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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
「啧啧…你好色哦,爸爸…」
雪怡一面说,一面以双手按在大腿尽处,两根食指伸出向外边拉扯,缓缓把那条密闭的裂缝拨开。女人最私密的部份,便全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是雪怡的…小屄…』我猛地咽下一口唾液,目不转睛地盯着雪怡的小屄。此刻我已经无法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观看女儿最私密的器官,而只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欣赏异性最吸引人的部位。雪怡的私处很美,两片翻开的阴唇没有半点发黑,只带着稍稍沉淀色素,呈现着有如初樱花瓣娇嫩无比。当中的粉红肉壁晶莹剔透,犹似挑逗性的微微蠕动,诱人致极。
我仰起头看得出神,雪怡捉弄我般娇笑道:「嘻嘻,爸爸你怎麽都呆了,又不是没有看过雪怡的这个地方,我小时候你也曾替我换尿片吧,那时候有没顺便翻开来看看?」我赶紧说:「爸爸才不会做这种事!」
「是呢,爸爸不是娈童癖,对女儿小孩子时没兴趣,那现在成年了,可以吃了,那爸爸要不要吃吃看?」雪怡带着诱惑的语气问道。
我头一晕,勉强把持最後理智:「雪怡你别闹,我们是父女,不可以做这种事!」
「嘻嘻,爸爸口里正义,但身体很诚实呢,小弟弟都挺得老高了。」雪怡弯起腰肢,探手摸在我浸於浴缸里的肉棒上,以姆指背轻抚龟头几下後便一个反手握起,手法熟练地吞弄起来。本来已经挺立的鸡巴被此一握,顿时又硬了几分。
「爸爸好利害,昨晚射了那麽多,今天已经又这麽有精神了。」雪怡声线温柔妩媚,手掌不住握着肉棒转动,转得我心神紊乱,接着她更把转动的目标集中在龟头冠上,酸酸麻麻的刺激更是沁人心脾,痒入心房。
『太…太舒服…』
「爸爸的香菇头真的好大,被这种鸡巴操屄是最舒服的,爸爸,我们来做爱好吗?」
做爱!
从雪怡口中听到此话,我的理智彷佛是断了弦线,女儿娇滴滴地挨到我胸前,一双柔软细腻的酥胸压下来,当中又挺立着两颗胀硬樱桃,肌肤间的亲密接触,恐怕即使是柳下惠也无法坐怀不乱。
「雪怡有一段时间没跟男人做爱了,屄痒得很,爸爸你便给我好吗?」在我迷乱不堪之际雪怡继续进攻,我全无招架之力,只呆若木鸡地接受女儿摆布。她慢慢把身子沉回水里,而我的龟头亦瞬间触碰到一样事物。
即使是未经人道的处男,大慨也立刻理解那是一个怎样的器官,是屄口,是女人的屄口,是女儿的屄口!我俩的性器官正碰在一起,一对父女最不可以接触的禁忌部位,现在便牢牢贴着。
「好硬啊,这样硬的大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舒服。爸爸,我们来吧…」雪怡这娇嗲的一声犹如最後通牒,告诉我父女间即将超越最後一线。我明知道不可为,但男人的慾望却如咒语綑绑我身,使我无法动弹。
我当然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我是打从内心不想这事结束,现在最想跟女儿做爱的,便是我本人。
「嗄…嗄…进来了…好粗…好粗啊……」雪怡一点一点地把屁股向下沉,以阴道吞噬我的肉棒,有一定性经验的她想要全根尽没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这时她的动作很慢,彷佛在跟我一同享受这个难以忘怀的时刻。
『进…进去了…是雪怡的…小屄…』
被温水浸着的龟头进入了一个更炙热的地带,无比紧窄令我不相信拥有这条阴道的主人曾是一个援交女,我被牢牢包裹,已经无法用笔墨甚至言语来形容那种感觉,只像失去灵魂,任凭男人的本能去享受这极度快慰的一刻。
「噢…好胀…是爸爸的大龟头…把雪怡塞得很满…噢噢…」雪怡发出近乎呢喃的声音,是女人获得满足时的独有呻吟:「再进深点…爸爸…再进深点…」
雪怡的翘臀继续向下沉,我可以感觉大半根阳具已经进入女儿身体。可就在身心都被溶化,五官百感都进入极乐世界的时候,本来已经抽离的魂魄突然在脑里敲响一下声音。
『别让我的悲剧,发生在我的朋友身上。』
是小莲叮嘱我的声音,这一声彷佛迅速把我仅余的一丝理智唤醒,我蓦地拉起雪怡的身体,使自己的肉棒从她的身体抽出:「雪怡,我们不可以这样!」
本来陶醉在交合快乐间的女儿亦像被惊醒一般,她定一定神,哼着嘴说:「爸爸你又怎麽了,难得的好气氛,都给你破坏了啦。」
