候于哥拍拍旁边一个兄弟,让他替换。结果吴哥拦住:「等等!我觉得这丫头快高潮了,你们先等等,让三爷听听她的浪叫。」
吴哥加紧耸动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小静的下体。
小静的两只小脚,被固定在牛仔裤里,像带了一副镣铐,此刻更加撩人。小静的隐忍几乎到了极限,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攥破,还是紧紧咬着牙关不放松,就是不叫。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很明显是快到高潮了。
吴哥当然不会放弃,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万万不敢前功尽弃,他一手抚摸着小静的阴蒂,一手抚摸着她的菊花,还嘱咐一个男人舔舐小静的耳朵。
小静的颤抖逐渐加剧,果然,又插了三分钟,就到了高潮。她一下子发软,伏在床上,但还是没有发出叫声,只是在嗓子里呜呜地喘息着。
吴哥擦着汗,拔了出来:「我靠,今天这妹子是真不叫啊,没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么是你吹牛逼,要么就是你真不行。」
另一个男的此时已经替换上了位置,拉起小静的两根手臂,像骑摩托车一样操干起来。而吴哥则一边喘息一边坐在沙发上休息:「三爷你这么说可就不厚道了,你行你上啊。」
刀疤掐灭一个烟头:「等这哥们干完。」
于哥提议:「要不咱们试试两个洞……」但被另一个哥们打断了:「那个先不着急,最后主菜,你现在刚上来就玩那个,没意思。」
「行,你们不着急我也没意见。」
操穴的那哥们也是拼了命地操,似乎大家都被让小静开口这个锦标提起了兴趣。周围的男人也集中起来,围攻小静敏感的性点。有人捏着小静的两个乳头,有人摩挲她大腿内侧,还有人专门攻击她的阴蒂。
这样又操了十几分钟,那个男的全速冲刺也是累了,大喊一声换人。随即另一个哥们马上接手,他把小静翻过来,扶着她的两个膝盖,也是尽量开到全速。他在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小静阴蒂周围的皮肤捋开,慢慢抚摸。这一手似乎见了成效,小静扭动着头,表情显然更痛苦了,牙关也咬得愈发紧,让我担心会不会把嘴唇咬破。
这样又干了十分钟,哥们还是放缓下来。这个时候刀疤脸一摔牌:「手气真臭,不玩了,操穴!你们爱谁玩谁玩。」
那吴哥鼓掌道:「这才对嘛。」
刀疤凑到小静近前一看,赞叹了一声:「我贼你妈,这小姑娘是漂亮啊,水嫩水嫩的。」
「那是,三爷,我能骗你么?」
刀疤脸胯下的巨物,随着他视线上下扫视被操干的小静,逐渐隆起来。我的瞳孔逐渐放大,已经预感到他阳具的可怕。
刀疤脸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靠,这看起来也就十八岁,哪儿有二十。老六你行,可以,这个可以。」
他掏出鸡八,撸了两下,让那阳具完全勃起。我简直像在看吉尼斯世界纪录的现场直播一样!那鸡八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样子,简直跟小静的小臂一样长短,而且他自己也就将将握住。更重要的是,他长了一个我连AV里都少见的龟头!像是一个铜水炼就得虎头一样,那龟头黝黑黝黑,煞是威武,似乎自己就能摇头晃脑,偶尔大吼一声似的。
吴哥很兴奋,像介绍着自己的朋友一样介绍着刀疤的鸡八:「各位看,这就是江南第一屌!哈哈哈。」
众人也被这尺寸惊呆,眼神都钦羡不已。小静这时候睁开眼睛,她似乎被那鸡八吓到了,摇着头,向后退着,开口说话了:「不,不要……这个不行……」
那刀疤在自己的龟头上抹点唾沫,一言不发,跪倒床上,拽住小静挣扎的双腿,像拽住一只小鸡一样,把小静直接拉倒了自己的鸡八前方。他稍稍抬起身子,将那巨大的龟头压在小静的淫穴上,开始往里钻。
小静捂着嘴,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叔叔放过我……会插坏的……啊……啊……」
吴哥拍着大腿:「你们看!人家三爷都不用干,就开口了!!哈哈哈哈!小浪妹儿,你刚才放松点,现在还能少受点罪,哈哈!」
小静还试图挣扎,然而刀疤的臂弯如同挖掘机的机臂一般有力,掐着她的双腿,几乎纹丝不动。刀疤抬着头,让旁人给他点上一支烟,像一个孤傲的武林高手一般,慢慢地插入。逐渐地,大龟头没入了小静的阴道!小静放弃了抵抗,只是在那里倒吸着凉气,像是在接受一番凌迟酷刑。
众人这会儿都忘了玩弄小静,像刀疤的拥趸一般,围成一圈观看插入的情景。只见刀疤吸了一口烟,然后拿手指夹住烟头,忽然力量一沉,将那整根巨大的鸡八一插到底!