我急喘着气,企图让自己的理智勉强恢复过来:「雪怡,我们不可以这样,我们是父女,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什麽这样的事,我们早越轨了,昨天的事前天的事,难道又会是正常父女会做的事情?怎麽爸爸现在你才来装君子!」雪怡责难道。我为自己辩解道:「我知道之前做的事都很错,所以便更不能错下去,如果继续下去,便是乱伦了。」
「不已经是乱伦了?有爸爸会向女儿射精的吗?有女儿会给爸爸吹箫的吗?到了现在有没做到最後还有关系吗?」
我无法回答雪怡的质问,自己犯过太多的罪,已经并非忏悔便可以获得宽恕。
雪怡扑向我怀里说:「现在大家撕去假面具不是很好吗?你是爱干女儿的爸爸,而我也喜欢给爸爸干,我们关上门自己快活,不就是最好的结局?」
「不…这不会是最好的结局…小莲说得不错,父女越轨从来不会有好结果,我不可以让悲剧发生在我的女儿身上…」我懊恼不已。雪怡听到同学名字,一改刻前的春情荡漾,脸带不悦道:「小莲?这是我俩父女的事,跟其他女人有什麽关系?
爸爸你和我做爱会想起小莲,你们什麽时候变得这样亲密了?」
「我…」
雪怡哼起嘴角道:「昨天她和蔚蔚跟我招认了,原来你们一直瞒着我私底下联络,全部人都当我是傻瓜!」
刚才小莲告诉我已经向雪怡坦白一事,我向女儿解释道:「雪怡,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是有联络,但大家都是因为关心你。」
「关心我?爸爸你以为小莲是好人吗?她在离间我俩。她当然不想我们好,因为这样她便可以跟你好。」雪怡激动的道:「小莲是个恋父狂,自己的爸爸死了,便想抢走别人的爸爸!」
「雪怡,别这样说你的朋友,小莲不是这种人。」
「哦,爸爸你这样说,即是相信别人而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了吗?小莲到底做了什麽事,让你这样信任她?」雪怡瞪眼问道:「你们上床了?」
我答不出话来,慌乱的表情让聪明的雪怡知道答案:「果然是这样,我这个好爸爸,连我的同学也不放过!」
「对不起,雪怡…我…」「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女人张腿给你干,你便什麽也相信她了。既然这样我更加要和你做爱,我可不要被别个女孩取代我的地位!」
「雪怡,别乱想,你的我女儿,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地位,永远没有别个女孩可以。」
可雪怡忽然倾上前来,反问我说:「真的吗?我真是你的女儿吗?」
「你…你当然我的女儿。」我心房猛跳,不明白雪怡意思,女儿质问道:「那你那时候为什麽要我跟你做那样的事,你不知道这样会很伤害我的吗?我不介意跟任何一个男人做那种事,唯独很介意那个人是我的亲爸爸。」
我以为雪怡已经原谅我对她做过的事,但事实上她没有。
「当我知道那天在电影院我替他口交的那个人是你,我已经不再当你是我的爸爸。」
「雪怡…」我对女儿说出此话不懂反应。雪怡态度认真,一字一字说出叫我心如刀割的话:「所以这段日子我替你手淫,给你口交,甚至和你做爱都没关系了,因为我没有这样的爸爸,现在的你,已经和街上任何一个男人没有分别,只是一个有鸡巴的男人。」
「雪怡…别说这种话好吗…雪怡…」我心痛不已,无法想像心爱的女儿会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雪怡带着怨恨,咬牙切齿的道:「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再认你这种爸爸。」
「雪怡…」眼泪不自觉地沿着眼角流下,女儿的表情冷漠,显示刚才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她伸手抚摸我经已垂软的肉棒:「软了,我想你没有心情做了吧?那我去找其他男人做爱,你不用担心我,外面有很多男人乐意照顾我。」
说完雪怡从浴缸站起,抓起浴巾一边拭抹身体一边步出浴室,刻前的春光旖旎荡然无存,而我便只像一个死人,坐在不再温暖的水中不动一动,如同被女儿的话使我堕进冰窖。
「碰!」
不久外面响起关上大门的声音,雪怡离开了家门。
我的女儿离开了家门。
是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雪怡走了好一段时间,直至浴缸的水完全冰冷,我才像行屍走肉离开浴室,穿起衣服回到睡房。其间脑袋不断反覆回问自己,我到底做错了什麽?