小静顿时惨叫一声,身子弓起来,然后便无法再躺下,她两只手扶着自己的膝盖,样子就像是在端详刀疤的插入一般。然而她事实上是闭着眼睛,而且小嘴张开根本合不拢。刀疤开始运动,顺手就将小静抱起,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持续抽插。小静叫声不绝,努力撑起来的尊严被撕得片甲不留。
刀疤抱着小静,一边抽插一边吸着烟,颇为闲庭信步,而小静被干了没一会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力量逐渐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柔软的花心像是被一个拳头捶击一样,开闭间淫水四流。小静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抽插了不到五分钟,小静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
刀疤抽完一支烟,又续上第二支,也不换姿势,就像玩弄一个自慰器一样玩弄着小静。可怜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个洋娃娃,被肆意蹂躏,而全然没有力量做出任何反应。第一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尤为惨烈,让她像被起搏器电击一样,从抱着刀疤的姿态一下子弹回后仰,刀疤扶住她的两胁,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着小静进行套弄。
小静此刻大概已经意识模糊,像脱线了的木偶一样,仍由刀疤在那儿玩弄。两个酥胸随着抽插,上上下下地晃动着,就像被打晕了迷失了方向一般。麻将桌上也没有人在玩,三个人都望着这边的战况,看得目不转睛。
之后小静经历了两次潮吹高潮,液体在两人身体之间弹射碰撞,滋成一片水花。但不得不说,刀疤真像一个侠客,完全不为所动,只管继续拿捏着小静的身体。
十分钟之后,他把小静放倒在床上,以经典体位抽插,拿下已经吸完的第三支烟,居然就那样摁到了小静的阴唇间!小静被烫的一声惨叫,随即像失控了一般开始抖动。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说了一句:「射了。」然后加速抽插一分钟,下体开始蠕动着射出大量的精华。小静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精子的一部分,蠕动着到了高潮的最高点。
射完之后,刀疤一把拔出鸡八,那鸡八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就像一把从小静体内拔出的,沾满血的大剑。刀疤起身,又从烟盒里拔出一支烟,坐回麻将桌前:「继续。」说着就开始搓麻。
真像一个武林高手,我内心再一次响起这个猥琐的比喻。小静那边,还没有缓过来,阴道忽然像放屁一样,噗噗噗地想起来,然后精液裹挟着淫水,就被气流冲溅了出来。
众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笑,揉捏着小静的肌肤调戏于她。于哥拍了已经看呆了金刚一下:「看傻了啊,继续啊!」
金刚还在手淫,被于哥这么冷不丁一拍,吓了一跳,当即射了,全部射在小静的小腹上。于哥恨铁不成刚:「真是废物,带你过来真丢人,还金刚呢。」
金刚羞愧难当,摸着头坐回后排。于哥便自己跨到小静身上,没有改换体位,原样插入。旁边两个人这才想起拍刀疤的马屁:「三爷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屌果然不是盖得!」
吴哥得意异常,好像刚刚是自己把小静干失神的,拍着大腿说:「告诉你们,三爷试过的钟有几千个了,他一出手,女人没有不怂的。」
众人稍微有点紧张,吴哥马上察觉了异常,补充道:「不过你们放心,三爷从来都只试雏儿,干净得很!老逼从来不插。而且所有女人,只干一次!」
刀疤摆着麻将,一口痰吐在烟灰缸里:「这个姑娘可以例外。国色天香,逼紧水多,又嫩,可以赏她第二次。」
吴哥趴到小静旁边,在她脸上拍了两拍:「听见没有,三爷说可以赏你第二次,怎么样?高不高兴?」
小静呓语着:「高兴……高兴……」
现场的气氛简直到了最高点,大家纷纷跃跃欲试,画面马上蔓延成我习以为常的糜烂感觉。小静再也没有隐忍,大声浪叫着直到声音嘶哑。男人们轮流上阵,毫不谦让地攻击她的各个洞穴,也间断尝试三穴同奸。小静的高潮像浪涛一样一波又一波,几乎源源不绝,而我也射精好几次……
不过刀疤自始至终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没有碰小静。到了中午十点,大家都已经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是插穴还是打麻将都已经玩不动了。
小静也早已不省人事,两腿合不拢,下身一片狼藉,脸上身上都是精液的痕迹。她的阴唇再次红肿起来,小穴也想一个黑洞一般,只有洞口干结成黄色的精液提示着受到的凌虐。
于哥这时候倒还有兴致,又掰开小静的小穴,把手机电筒打开端详一番。他大呼一声:「我操,子宫口真的干开了啊,你们看。」
几个人扶着酸软的腰凑过来,看到了也直呼惊讶。几个人纷纷表示,原来能干进去的传说是真的。
于哥扭头问刀疤:「三爷,要不要试试?干到子宫里面去?」
三爷收起自己赢得钱,足足有好几摞红色毛主席。他站起身,对于哥甩了一句:「都成那样了还干,你是不是人。走了,明天再说。」
于哥被骂了个不知所措,缓缓松开了绷着小静小穴的手。
大家终于散了。我也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十个小时,中间休息了两次,每次不超过四十分钟,这绝对是小静受过的最长的罪。但她所表现出的欢乐愉悦,却也是我无法否认的。我深呼吸,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了一样。
未来,何去何从呢。我对小静,到底该报以何种态度呢?
这一天,再也没有发生任何性事。小静整整睡了一天,从中午一直睡到半夜,像是死了一样。于哥和金刚进入了旅游模式,在南京城里逛了一圈,到晚上给小静带了点吃的回来。
她狼吞虎咽,像是一只小动物。于哥拍着她的头:「慢慢吃,别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