没错,我是做了对不起雪怡的事,我是伤害了她。但有没想过事情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在知道女儿援交之前,我自问是个於心无愧的父亲。我尽心爱护我唯一的女儿,雪怡想要的,可以让她好的,我都尽量满足,对女儿亦从未有过任何非份想法。
但当她在我面前显露出女人的一面,当她以一种性象徵向我挑逗,我受不住诱惑便是十恶不赦了吗?雪怡有没想过,到底是谁把我们父女的关系推去这个地步?
如果你从没行差踏错,如果你从没走上歪路,如果你从没当援交女,这一切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我知道自己是错了,我错的是当日在电脑上发现雪怡的秘密,没有立刻以父亲的身份质问她。我错的是当日在电影院上碰到以援交女身份出现的雪怡,没狠狠掴一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儿。我错的是当日在米老鼠乐园找别人顶包,为的是不想令女儿失望。
我错的是希望以不伤害她的方法,去把我的女儿导回正轨。
我太疼爱这个女儿,害怕揭发她做那不道德的事而令她无地自容;害怕当她发现自己做的事,已经被父母知道受不住打击而做出傻事;害怕她会因为羞愧无法面对我和妻子,而把自己赶上绝路。
我错了,我错在希望以一种最不刺激任何人的方法,把事情结束。
过往我曾多次想过要硬起来抖出女儿所做的一切,但全都没有做到,结果以最坏的方式把真相暴露。
太蠢了,我实在是太蠢。
没有儿女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为人父母的担忧,任何一个也许会伤害子女的风险也不愿意去冒,我承认自己是太懦弱,也太仁慈。面对文蔚,面对小莲,面对雪怡,我不希望伤害任何一个,最终伤害了所有人。
『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再认你这种爸爸。』
尽心尽力养了十九年的女儿,今天告诉我,我没资格做她的爸爸。我为了雪怡做的一切,在女儿心里,是无法抵偿伤害她的罪。
心死,我的确是心死,是连血也淌不出来的完全心死。
我甚至有种想法,如果雪怡从此不再回来,也许对大家来说是一种解脱。我已经不知道怎样面对女儿,相信我的妻子也都一样。我们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们的女儿。
罢了,一切也都罢了。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把所有责任归咎别人身上是一种减低犯罪感的方法。
我没法想像明天怎过日子,甚至祈求上帝在此刻结束我的生命。
失去雪怡,我的人生再无可恋。失去女儿,我已经再也活不下去。
我彷佛进入了混沌空间,脑袋没有思想,只拿着雪怡十八岁生日时候一家人的合照瑟缩床上。当中女儿的笑容很灿烂,鼻子还沾上奶油,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才一年多,本来幸福的家庭已经彻底改变。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我希望我的人生,就定格在那一段真相未被揭开的日子。
後来的时间我记不起是怎样渡过,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否入睡。早晨的光线从窗户射入,我仍如死灰般没有动静,直至外面响起门铃。
「雪怡!」
那一声好比沉溺在死亡边缘的一线曙光,我猛地从床上跃起,欢喜若狂冲出去开门。什麽解脱,什麽对错通通是假的,只要女儿回来,就是要我用人生所有事物去交换我也毫不吝啬,包括我的生命。
可惜打开木门,眼前的并非雪怡,而是小莲、文蔚和咏珊三个女孩子。
「世伯…」
「是你们…」
我难掩脸上失落,开门把三人招待进屋,她们脱下皮鞋,跟我来到过往曾一起用膳的餐桌前坐下。女孩们表情严肃,会在这种时间三个人一起到来,不问而知是有用意。她们坐下後小莲率先说话:「雪怡今早打了电话给我,告诉我她离开了家里。」
我对小莲的说话感到意外,昨天雪怡对小莲表现怨恨,没想到第一个通知的是她,小莲猜到我所想,苦笑道:「雪怡老是对我抱怨,但发生什麽事总是第一个找我,我们始终是最好的朋友。」
听到此话我感到欣慰,女孩子的友情从来不是男人可以理解,但至少知道女儿还有支持她的朋友,而不是孤单一人。
我听到雪怡曾致电小莲焦急问道:「雪怡有没说什麽?她昨天在哪里过?」
小莲摇一摇头:「她没告诉我,只说想一个人静静。」
「是这样吗…」我再次一阵失落,小莲继续说:「世伯你这个表情,昨晚你们一定发生了什麽事吧?」
「是…我和雪怡吵了一顿…」我苦恼点头,小莲语带责怪道:「我们以为现在雪怡最可以依靠的人是世伯你,期望你能以爸爸的身份开解她,看来我们们的愿望是落空了。」
「我也希望开解雪怡,但实在无从入手,你们连为什麽去做这种事的原因也不告诉我,试问我怎样能找到对策?」我懊恼道。
小莲经常怪我败事有余,可是在最基本理由也被蒙在鼓里的情况下,亦明白我的无可奈何。她叹口气说:「本来我们答应过雪怡要保守秘密,但事到如今是瞒不下去,世伯你是雪怡最亲的人,你有权知道真相。」
「什麽?小莲你的意思是,你们愿意告诉我去援交的理由?」我大感意外,以往曾追问过文蔚和小莲无数次也不得要领的疑问,她们今天主动来告诉我答案。
小莲向身边的两位女孩望了一眼,大家一起点头,似乎是早有共识,小莲道:「对,今天我们便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世伯。」
「是什麽事情?你们被强迫吗?被人操纵吗?」我急不及待抢着问。
小莲幽幽的道:「开始的时候是,後来不是。」
「开始的时候是…後来不是…」我茫然不解,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咏珊向小莲说:「小莲,我是罪魁祸首,让我来告诉世伯吧?」
「咏珊你是…罪魁祸首?」雪怡的三位同学中,咏珊是我接触得最少的一个,我对她的认识不多。只见咏珊神色哀伤从椅上站起,跪在地上向我说:「对不起,所有事都是我害的。」
「有话好说,咏珊你先起来吧。」我对女孩突然的举动不知所措,咏珊没有站起,她屈膝坐在地上,默默把故事从头说起:「我想世伯你亦知道,我们几个是在高三的补习班上认识,当时大家都以同一大学为目标,聊得特别好,互相交换考试心得,经常一起温习,很快便成为了好朋友。」
雪怡考大学试时的情况我清楚记得,那时候她很紧张,甚至有点神经质,说幸好在补习班上认识了几个人很好的同学,对她很照顾,她们就是小莲、文蔚和咏珊。
「在考大学入学试的期间我们每天都一起温习,在互相扶持下幸运地四个人都考上了,大家心情很兴奋,感觉进入人生的新阶段。大学入学试放榜後我们开始放暑假,提议一起去旅行。当时四个人之中只有我有交男朋友,他叫阿俊,是我高中时认识的同班同学。阿俊是澳门居民,为了升学才搬过来这边居住,女孩子的聚会身为男生的他很少参与,大家对他只是点头之交。」
「阿俊听我说有旅行的打算,於是提议大家去澳门玩,他的舅舅可以带我们四处游覧。那时候小莲因为星期日要去孤儿院没有参加,只有我们三个去了。到了澳门後阿俊的舅舅在码头接我们,带我们去当地的名胜观光和吃当地美食,後来我们知道他原来是经营小型赌场,他说让我们见识,当时雪怡和文蔚还未成年,进不了正规赌场,於是便好奇随他们去看看。」
「进去後大家对那些角子机和游戏感觉新奇,舅舅给了我们一些筹码,说随便玩玩试试手气。我们玩了一会说想回酒店休息,这时候舅舅才露出他的真面目。」
「真面目?」我听到这里心跳如雷,这种欺骗无知少女的手法素有所闻,没想到发生在女儿们身上。
咏珊点一点头:「对,他说我们刚才玩的不是游戏,是真金白银的赌博,每只筹码价值三万,我们三个人总共输了六十万。」
「六十万…那阿俊呢?你的男朋友没可能给他舅舅做这种事吧?」
「那时候我才知道阿俊是同党,他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欺骗一些女孩子堕入他们的陷阱。」咏珊摇一摇头,神情哀伤道:「大家很害怕,说没有这麽多钱,舅舅开出条件,说先还十万便放我们,其余的日後分期摊还,我们没有办法,只有打电话给小莲求救,打算回来後再跟家人商量。小莲听了立刻把自己的积蓄都带过来。
但当然这亦是假的,小莲是我们当中最漂亮的一个,阿俊不想放过她,於是把她亦骗过来。」
说到这里咏珊惭愧地望向小莲,我同时亦忆起文蔚当日说过,小莲是给她们连累。
「小莲来到後他们把我们都关起来,强迫我们签下借据,要我们卖淫还偿,当晚…还轮奸了我们…」
「轮奸…」我一把冷汗自背脊流下,女孩们的遭遇,比想像的更要可怕。
文蔚提起悲惨往事,禁不住抹着泪光。咏珊滴着泪说:「我们被轮奸的过程给拍了影片,他们说如果不就范就上传到互联网和把大学门前张贴,我们很害怕,只有照他们说话做,在回来後开始接客的工作。」
「发生这种事…怎可以瞒得过我们?」我激动问道,咏珊摇头说:「他们很聪明,知道惊动家人的话事情便会败露,只安排我们在日间接客。大学的课程自由,空余的时间亦比较多,我们每次接到电话,便要去指定的酒店卖淫。」
我按捺心情问道:「那你们现在还被那些人操纵吗?」
文蔚摇头:「没有,几个月後,新闻报导那个卖淫集团被警方一网打尽,我们是得到自由。」
「那既然得到自由,为什麽又要继续去做援交的工作?」我更不明问道,咏珊默默说:「初时我们亦以为恶梦终於结束了,但原来另一个恶梦才刚开始。那次的事让大家心里留下创伤,是无法治愈的心灵创伤。」
文蔚咽呜着说:「那时候我每天感觉焦虑,害怕街上的每个男人,害怕被人知道自己曾经接客的事,更害怕以前的客人认出自己。警察是侦破了卖淫集团,但我们被拍下的影片最後去了哪里我们是不知道,也不敢报案承认自己是受害人,我害怕有一天影片会被突然公开,终日诚惶诚恐。」
咏珊幽幽道:「雪怡的情况和蔚蔚相似,她们在此之前都是处女,第一次在轮奸中失去,打击比我和小莲大。她说连走在街上都害怕,对他人的反应非常敏感,感觉所有人都盯着自己,每个走近的陌生人像是向她问价钱。她觉得自己很肮,不敢抬起头做人,说曾经想过自杀去结束痛苦,但始终不舍得你和伯母。」
「雪怡…」我无法想像女儿当时的心情,不禁悲从中来。
文蔚接起话说:「这种心魔困惑了我们一段时间,到了去年除夕那天大家出来聚会,希望在新一年能够忘记发生过的事,我们去了一间酒吧,在心情低落下喝了很多酒,几个男人上前搭讪,很奇怪地,我并不害怕那里的男人,雪怡也表示跟我一样。」
「竟然有这样的事…」我对女孩的话感觉匪夷所思,文蔚平静说:「我想我知道原因,其实在被卖淫集团操纵的後期我已经习惯了,甚至觉得卖淫并不可怕,只要顺客人意思他们大抵不会难为你,做爱也不是一件难受的事情。反而回复自由後变得害怕,就像身体已经染黑,再也无法活在白色的世界里。」
咏珊续道:「那个晚上我们玩得很疯,我们当然知道男人们的目的,但也没关系了。我们和他们开房,一起在同一间房里做爱,不断交换对手,完全没在意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麽人,心情是从来没有的轻松,感觉那才是属於自己的生活。到接着一天大家醒来时那些男人已经离开了,他们在桌子上放下了几千块。」
「看到那些钱大家一起笑了,无论怎样装扮,无论清洗多,别人还是一眼便看出我们是妓女,一天做过妓女便一世也是妓女。而最意想不到的是雪怡一星期後跟我们说,她想再去酒吧和那里的客人做爱。」
我更不可置信女儿主动找男人,文蔚解释说:「雪怡说她忘不了那刺激快感,她觉得很兴奋,很想和男人做爱,好像中毒一样无法自制,我跟她一样,每次和客人做爱後,心情便得到放松。」
小莲解释道:「我的表姐是心理医生,我曾经问她,她说这是性上瘾,是创伤後遗症的一种。」
「性上瘾…」我呼一口长气。
「女孩子想要性方法有很多,雪怡说有想过随便找个男朋友,但始终不敢和普通人相处,她仍害怕男人,更无法和他们谈感情。於是我们开始在酒吧流连,找男人发泄伤痛,以性慾麻醉自己。」
「但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发觉这并不可行,经常夜归会惹家人怀疑,那些上过床的男人亦缠着我们,想我们做他们的女朋友,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发现。於是我们想到在网上找援交的男人。」小莲解释说:「我们要求的肉金不便宜,能花这种价钱买女人的男人大多有家屋,他们亦是最害怕被别人发现的人,完事後各不相干,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对象。」
「你们援交的理由竟然是这样…」我无法想像女儿曾经历这样可怕的事情,亦无法想像她以种方法治疗自己的伤口。
「我第一次以蔚蓝碧海身份接的是一个年老的人,他态度和蔼,性能力不剩多少,只做了一段很短时间便无法成事,但和他交易期间我的心情很安稳,比在外面戴着假面具更自在。」文蔚苦涩说:「我们的心理很扭曲,明明当初是被强迫的事,後来却无法自拔。彷佛不做的话,自己便再没存在价值。」
「我们意识到日後纵使有多少美好的事,也无法驱去这一片永远存在的阴霾,这是一个走不出的迷宫,我们没有逃出去的能力,只能以自暴自弃的方式去减低痛苦。援交得来的钱我们存在一个共同户口,大家约定以後谁有事,便谁拿去用。」
小莲叹一口气,黯然道:「雪怡曾经说过,无论她在外面变成怎样,也不想被你们知道自己遭遇过的事,她说你们很疼她,不想你们痛心,她一直很努力去演她的乖女儿。所以直到最後一刻,她也叮嘱我们别把真相告诉你。」
「她演得很好…我们是完全不知道…这傻孩子…怎麽都不信任自己的父母…怎麽不让我们帮助你…无论你变成怎样…也不会改变你是我们女儿的事实…」
听到这里我伤痛欲绝,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忍耐,一直以为自己为女儿退了很多步,昨天晚上还有责怪雪怡的念头。但原来女儿为我们忍受的,是比我们要多上百倍。
雪怡和同学去澳门的事我和妻子都知道,当日她回来时高高兴兴,说玩得很开心,还买来手信,原来是经过了人生最悲惨一夜。
我宁可雪怡援交是误入歧途,爱吃贪玩,也不想她是因为这种原因。
「雪怡 …」
我再次拿起雪怡十八岁生日时候的照片,当时她已经在卖淫,女儿把所有的痛苦一个人背在身上。心里落着鲜血,也只把最甜美的笑容留给父母。
我知道残酷的真相後泪流被面,三个女孩亦一同落泪,咏珊激动地跪在地上不断向我磕头,说是她害苦了大家。我怪不了她,因为她自己亦是受害人。
哭了不知多久,小莲愁戚问道:「这便是事情的全部,世伯你还有什麽想知道的?」
没有了,都没有了,我此刻可以说的,只有一句话。
「对不起…雪怡…对不起…我的女儿…」
喔,刚刚看回前文,发觉原来我在63回中写了小莲和蔚蔚已招认和爸爸上床一事。那麽66中雪怡质问是否和小莲上床是重覆了,所以说乱写就是麻烦。
不过也不改了,本文一边写一边想,犯驳处多不胜数,要逐一修也只会没完没了,先快快把全文写完,有时间再统一修吧。
那麽谢谢的。
小鸡敬上
《六十七》
「世伯,那麽我们先走,如果雪怡有什麽消息,我们会立刻通知你。」
「好的,小莲,谢谢你们 …」
在我家逗留了一个多小时後,三位女孩便离开我家,她们是好意给予我冷静空间,的确是在听到如此震撼的消息後,我是需要独个安静。
木门关上,只余我一个人的房子回复刻前的空荡荡。浑身无力坐在沙发上,压抑胸前的憋气使我连呼吸亦感困难,女孩们的说话不断在脑海中回荡,说不尽的忧郁有如尖锥刺在心头。
『小莲来到後他们把我们都关起来,强迫我们签下借据,要我们卖淫还偿,当晚…还轮奸了我们…』
我不是女人,无法真正了解女性遭受强暴的伤害,更无法体会遇上这人生浩劫後,仍要若无其事地在家人面前装出笑容的痛苦。
『不 …不要 …不要强奸我 … …』
女儿遭受侵犯的画面和哭泣的声音,彷如亲历其境般在四周缠绕。我很自责,除了同时成为了伤害雪怡的加害者外,更令我惭愧的是我没有真正相信过她。
这个女儿自出娘胎後,哪有做过一件令父母失望的事情?她一直是那麽孝顺,那麽乖巧,那麽尽力去做好每一件事。为什麽当知道她援交的事後,我没有想过雪怡因为遭受到某种打击,而只一股脑儿认定是她走上歪路,是她自己犯的错?
我口口声声说要找方法让她脱离这个世界,但我从没以父亲的身份尝试去了解她,找到真正帮助她解决困扰的方法。我只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她以後不再出卖肉体,不再做出令父母伤心的事便一切也好了,却从来没有想过为她解开心结。
我根本没有真正为她,我一直只顾自己。只想雪怡变回一个不令父母失望的女儿,她的存在就只是令我以为自己是一个好父亲的附属品。
我是个最差劲的父亲,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我的心情沮丧到极点,流乾眼泪的眼眶感到无比乾涩。但我知道现在忏悔也是无用,我已经让雪怡独个承受太多,我要尽作为父亲的责任去帮助女儿渡过这个难关。
我奋力从沙发站起,往洗手间洗了一个脸,回到睡房拿起自己的手提电话。打震的手尝试按下女儿的电话号码,但正如小莲所说,在今早跟她通话後雪怡便把自己的电话转驳到留言信箱。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我仍禁不住一阵失落,就在握着电话发愁之际,电话突然响起,我以为是雪怡回电,又惊又喜地拿起电话,是身处台湾的秀娟。
我不想让妻子知道家里发生事故,清一清喉咙,装作平常的把电话接下:「老婆,明天便回来了,工作都顺利吗?」
「嗯,大致上都算顺利,今天下午还要去采购一些样办。」
「那不是很好,明天可以回来了吧?」
「可以,明天搭晚上七点的长荣,大慨十点到家吧?」
「要不要去机场接你?」
「这麽大个人还要人接啊?你和雪怡在家里等我吧。」
听到女儿的名字我心里一酸,万一明天之前没法找到雪怡回来,我可以怎样跟妻子解释?
「好吧,我和雪怡在家里等你 …」我不知道怎样把话接下去,只有勉强稳住声线,秀娟没察觉到异样,多聊几句便挂线。我长叹一声,不知道接下来可以怎办。
「坐着也不是办法,往街上走走,看看能否碰到她吧。」毫无头绪,我也只有用最消极的方法,往雪怡经常流连的地方去找她。披上外套,去了附近几间女儿平日爱吃的餐厅,可惜都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不如去学校看看吧 …」走在街上我发觉这天室外温度比想像中冷,寒风打在脸上感觉刺痛,昨晚雪怡一个人是在哪里渡过?连最可以投靠的小莲几个她也没找,难道是去找她过往的客人?
『你不用担心我,外面有很多男人乐意照顾我。』
这时候那些是否嫖客已经不再重要,只要可以让女儿温暖,我宁愿她是睡在别人身上,也总比在吹着冷风的街上受苦为好。
「客人 …」这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奇想,刚才拨雪怡电话是转驳留言信箱而并非关机,也许她是没有把电话关掉。我到这时什麽有机会找到她的方法都会去试,於是连忙打开QQ软件,登入伯伯的帐户,好友栏里飞雪飘飘的头像是现着彩色。
「是雪怡 …她在线上 …」只是看到那一个彩色的卡通头像,我已经激动得泪水泛满眼眶,我不敢轻举妄动,怕她看到我上线会立刻离线,心情紧张得不知所措。
「可以说些什麽 …说些什麽才可以令雪怡回心转意 …」我很害怕,害怕说错什麽的话便再也无法见到我的女儿。但就在慌乱不已的时候,雪怡比我更早反应,和她的对话框中突然弹出一句说话。
「终於来了吗?害我吃了一晚西北风,你这个可恶的伯伯!」
只是一句说话,我在眼眶晃动的眼泪,已经禁不住潸然而下。
「雪怡 …」
《待续》
鸡太太:「跑了去三个月,就拿二千字不够来打发人?(睥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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